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破膽了。”
幾乎就在同時,阿潘和鄒勇同時叫了起來。
“誰!”
“有人,靠後!”
第一個喊出來是阿潘。
第二個是鄒勇。
話音剛落,他倆已經跳到了兩三米後面,槍口已經對準了眼前的敵人。
準確說不是帶槍的敵人,而是比敵人更可怕的一群人!
駕駛室裡,一個老年女人慢慢的抬起頭來,揉著眼睛看著這裡,空洞洞的眼窩,一看就是個盲人,她戰戰兢兢的說:“長官,長官,放了我吧,不是說好來了人就放人嘛,我兒子還在警察局裡呢。”
朱帥看清了,這個老嫗正是德克爾的老媽,那天在他家見過的,再看她雙
腿上,線狀的繩子纏在腿上,旁邊赫然放著兩枚手
榴
彈。
“阿潘,車廂裡怎麼了?”朱帥槍口對準車廂,強做鎮定的問。
他早已經後背溼透,腦門發麻,心裡閃過一萬個悔意,可求生的欲
望戰勝了一切,心裡一個勁的提醒自己:冷靜,冷靜,我絕對有機會。
所以,他冷靜的做出了決定,自己絕對不能往車廂裡看,一旦轉移了注意力,手
榴彈
炸了馬上就會炸飛一片,這個老人會血肉橫飛,自己也會飛出去,變成一團肉泥。
車廂裡,七八個當地村民模樣的人被捆在一起,早已經嚇得面如死灰,有人語無倫次的說:“炸
藥,炸
藥……”
車廂裡有炸
藥,駕駛室裡有手
榴
彈,一共十多個人質,阿潘嘴
唇發抖的說:“大帥他們被劫持了,一群人質,對方這是要咱們的命,能跑嗎?跑了這些人,唉……”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可知道現代化條件下,敵人不可能沒有拍照設施,一旦被留下了證據,華夏防暴隊見死不救,反而加速了匪軍殺人行兇的進城,這群隊員就算是沒被追責,也會內疚一聲。
“大帥,阿潘……”鄒勇站在旁邊,馬上警惕的喊了起來。
北面那排房子裡,有人站在一視窗,正舉著手裡的雪茄看著這裡,嘴角勾出了陰謀得逞的弧度,正比劃著手裡的煙,示意朱帥看看自己。
阿潘大聲喊著“蹲下,蹲下!”所有人單膝蹲在地上,隊員背靠背警戒著,朱帥和阿潘看向了馬達哈。
現在一切都不用再多說了,情況已經基本清楚:馬達哈用了一個又一個計策,安排了奧古斯特、匪兵德克爾班揚誘騙他,讓他一步步上當,其中德克爾那場苦肉計演的更是出神入化,還有按個小奧古特,是在朱帥一步步成功後,慢慢邁進對方陷阱的。
“馬達哈吧,今天要乾死一群維和隊員?你小子膽子不小啊,要創歷史記錄是吧?”朱帥強打精神的說著,慢慢的摘掉了眼鏡。
他摘下眼鏡的手自然的碰了下阿潘,阿潘也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馬上胡亂編著說:“你敢動手,一百名隊員就能滅了你的猛象總部,信不信,大鼻子。”
倆人一唱一和的說著,其實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朱帥把眼鏡往地上一甩,輕聲補充說:“龍隊長你知道的,他早就猜出來你在這裡呢,早就給你準備了一張網,馬上就要收了。”
不等馬達哈說話,他往東北防線看了一眼,東北方有個隊員馬上激靈的點了點頭,順著他看向的方向秒了個準,一枚子彈碰的打了出來,子彈穿透了厚厚的牆體,在馬達哈頭頂發出了刺耳的炸聲。
“馬達哈,別動手!動手誰也走不了,這一點你是清楚的。”隨意,朱帥發出了嚴肅的警告聲。
雙方距離二三十米,這個距離只要開槍命中率極好,就算是三流射手也不會失手的,是個匪兵和維和隊員自然是明白這一天的。
馬達哈劫持了這麼多人質,早就摸清了華夏防暴隊的情況,他們怎麼敢讓這些人在眼前死掉,如果是那樣的話,不人道不救援的罪名就會落在他們頭上,那樣的話他們不光會受到譴責,沒準還會受到嚴肅處分。還有一點,華夏軍警在海外名聲好,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於是,他舉著槍的手雙手一攤,肆無忌憚的說:“胖子,少糊弄人,我們身後是林子,你旁邊是平民,和我談這個,你覺得你夠資格嗎?猛象的人殺人算什麼,幹掉他們……”
他指了指院子裡的卡車,繼續說道:“我們的新聞發言人完全可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