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你,就應該無所不用其極。”
“像是她的作風。”左琋冷哼一聲,“我要見到他們安然無恙,否則,大不了就兩敗俱傷!”
男人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竟然大聲笑起來。
透過變聲器的處理,這笑聲十分的詭異。
笑聲許久才停了。
“兩敗俱傷?你就不怕我現在就將你和你的朋友射個馬蜂窩?”男人平靜的問。
“你主子要是真的想殺了我,就不會讓你在這裡跟我瞎扯了。她不就是想折磨我嗎?把他們帶出來讓我看看,我送上門讓你們好好折磨。”左琋再往前走了一步。
男沉默了片刻,帶著皮手套的的手重重的拍了兩下。
很快,她就看到了李白白,Dyna,唐老被挾持著走出來。
他們的嘴上都粘著封口腰,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的蒼白難看。
特別是李白白。
比起最後一次見他,他的臉色在只有月光的黑夜裡也能看到那蒼白。
他的眼睛睜的老大,無聲的衝她搖頭。
她不該來!
她怎麼能一個人來了?
心裡慌得不得了,他想衝她大吼,趕緊離開!
可是他最終只是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唐老和Dyna眼裡都有驚恐,但是他們看向左琋的眼神還算鎮定。
看到他們這樣,左琋心裡泛酸。
都是因為她,才牽連了他們。
她一定要讓他們活著離開!
“看到他們了,是不是該有所表示?”男人下了臺階,拉近了跟她之間的距離,卻沒有靠近。
左琋收拾好了心情,目光灼熱的看著他,“曾經在我危難的時候,有個我以為是跟我敵對的男人卻在關鍵的時候救了我。雖然不是完全將我救出危難之中,但因為他的出現,讓我免受了牢獄之災。我很感激!我朋友,就是你右側的那個,他病危,也是這個我以為敵對的男人幫我找到了醫術了得的唐老。雖然唐老並非是他所找,但是他能幫忙安頓,我很感激!我一度以為我跟他應該算得上是朋友,可是最後我才知道,他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他所愛的那個女人更加痛快的折磨我。就像貓抓老鼠一樣,抓了,又放了。甚至在絕境的時候,總會出現一個洞,一個可以讓我躲避貓爪子的洞。”
左琋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唇角居然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很可惜。我當他是朋友,他卻只把我當作是他喜歡的女人的玩具。我很遺憾,甚至有點難過。”她低下了頭,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許昌華,我以為我們能成為臭味相投的朋友,畢竟,你變態,我也變態。可惜,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做朋友,我們就已經變成了敵人。”
她再次抬眸,目光冷然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身體明顯有些繃緊,良久,他緩緩摘下帽子,取下了戴在衣領上的變聲器,露出了那張她並不陌生的臉。
許昌華不敢相信,“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說了,我把你當朋友了。”左琋衝他拉開了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許昌華皺起了眉,桃花眼裡閃過一絲詫異。
他喉頭滾動,“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這個重要嗎?”左琋唇角拉大,“我雖然不濟,但我還沒有到蠢不可及的地步。你一直愛著繆智妍,所以你在外面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只是煙霧彈。你最開始的默默無聞,卻又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明明不熟,還幫了我。這個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和緣分。除了人為安排,我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
許昌華靜靜的聽著。
左琋說:“你曾經問過我消失的那兩年去了哪裡。應該是替繆智妍問的吧。那兩年,連莊煜都不知道我去了哪裡。繆智妍也在害怕,怕我突然變強了,怕我搶了她的位置。所以,她一次次的算計我,試探我。只是我沒有想到,她第一次就下了那麼狠的手。害死了一個無辜的老人,還讓莊老爺子昏迷不醒。讓我背上了人命,陷入了絕境。”
“她利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人,陸曼莎,陸曼芸,馮麗珍……還有很多人。她就像個玩心太重的孩子,希望把我置於死地,又想讓我死而復生。因為我真死了,她就沒有什麼可玩的了。”
“她想折磨我,想毀了我。所以,她在我賽車的時候做了手腳,讓我摔下了山崖,派人割斷了我的手筋。我是個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