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擔心父親的懲罰。
隨陌禁不住呼吸急促了幾分,赤腳踩在地毯上,禁不住後退了一步。白色的空狐裘因為他的慌亂而被碰掉在了地上。一片紅色之中刺目的一抹白,竟然有一種異樣的美麗在其中。
“父……父親。”隨陌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驚懼。
“很擔心?”父親說道,一雙眼睛直直地逼視著隨陌,彷彿已經將他的恐懼收於眼底,令他的一切思想都無所遁形。
該怎麼辦?
隨陌想不到。
殷澈冷冷一笑,遠沒有了往日的“溫和”。在凜冽的氣勢下他猶如變成了一座不斷冒著寒氣的冰山!
父親惜字如金地吐出下半句話:“還是高興?”
“父親。”隨陌的睫毛煽動著,一時間透出了柔弱的姿態,難過的表情令人呼吸一窒,感覺出疼惜來。
站在隨陌身邊的艾羅爾自愣愣地盯著隨陌,竟然在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之後在心中滋生出了幾分疼痛出來。一時間百味陳雜,只覺得不是滋味,卻說不出究竟是哪裡難受。
忽然間,他不用抬頭看就感覺到了,王的視線冷冷地掃了過來,只是一瞬間,艾羅爾卻恍若隔年,有一種霎時間如夢初醒的感覺,腦子也一下子清明瞭起來。他難掩驚訝,俊秀的臉上露出驚慌的神色。
隨即艾羅爾就聽到王說:“小陌兒,你在急什麼?”
殷澈的身影從旋梯上消失,下一瞬間就從剛走到一半的旋梯,到一步踩在紅色的地毯上。這就是瞬移?和阿瑟的龍隱一樣,來去一瞬間。
“小陌兒,太急躁了,記不記得我教過你什麼?遇到什麼都要保持冷靜,因為一旦失去冷靜,所有的動作都變成徒勞。”殷澈的目光驟然一冷,下一刻他已經站在了隨陌的面前,鼻子對著鼻子,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隨陌嚇了一大跳企圖後退一大步,但是身體僵持住了,在氣場之中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隨陌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他下意識地挪開眼睛,不和父親對視。
然而父親一把鉗制住隨陌的下顎,接著狠狠狠掐在隨陌的脖子上,疼得他眼睛裡都泛起了水光,一副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的表情。
“小陌兒,你又犯錯了,你說我該怎麼罰你?錯誤一,你不該失去判斷的理智;錯誤二,你不該對我用幻術;錯誤三,你從一開始就輸了氣勢。”殷澈教訓道,他不太贊同地皺了皺眉頭,大手忽然伸進隨陌的衣服裡,一把捏住他豐圓的**,惹來隨陌發出一聲驚呼。
“父親……”隨陌哽咽了一下,吸了吸鼻子,似乎哭了,但是除了眼睛裡水色流光的色彩,不見半滴眼淚。
“小陌兒,你告訴我,你這是第幾次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了?不要始終忘記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東西,嗯?”殷澈說著,臉上面無表情,手指卻用力地捏了一把隨陌的**,讓他露出痛的表情。
隨陌禁不住全身發抖,一旁的艾羅爾已經很識相的被寒氣逼跑了。隨陌從沒見過如此憤怒的父親。
只聽他說:“在我的眼皮底下跟別的男人廝混,小陌兒還真是沒將我放在眼裡!”
這一次,晶瑩的眼淚終於從眼睛裡滑落了,隨陌的臉上難掩痛苦。
殷澈的大手毫不仁慈地在隨陌的身上**,所過之處都曖昧、情色之中,帶著殘忍。殷澈的手彷彿嵌了刀片,每一寸肌膚的愛撫,都像割破了肌膚,讓刺刺的疼痛深刻地留在隨陌的身體上。
這種讓身體上熟悉自己帶來的威壓和恐懼,讓他從身體上適應自己,害怕自己,忠於自己,就是殷澈馴服隨陌的手段。
隨陌是一匹爪牙鋒利的豹子,桀驁難馴。殷澈就從肉體上,靈魂上徹底摧毀隨陌的防線,讓他的身體適應自己,讓他在潛意識裡害怕自己。這種時時刻刻的威壓,時時刻刻的馴養,是殷澈最喜歡的手段,他親手**出來的珍寶卻被人混了色!
這種極致的憤怒讓殷澈周身的氣場顯得猙獰可怕起來。隨陌就像是沉陷在流沙之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淪陷的動物一樣,越是掙扎越是陷得厲害。幾乎全身所有的細胞都用來恐懼。
隨陌被壓在地毯上,殷澈扯開了他身上的青色袍子,霎時露出了白皙光潔的身體,上面還遍佈著昨天晚上留下來的痕跡。
隨陌從來沒有發現父親是如此熱衷於在他的身上留下這樣的痕跡。過去,身為殺手的身份不可以在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父親就從沒有這樣做過。
“嗯哼……”隨陌痛苦地呻吟一聲,肩膀被父親的牙齒咬住。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