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f和伊萬的事情,這是九兒旅行中最好的兩個朋友,去年冬天的時候九兒們在國內又見面了,據說,伊萬和f已經到了快要結婚的程度,今年夏天兩個人要一起遊歐洲,順便把婚事定下來,祝福他們倆。
現在的伊萬和f很幸福,但在尼泊爾那會兒他們可不是這樣,伊萬喜歡f,f卻糾結於去西班牙的遠渡重洋,這樣一來九兒和小安,南瓜,就變的很忙碌,忙著給他們創造各種機會,進行各種開導。
等f想通了,兩個人異國戀了,小安和南瓜也到了該走的時候,那天南瓜跑到九兒房間裡喝了很多酒,但最後卻什麼也沒有發生,現在想想,挺後悔的。
最後那天晚上,五個人聚在一起聊到天亮,特別是南瓜,她想不通,自己都送上門了為何九兒卻沒有動手,九兒只好沉默,最後她問九兒會不會去重慶看她,九兒說不會,於是,結束。
小安和南瓜走了,生活在繼續,旅行也在繼續。
九兒住在博卡拉的湖邊,和一群嬉皮士混在一起,享受廉價的食物,碼字,生活簡單而充實。
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事,由於住在博卡拉太久,連當地的狗都認得九兒了,每天去咖啡館的時候總有一條流浪狗跟著,晚上把九兒送回房間後,他就守在門外。
咖啡館裡新來了兩位德國女人,都是四十幾歲的樣子,看到九兒每天領著狗去喝咖啡很驚訝,問九兒是不是從國內帶來的?
九兒說不是,就是當地的流浪狗而已,於是這兩位德國女人同情心氾濫的一塌糊塗,直說能和狗交朋友的人,都是極好的人云雲。
過了幾天,那天九兒生日,遇見她們和一個年輕的姑娘,九兒說今天生日,於是她們就給九兒唱生日歌,用德語很快速的唱,整個咖啡館的人都在鼓掌,就連一向吝嗇的老闆也破例請了九兒一杯咖啡。
九兒很高興,覺得生活真美好,可惜咱這英語是體育老師教的,忒差勁,感謝的話都說不利落,這時候就見她們身邊的姑娘直接對九兒說起了中文。
當時九兒嘴巴張的很大,半天沒合攏,要知道,那可是一口純粹的中國話啊。
後來九兒才知道,這姑娘叫勞拉,其中一位大媽的女兒,在博卡拉ngo做義工,已經一年了,馬上就要回德國。
勞拉初中的時候在銅陵三中讀過一年,作為交換生,中文就是在那時候學的,網上還能搜到勞拉在國內時候的文章,是她老師寫下的。
勞拉說晚上有個盛大的舞會,要不要一起去?
九兒一口答應下來,這時候勞拉的母親忽然插話,要九兒不用擔心,她不會出現在舞會上,跳舞是年輕人的事情,九兒搞不懂什麼意思,於是問f,f開玩笑說“恐怕她們覺得,這是個約會。”
好吧,這的確是個約會,只不過人有點多,德國人有一起行動的傳統,那天晚上除了九兒,伊萬,勞拉,f,還有一大幫德國姑娘,不過德國人真的很不善言語,很難融入她們的圈子。
事實證明,和老外在一起走到哪都挨宰,舞會居然被要了一千盧比門票,摺合人民幣65,f和他們講價,講到了八百,那幾個德國姐們便歡呼雀躍了,高興的不得了,再後來我們問當地人,三百。
舞會很棒,在五星級酒店的游泳池邊,參與的人也很多。
勞拉說想游泳,可是一問才知道,酒店有一個規定,男士游泳可以花五塊錢租一條泳褲,但女士卻必須花高價購買全新的泳衣。
作為一個在女性慈善機構工作,幫助尼泊爾婦女獲得權力的姑娘,勞拉當時就怒了,和酒店的負責人吵了起來,認為他們這是對女性的歧視。
作為抗議,勞拉和另外一個德國姑娘脫光了衣服便跳進泳池,裸泳!
這下酒店真的拿不住了,好說歹說,勞拉就是不出來,一會兒仰泳,一會兒蝶泳,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目光盯在何處。
勞拉要九兒也下去,說實話咱這性格已經算是挺強的了,但是裸泳這玩意九兒還真是不太能接受,於是九兒穿著內褲跳進游泳池,西班牙紳士伊萬猶豫了半天,也沒有朝游泳池裡跳。
事情當然以勞拉的勝利告終,可惜她還是覺得九兒對她的支援不夠,可憐啊,咱是中國人,還沒修煉到勞拉如此妖孽的地步。
說到妖孽,不得不說酒吧裡一個叫撒哈拉的蘿莉,法國血統,有一隻俏皮的小鼻子,這姑娘就出生在撒哈拉沙漠,長到十歲還沒回過法國,一直跟著母親旅行,也不上學,這姑娘才叫做真的妖孽,還有她媽,也很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