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眼睛,快速回答了謝副總的問題:“你以為我真的就這麼隨便嗎?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最起碼我知道我的結婚物件要是個男的。”
“然後呢?”
“什麼然後?【男性】不就是標準要求嗎?哦,對了,還有一條——【活的】。”霍以瑾用食指點了點下巴,無師自通了微博上已經玩爛了的擇偶梗(性轉版),最後還神來一筆的勉強加了一條,“活多久都可以,只要能撐過三個月後的婚禮就好。”
“霍!以!瑾!再!管!你!我!就!是!狗!”副總摔門而出。
霍以瑾怔怔的看著像小旋風一樣旋出房間,絕塵而去的謝副總,有點不明白她到底哪句話不對觸了雷,明明是很正常的對話啊。
十分鐘後,整理好情緒的謝副總重出江湖,他努力以平靜的態度坐到了霍以瑾的對面,笑著道:“誰讓我就是屬狗的呢。我相信你剛剛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你是有更詳細的擇偶標準的,對吧?”
謝副總這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威脅,有一種‘你要是沒有一個正經答案,我就再也不管你了’的潛臺詞。
“我想要個乖巧聽話的,在我忙的時候能自己在一邊玩,等我閒下來可以逗我開心。”
“……寵物狗嗎?!”
“你聽我把話說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