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穩定,我就算有心留您,但鑑於安全問題……總之將來隨時歡迎您再次光臨。”兩個人違心的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客氣話,臉上還必須帶著虛偽的笑。
終於看著這極品走遠了,我也長舒了一口氣,至少不用擔心得罪她什麼的了。
這時一個人匆匆忙忙低著頭走過來,差點和我撞了個滿懷,我一看他,馬上大聲開罵了:“你這小子走路不長眼?小心我把你家妮雅送給別人當老婆?”
來的正是阿德,一聽這話,本來還敢開開玩笑的,一下就成了霜打的茄子:“老大,我一人辛辛苦苦幹這沒人乾的苦差事,你不獎賞我就算了,還要奪走我的最愛啊?”
“呵呵,純是玩笑,我當然知道你辛苦,怎麼樣了現在?”我一手摟住他的肩膀,後面的近衛已經見怪不怪了,再說我的過分舉動跟卡卡把瑪麗安抱在自己膝上當著眾人的面打屁股,哪個更過分一些?
“東西全搬到軍營了,人也押回來了,您要不去看看?”
“走!”我對這矮人族的手藝還是非常欣賞的,二話不說就拖著已經累得半死,黑著兩隻眼睛的阿德往軍營跑。
又來了一千多矮人男俘虜,可沒上次女俘虜那麼受人關注了,因為好多兄弟都死在這些矮子手裡,一路不斷有士兵偷偷的踹上一腳,打上一暈棍。
我倒是一眼就看見角落裡那些黑黑的,象爐子一樣的東西,還有四四方方老大一塊厚實鐵板,問題是它們一個個全是一模一樣的,而且每個角上都有一大一小兩根手指那麼粗的鐵管,我叫了兩個士兵來一試,果然不如我所料,這些打鐵的架子和爐子是可以全連在一起的,那不是……流水線麼?
從矮人男人中找來一個最猥瑣,看起來最膽小的人,我坐在主帳的大椅上,下面還有一一塊大巨石頭墊底,那小矮子跪在地上,臉上抽搐個不停,好象就快要哭了。身邊站著八個一身重甲計程車兵,個個身高都是他的兩倍,加上手上閃亮的武器,臉上兇悍的表情,不說話也可以把膽小的給嚇死了,更何況矮人族一向欺軟怕硬。我更叫阿德拿了根比這小矮子還粗還高的巨齒狼牙棒,準備這小子不老實的時候用上,看來是多慮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冷眼高高看著這個一臉皺紋,眼裡全是驚懼的矮子,說實話,莫名的一陣心煩,真想叫人把他拖出去砍了算了。
“小的叫山本二十一。”那矮子說一句,至少彎了五六次腰。
山本二十一?原來抗戰時那個戰犯,還被供在靖國鬼社的,不就叫山本五十六嗎?五加十加六,不就是二十一嗎?心裡暗暗想著,說完話就把他拉出去跟砍了,誰叫你起錯名字?
冷冷的哼了兩聲,下面的二十一不知道哪裡讓我不爽,身子開始發抖。
“我問你,你們打鐵是不是每人只負責一部分?然後再把每個不同的部分組裝起來?”
那滿臉皺紋的老臉中表現出一絲心悸:“對對,就是這樣,不過,您是怎麼知道的?”
“嘿嘿,我們殿下無所不知,戰無不勝。”八士兵之一很是時候站出來替我拍了一下馬屁,可讓我不好意思,因為我才正規的打過一仗而已。
可當著別人的面我不能下自己人的面子,我還是問道:“打鐵的,我問你……”
沒想到那矮人有些出我意料的居然跪直了身子,扯直了嗓子喊到:“大人,我們是鑄造師,鑄造師懂嗎?不是打鐵的。”
一下子帳篷裡鴉雀無聲,十個人一齊看著我的反應,居然有人敢在這裡對我大聲說話,不是找死嗎?
我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看來這矮子對他們這門手藝的關注和自信超出了我的想象。
但我本來就對他不爽,於是平靜的靠在椅子裡淡淡的說道:“還楞著做什麼,有人汙辱你們的親王,難道你們只會等著我下命令嗎?”
馬上有兩個反應快的,一個下手快的一隻手拎只雞似的把二十一的脖子捏著提起來走出帳篷外,另一個慢了一拍的只好抽出刀跟出去,五秒鐘之後,啊的一聲慘叫,那二十一就沒了。
那兩個出去計程車兵提了血淋淋的刀進來複命:“殿下,行刑完畢,您是否要親自驗驗?”
那玩意看了今天晚上只怕是不舉。我搖搖手:“我相信你們這點小事不會辦不好,去帶下一個進來問問。”
又一隻雞一樣被拖起來的矮人,被士兵丟在地上後,漲紅了臉捂著脖子大聲咳嗽,眼裡一樣充滿了恐懼。
“姓名?”等他好不容易咳得小聲了點,我問道。
“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