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好用。
“總之,媽,你不能跟爸提離婚,就算是爸要離,你也不能答應。知道嗎?”艾雯再三叮囑著。
陸曼芸卻皺起了眉頭,“要我跟一個身心都背叛我的男人繼續過日子,我……”她做不到。
“媽,你們幾十年的夫妻了,你們才生了弟弟,日子是能過下去的。只要沒了這些破事,日子該過怎麼過。千萬,千萬不能著了別人的道!”艾雯很認真,很嚴肅的看著陸曼芸。
她希望母親可以沉住氣。
退一萬步說,現在的左琋,就是她的退讓,忍讓的結果。
“媽,二十多年前,爸就已經表現出了他風流的性格,小琋就是他一夜風流後的結果。所以,這一次,你必須再忍一下。只要忍過了這一次,就再也沒有人能夠破壞我們艾家了!媽,你要記住,你是艾家的人。我姓艾,弟弟也姓艾!”
陸曼芸看著艾雯,真的不像之前那個柔弱的樣子,反而現在成了她的一座靠山,一個可以扶住她的臂膀。
原來,她真的老了。
一切,都得依賴她的孩子。
“好,我答應你!”
是啊,左琋都住到家裡來了,她也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什麼是忍不了的呢?
。
書房裡,艾啟濤將那些照片放在桌上,背對著左琋面向著窗外。
陳嫂帶著艾昀恆在草坪上玩著,小小的人兒臉上的笑容燦爛天真純潔,他根本不懂得這個世上有多少讓自己笑不出來的事。
“小琋,你說這些照片是哪裡來的?”他終於開了口,緩緩的轉過身。
左琋聳肩,“這不是別人寄給小媽的嗎?”
艾啟濤目光如探測儀一般盯著她,“我是說,那個別人是誰,你知道嗎?”
“爸,你這位當事人都不知道這個別人是誰,我怎麼知道?”左琋完全一臉懵,覺得可笑。
“不是你?”艾啟濤再一次逼問。
左琋不悅的皺起了眉,“爸,你這麼問我,可是真的在扎我的心了。”
艾啟濤在她的臉上,眼裡,都看不出一點點的閃躲和撒謊,那蹙著著眉頭真的很受傷。
他長嘆一聲,“當初你小媽跟我要離婚,是你勸我不要離的。所以這件事,我知道不是你,也不會是金悅。可是,會是誰呢?”
果然是個老狐狸,輕描淡寫的就把這試探猜測給一語帶過去了。
左琋心中冷哼,不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你爸是有些荒唐不對,但現在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能依靠的人也是你,你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艾啟濤走到左琋面前,語重心長的說:“小琋啊,雖然這段時間這個家看起來一切太平,可我總覺得這心裡不安,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今天這些照片,就是一個警醒啊。”
左琋面無表情,“對於您的私事,我這個做子女的能說什麼?如果真的想知道是誰在背後搗的鬼,只有去把那個送快遞的人找到,問他在哪裡收的件。大概就能知道是誰寄的了。”
艾啟濤的眼睛一亮,“對呀,我怎麼沒想到!不過,這快遞員一天收那麼多快遞,又哪能記得誰收了誰的?”他嘆了一聲氣。
左琋不語。
艾啟濤發現了她依舊不高興,立刻賠著笑臉,“小琋,是爸爸不好,不該那樣問你。其實我也就那麼隨口一問,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吧?”
“沒事的話,我出去了。”
“行。”艾啟濤笑眯眯道:“小琋,別生氣了啊。”
“嗯。”左琋嘴上這麼說著,可臉色難看的很。
她走出去後,艾啟濤皺起了眉。
哎,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呀。
不過,這寄照片的到底是什麼人?目的又是什麼?
。
照片事件在艾家過了兩三天就似沒有發生過一般,每個人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陸曼芸對艾啟濤雖然不如之前那樣親熱,但還是笑臉相對。
一切,似乎又歸於平靜了。
這一天,陸曼芸打扮的很貴氣,她畫著精緻的妝容,裡面穿了一件黑色銀絲線繡著牡丹花花樣的長裙,外面套了一件灰白色的大衣,頭髮往上梳著,耳朵戴著鑽石耳釘,脖子上也是戴著鑽石項鍊。
總之,該戴的地方都戴上了。
整個人就是一個貴太太,十分的豪氣,富貴。
左琋吃著早餐,抬眸看了一眼陸曼芸,唇角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