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權力,是萬物的主宰,誰不對他俯首稱臣……他究竟還想要什麼?”
“誰知道呢……對了,明天開始便是玄月了吧?”
“嗯,怎麼了?”
“沒,只是在想一千年後的玄月會是什麼樣子而已。我們只能困住他千年,千年之後,但願我們所期待的奇蹟會出現。”
……
*
早上七點
月羽正準備起床,冷不防,睡得正熟的玄炫突然翻身坐起——
“今天幾號?”
“11號。”
“幾月?”
雖然不明白玄炫為何突然問這些,月羽還是回答:“十月。”
“農曆是九月份?”玄炫問。
月羽點頭,“怎麼了?”
玄炫沒有回答,想了想,又問:“也就是說今天是農曆九月初五……玄月,是不是九月的另一種說法?”
月羽被問住了,他還真沒留意過這些。“我查查。”
得到肯定答案的玄炫躺回床上,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
月羽大為不解,在床邊坐下:“九月就是玄月,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玄炫答非所問:“我做夢了。”
月羽沒答話,等玄炫下文。
過了一會,玄炫才道:“我在夢裡聽到了一段爹爹他們的談話。他們說了一句話,說一千年後的玄月會是什麼樣?也說到了我們的敵人,只是他們說得太含糊,我還是不知道我們的對手是誰,只是知道他與天地同在,永生不死……你覺得他會是什麼東西?”
月羽半天沒說話。“小月覺得這個人就是薔薇的主人。”
玄炫搖頭,“我不知道。根據蘇風流他們所說,這個人應該是跟爹爹他們一起被封印了才是……爹爹他們好像早就知道憑他們的能力只能封印這個人一千年,千年之後就再也不能困住他,而玄月的某一天,就是千年的最後期限。”
月羽難得著急,“某一天?”
玄炫苦笑:“我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我們沒有時間了,得儘快通知你大哥他們。”
……
早上八點
在張黎家監視了一晚上,今早才跟唐雲他們交班的蕭春秋拉著上官軒跑到玄炫家蹭早餐。
看到玄炫居然起床了,蕭春秋大為驚奇:“你不是一向十點才起床的嗎?”
玄炫道:“我有預感你會來吃白食,所以提早起床向你收錢。”
蕭春秋:“……”
見蕭春秋真信了玄炫的話,上官軒扶額:這人怎麼就這麼笨呢?
玄炫搖頭:“你果真好騙。”
蕭春秋:“……”
玄炫問蕭春秋:“蹲點了一晚上,有什麼發現沒?”
蕭春秋咬著包子搖頭:“沒,光聽見張黎的叫罵聲。”
“張黎這個女人,我覺得她有病,王翠花離開她的視線幾分鐘她就找人,她就跟一變態獄長似的,時時刻刻都盯著王翠花,時不時諷兩句,一大早,我就聽見她罵了王翠花四五次。”
旁邊的白希驚奇:“那個什麼王翠花居然沒有辭職?”
蕭春秋道:“我今早有趁著張黎家一個傭人外出買菜的時候盤問過,那個傭人說不是王翠花不想辭職,而是張黎扣住了她的身份證,不讓人她辭職。”
玄妙可嘖嘖兩聲:“極品女人,換了我是王翠花,我鐵定告她。”
白希道:“我估計沒什麼用。”
玄妙可點頭:“也是。”
張黎極不極品不是玄炫關心的,他只在意王翠花的女兒。
“王翠花的女兒?”蕭春秋撓撓頭,“很乖巧的一個女孩兒,沒什麼特別。”
想了想,玄炫問:“張黎有孩子嗎?”
“有,張黎有個兒子。”蕭春秋道,“而且跟王翠花的女兒很要好,不過張黎很是厭惡王翠花的女兒。”
“能形容一下張黎的兒子嗎?”
蕭春秋覺得玄炫的問題有點怪,怎麼都是問小孩兒的。“張黎的兒子,我覺得就是小霸王一個——你問這些幹什麼?”
“只是隨便問問。”
蕭春秋自然不信玄炫是隨便問問,玄炫最近都神神秘秘的他都習慣了,因此也沒追問。
早餐吃了一半,上官軒的電話響了。
眾人對望一眼,莫名的就有種出事了的不好預感。
掛掉電話。上官軒看眾人:“王翠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