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浚之轉過臉面對木孤煙的時候立變為滿臉的和風細雨溫柔問道:“有沒有嚇到?”只是眼內卻分明有一絲諷刺的笑意。
木孤煙怎會看不出來,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沒心情和眼前的胖子多做糾纏,木孤煙不耐煩的說道:“叫他滾吧!”
聽到木孤煙的話,仲浚之回過頭來喝叱道:“今天算你運氣好,還不快滾!”
聽到仲浚之的話,胖子像得到特赦令似的立即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他那幫朋友也緊緊的尾隨其後,跟了出去。
仲浚之低頭看木孤煙一副懶懶的,提不起精神的樣子立即討好說道:“丫頭,這有什麼好玩的,我帶你去金蘋果,裡面好玩的應有盡有,你想玩什麼都可以!”說話的同時,手也不規矩的往木孤煙腰上放去。
木孤煙立即沉下臉來,若是平時,她早已一記過肩摔將對方扔在地上。可是,想到剛才那個胖子對仲浚之的態度,木孤煙最終沒有將心中的想法付諸實行。她是囂張,但不是魯莽,這個“仲少”的身份必定不一般,她不想給自己周圍的人招惹無謂的麻煩。更何況,眼光瞥到仲浚之纏著紗布的右手,木孤煙眼底浮現一絲擔憂。落日傷了他,依此人的性格,必不會善罷甘休。想到此,木孤煙的眼光不著痕跡的朝場中瞥去,暗暗搜尋一週,卻沒有發現落日的身影,木孤煙心中憂慮更甚,但面上卻笑意盈盈的望著仲浚之說道:“好啊!”一心只想趕快將此人帶離這裡,以免他和落日碰面。
看到木孤煙言笑晏晏的望著自己,仲浚之心神一蕩,也不管是在公共場合,低下頭就要朝木孤煙光滑細膩的臉蛋親去。木孤煙心中惱怒,正要把他推開,身後忽然想起一個憤怒的聲音:“放開她!”與此同時,一股猛烈的力道攜帶著熊熊怒火將木孤煙從仲浚之懷中拉離,轉向力道主人的懷抱。
聞到自己熟悉的味道,木孤煙開心的揚起唇角,抬起頭望著落日。此時,落日臉色冷如冰霜的望著仲浚之,眼神中壓抑不住滔天怒火。而仲浚之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好事被打擾,新仇加上舊恨,仲浚之怒極反笑道:“又是你,臭小子,今天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倒省了本少的事!”早在落日出來的時候,就有帶眼色的小弟去叫溜冰場內的打手了。因此,仲浚之話音剛落,立即有幾個彪形大漢將落日圍在中間。
此刻,場子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躲在一邊連大聲喘氣都不敢。得罪了仲浚之這個小霸王,後果可不是他們能夠承擔的。
落日鎮定望著眼前凶神惡煞的幾人,抱住木孤煙的胳膊越來越緊。對面的打手們也目不轉睛的盯著落日,雙方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就在此時,木孤煙輕笑一聲從落日懷中走出來,似笑非笑的望著仲浚之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帶我出去玩嗎?怎麼,現在想反悔了嗎?”
看到木孤煙似挑釁又似邀請的望著自己,仲浚之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道:“對於美人的邀約,即使刀山火海我也決不捨得反悔,丫頭,你難道不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更何況你這朵豔冠群芳的刺玫瑰?”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雙眼更是邪肆的在木孤煙身上掃來掃去。
感覺到身旁的落日渾身瞬間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怒氣,木孤煙連忙轉過身握住他的手對仲浚之說道:“走吧!”
雙手被木孤煙緊緊握住,落日明白她是擔心自己,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緊緊護在身後,不讓她暴露在仲浚之的視線之下。木孤煙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惹怒仲浚之,但落日卻非常堅持,木孤煙無奈,只得順從了他躲在了他的身後。
看到這種情形,仲浚之的臉色立即難看起來,沉著臉望著木孤煙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木孤煙故意誤解他的話,皺著眉譏誚道:“沒想到仲少是這麼小氣的人”說到此,木孤煙狀似無奈的長嘆一口氣道:“既然這樣,那麼他的錢便由我出吧!”說完,頑皮的衝仲浚之一笑。
仲浚之怎不知木孤煙的激將法,可是,望見木孤煙唇角含笑,眼波流轉的望著自己,心登時軟了下來。對那群打手揮揮手,瞬間,一群人立即撤的乾乾淨淨。仲浚之冷冷的斜睨了落日一眼,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精緻的匕首淡淡說道:“丫頭,我已經遂了你的心願,現在,跟我走吧!”
看到那群打手撤離,木孤煙的心頓時輕鬆下來,因此對仲浚之微微一笑道:“好啊,不過我想先回家換身衣服。”
仲浚之冷冷的望了她半晌,木孤煙則不躲不閃的笑吟吟的回望回去,仲浚之向前一步在木孤煙耳邊用溫柔的語調說道:“丫頭,如果你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