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榕樹呸了一口,罵道:“不就是一棵樹嘛,嚇死你張爺爺了,我還以為碰到什麼怪物了呢!”
楊凌這時一把拉住張偉,小心翼翼地繞著榕樹走了一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這棵榕樹,轉頭對我們說道:“你們難道不覺得這棵榕樹出現在這裡,有點奇怪?”
本來山野之間生長著樹木花草是極其平常的事情,但是卻很少見這麼大的一棵榕樹,不過就算是榕樹,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吧,我這時心裡暗暗想道。
楊凌見我們都不作聲,於是繼續說道:“榕樹本是極陰生長的植物,地下的根鬚更是錯綜複雜,看來我們現在離地脈的入口是如此接近,而且這榕樹又出現在這裡,我覺得,應該不會是巧合這麼簡單。”
我們聽著楊凌的分析,心下也覺得有道理,於是我也走過去,仔細地看了一下眼前的這棵榕樹,但是這榕樹除了比其他的地方的榕樹大之外,我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就在這時,瀟瀟思考了一下,對我們說道:“我想這棵榕樹在這裡,應該是一棵守護樹,起到的應該是一個保護的作用吧。”
“保護?”我疑惑地問道,“保護什麼?地脈的入口?”
瀟瀟搖搖頭,身後去摸了摸榕樹,繼續說道:“應該是保護地脈的地氣不被擾亂。”
我們幾個人聽著瀟瀟這麼說,一時都摸不著頭腦,張偉問道:“這。。。。。。這太玄乎了吧?什麼叫地氣不被擾亂?”瀟瀟看了榕樹一眼,繼續說道:“我想在這栽種這棵榕樹的人,應該是想利用榕樹根部的延綿千里的特性,從而從內部化解外部的煞氣對地脈的影響。我打個比如吧,如果像藤本,想利用五行之力來破壞地脈的平衡,因為地脈是深埋地下的,那麼他所發出的凶煞之氣到了這裡,終究會要沉下地去,如果凶氣一旦沉下地面,那麼將會被這棵榕樹的根部分流出去,這樣一來,對地脈的影響就很小了,其實說白了,就是像大自然的淨化能力一樣。”
我們聽著瀟瀟的分析,不禁對這些古人的智慧感到佩服,張偉這時吐了吐舌頭,說道:“這幫古人,外面有千年不幹的化煞河,這裡又有盤虯臥龍一樣的老榕樹,怪不得藤本在外面怎麼折騰都動不了這地脈分毫了。”
楊凌點點頭,說道:“你看,佈下這個榕樹的人,就趁著這裡是千年的泥土山,畢竟環境改變較少,土生木,這麼大的一座山,千年來源源不斷地滋養著榕樹,生生不息,所以,山不倒,外面的煞氣就算如何厲害,也動不了這榕樹分毫。”
我們聽著他們兩個的分析,現在更是對這幫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每一處的設計都是暗暗符合五行相生的道理,怪不得這裡的地脈千年不倒。
這時,楊凌對我們一招手,說道:“既然這裡出現了這麼強的守護陣法,那麼我相信,地脈的入口已經不遠了,我們再堅持一下,很快就能到了。”我們幾個趁著這時間也在樹下休息了一下,體力也有所回覆了,於是我攙扶起瀟瀟,張偉也跟了上來,我們就隨著楊凌的身後,繞過大榕樹繼續往前走去。
在榕樹後面的路平整了很多,我們走得也沒有那麼吃力了,而且月亮周圍這時也沒有了雲層的遮掩,清清涼涼的月光灑滿了大地,不過說也奇怪,雖然月亮的顏色是紅色的,但是撒下的月光卻是蒼白的。
地脈入口
我們趁著這月光較為明亮,也大概能把眼前的景物看清楚,不會像先前一樣,要摸索著前行了,我們估計又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眼前的路便開始越來越開闊了,但是我們面前的路雖然變得開闊了,可我們走的還一直是下坡路。
張偉這時說道:“像我們這樣走,而且走了這麼久,會不會走到地心裡去了?”其實這個問題一直在我們心裡壓抑了很久了,從剛才上山的坡度來看,我們現在這麼走的下坡路,已經遠遠超出我們上山的道路了,如果我們再像現在走,可能就真的要走到西寧的地下去了。
楊凌這時也不敢肯定,看了看四周,對我們說道:“我們現在面前的只有一條路,應該是不會走錯岔路什麼的,而且我們一路以來都看到了守護地脈的陣法,不會錯的,大家還是努力往下走吧,估計地脈的入口已經不遠了。”
我們其實心裡也知道,只不過大家都不敢肯定這個問題而已,這時身旁的瀟瀟也低聲地安慰我們說道:“我們現在要進去的是地脈,肯定是深埋地下的,如果在地面能這麼容易就進去了,那世間還會有安寧嗎?”
我和張偉聽了瀟瀟的話,仔細想想其實也是這麼一個道理,這種上古的神蹟,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