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殿下的,你想殺他除非先殺了我。”楚沉夏的手在袖口中摸索了一番,將一個圓滑之物牢牢握緊。
洪巖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譏諷道:“你以為你還是從前那個楚沉夏?行走尚且要靠柺杖,如何擋我?”
說話間,一枚石子般大小的暗器朝自己飛來,洪巖輕鬆地避開,正想開口說話,那枚擦肩而過的石子忽然炸了開來,粉塵頓時瀰漫在他四處,甚至還被他吸進去了不少。
胸口一滯,洪巖單膝跪地,抬眼忿忿道:“你果然不是我認識的楚沉夏了,卑鄙之極!”
楚沉夏卻根本沒理會他,只是急道:“殿下快走,這迷藥撐不了多久的。”
劉衍一聽,馬上收劍往回走,可是若渝卻反道行之,劉衍根本來不及制止她,眼睜睜見她一掌劈向了洪巖。
可那洪巖是什麼人,即使中了迷藥又如何?手中的刀沒有力度只有招式也是不容小覷的,在若渝的掌擊打到他胸口的那刻,他手中的刀同樣擦過了若渝的肩口。
劉衍一個躍身拉過若渝,將她連拖帶拽提到了馬車上,這才揮起馬鞭,急速前行。
楚沉夏按住還想下車的若渝,低聲勸道:“洪巖是齊國第一劍客,是你能制衡的?他比你多練二十載,功力之深厚,只怕你無法想象,況且我那迷藥根本撐不了多久,你魯莽前去,不是送死嗎?”
若渝緊咬下唇沒有說話,半容正打算除去她肩口的衣衫,輕咳了一聲,見楚沉夏沒有半分避開的意思,忍不住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我要替若渝處理傷口了,你出去。”
楚沉夏瞧了一眼馬車外的人,到底還是坐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