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往裡看去,雖然不清楚這樣的洞穴能通往哪裡,但這山洞,洞口細小,洞身寬敞,確實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地方。
“走,你先進去,我擋住追兵。”將軍一邊說一邊把褒姒往洞裡引去。
正在這時,身後得追兵已經追到了他們身後。一個在隊伍裡最前面的犬戎士兵舉起長刀便欲向他頭上砍去。這一記砍刀勢大力沉,角度精巧。萬分危機之中,將軍只得就地滾開,躲過了一記致命的刀招。
只見他躲開砍刀之後,看到褒姒已經安全進入山洞。便馬上整頓心神,轉身空手應上,這時他以身帶拳,在砍刀再次砍到之前側身閃避,一拳揮出,擊中追兵的頭部,這一記勢大力沉的回馬拳,只打得這個英勇的犬戎士兵一陣暈眩。他接著順勢揉身而上,空手入白刃把追兵手中的砍刀一把奪過,隨手一抹,就正中犬戎士兵的手腕,只見這個剛才還英勇非凡的犬戎士兵瞬間哀嚎著倒地。正在酣鬥之時,他後面的追兵也陸續趕到,其中一個追兵舉劍就砍,他只得放開眼前的敵人,揮刀擋格。
但在他身後的追兵,一部份與他纏鬥,另一部份便直接順著剛才褒姒的洞穴追進。
此時形勢十分不妙,他只得馬上放開與眼前計程車兵的糾纏,也轉身在追兵之前跑進山洞,但他怎麼也想不到,所謂關心則亂,這時他轉身之際,他背後空門大開,和他糾纏計程車兵看準了這個破綻,一柄長劍中空直進。
“嗖”的一聲,又是一記透骨的傷勢!
他咬緊牙齒,忍痛往前一撲,掙脫了長劍的糾纏,帶著劇痛衝進山洞,這時褒姒舉著火把從山洞出來迎接,他接過褒姒的火把,一把火,就把洞口的枯草點燃,一時間洞口火勢蔓延,這下倒是暫時阻擋住了匈奴士兵的追趕。
他和褒姒這時也得到了個喘息的機會,趁機地躲進了山洞。但剛走了兩步,他突然倒下。身上的血,這時已經把胸前的土地染紅了一大片!
“將軍……“走在前面的褒姒慌忙撕下自己的裙裾,為他包紮傷口,但無奈傷口太過深入,直接貫穿了前胸和後背。布條剛把傷口包住,便又馬上被鮮血浸透,根本無法阻止傷口的流血。
剛才的激戰,其實他也只是憑著一口剛氣忍著疼痛戰鬥,但現在剛剛脫離了危險,精神上便鬆懈下來,一口氣一鬆,馬上就倒在了山洞之中。
褒姒一時也沒了辦法,拉著他的手,雙腿一軟,便跪倒再他的身前,淚如雨下。
百無方法的褒姒除了哭泣,就只得默默地對神明祈禱。斷斷續續的話語之間夾雜著淒涼的啜泣,在這安靜的山洞中聽來格外的悽楚。
“瑟兮?n兮,赫兮?i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褒姒與將軍今生既然無緣,那麼便只有祈求來生再續前塵。”這時,將軍的身體越來越冰冷。褒姒這時也從地上站起身來,她知道自己已經迴天乏力,生死有命早已無法改變。剩下的,她能做的,只能祭出古褒國的巫術,企圖用遠古的法術逃避輪迴,脫離三界,生生世世地守護心中的愛人。不過這上古巫術顛倒陰陽,逆天而行。施法之人需用血肉精骨與鬼神訂立契約,雖然生生世世不死不滅,但也只能成為一個遊離世間之外的陰靈,每天受盡萬劍穿心之苦。只見褒姒整理妝容,從身旁的地上拾起一塊尖石,緩緩地往自己手臂上割去,鮮血慢慢地從手臂流下指尖。她毫不理睬,雙手交合放於胸前,對著東方的天機,默默地念道:“崇敬的來自遠古的神靈,如今你們的臣下的褒姒以血魂為盟,以骨血作誓。請求與上古之神訂立生生世世之盟約。吾以朝朝暮暮之華年,獻諸神明。以肯求那上古而萬能的神明能許諾褒姒的玉體化為陰靈,永遠永遠,守護這份愛戀。”
生死之別,只能期望來生能再續前緣。
塵緣未盡,便已陰陽相隔,人鬼殊途。
褒姒慢慢轉過身子,舞動雙手,跳起了那祝禱的**之舞恍,那翩翩的舞姿猶如那悲泣莫名的夢中之蝶。
半響之後,褒姒的血越流越多,慢慢地臉色變得蒼白駭人。她停止了舞蹈,俯下身子用自己的手指沾染了自己鮮血,也從將軍的身上沾來鮮血。兩血相混,她輕輕地把手指送入口中,輕輕地舔了舔。
兩血相容,那便是生生世世的印記,銘骨刻心!
看到這裡,我忽然醒轉。
只見傲兒坐在沙發的邊上,定定地看著我。眼神雖然還是一貫地驕傲,但隱隱之中,竟然帶著點點的柔情。
我看著四周的環境,一時茫然失措,那感覺就如同是在韓邁的逆陽禁術中醒過來一樣,彷彿自己經歷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