的是,我成了熱愛暨北的女人們,尤其是女模特們的公敵。不過我不在乎,之前在國內,因為顧曉,我也是女人公敵,所以我習慣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第一天《Eigheen》就大賣,那天晚上,暨北,Chrisine,Nina,還有我,在暨北的公寓裡大肆慶祝,Nina放出豪言,要用最短的時間,讓《Eigheen》成為國際性的雜誌。喝的太嗨,我華麗麗地醉了,乾脆就睡在了暨北家,我不擔心暨北會趁著我喝醉做出什麼事情,因為Nina就睡在隔壁,再說暨北也不是那種會趁人之危的人。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下午了,頭疼的要命,上次喝醉還是在大學臨近畢業,班級的散夥飯上,其實大家喝的都差不多了,相互攙扶著才回去的,第二天睡的昏天暗地的。我嘆氣,揉揉太陽穴,唉,下次不能再這麼喝了,疼的我減壽十年啊!
我拿起放在床頭的手機,四月二日,顧曉的生日。我上初中的時候總是取笑顧曉,說因為在愚人節的時候,顧爸與顧媽開了個玩笑,第二天便有了他。南美洲的熱帶雨林與紐約的時差差不了太多,現在也是白天,我給顧曉打去電話,結果沒人接,也許在拍戲吧,我心想,等一會再打!
身上的睡衣,是Nina的,胸前有一個可愛的海綿寶寶,顯然是Nina的風格。我打著呵欠出了客房,暨北已經起來了,坐在客廳沙發裡對著筆記本看著。他看到我出來,微微一笑,“起了?餓麼?你先去洗漱,我放了一套新衣服在浴室。”
於是我舒'炫'舒'書'服'網'服洗了澡,清醒了許多,換上暨北準備的新衣服。想起第一次在暨北這裡醒來,看到暨北準備的衣服,試了又脫的窘迫的樣子,我就想笑。換在浴室裡的衣服,還有bra和小褲衩,我微窘,問暨北要了一個袋子,裝了進去,準備帶回家再洗。
出了浴室,暨北端著一杯溫熱白開水遞給我,“先暖暖胃,Nina去樓下找Chrisine了,一會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我哦了一聲,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果然舒坦多了。暨北繼續去看他的筆記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