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小愉閉上了眼睛;彷彿意識到什麼。拼一手撐著床板支援著身子,另一手輕輕地撥開小愉的頭髮. 拼居高臨下;望著小愉;少女的芳香刺激著拼的感覺器官。
拼感覺混身的血脈沸騰起來,他輕輕地從小愉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吧,一直順勢吻下去。動作小心翼翼,感覺一直渴望已久的禮物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不急於拆開,他想慢慢地,一層層地撥開。他享受拆禮物的過程,又期待又緊張。
吻到小愉脖子上的時候,拼改吻為啃,帶著侵略性。小愉越來越感覺下面的行為會更加大膽。她推開拼的手,急聲道:“等等,關燈。”
拼用最快的速度,把燈關上。小愉的高跟鞋早已經掉落在地上。拼坐在床,迅速地把鞋子和襪子脫掉。黑暗中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是那麼的響亮,急速。
拼又欺身上去,迅速地在小愉的嘴上印上一吻。改為進攻她的脖子,啃咬,鼻子的熱氣噴在小愉的脖子,酸酸的,小愉的全身都酥軟起來。
拼轉手進攻小愉的襯衫,離開了拼的吻,小愉拉回了一點理智:“等等,你有套沒有?“
金雨玉露原創
16初夜
拼神色一楞:“我沒有,你有嗎。”小愉氣得皺起眉頭反問:“我怎麼可能有呢?”
“那我最後不在裡面?”拼柔聲地爭取。小愉快堅決地搖搖頭,她怎麼知道男人是不是能夠控制得了剎車,萬一剎車失靈呢?一點都不安全。
看來,看來……
拼坐起來,推了推小愉的手:“開一下燈。”對於一個男人興致在頭,被打斷,是一件多麼挫敗的事情。小愉爬起來開燈,燈火通明,她看見了拼滿面通紅,胸膛一起一伏,顯然剛剛的情潮還沒有平復下來。
小愉覺得有點兒搞笑,這個場景有點兒滑稽。
半響,她看拼好象恢復點神智,凝神問道:“如果說,我是第一次,你相信不。”她其實從來沒有和男人真實的做過,但男人判定女人是不是Chu女都是依靠那層薄薄膜。她又看不著,摸不到。書上說,Chu女…膜是很容易破的。誰知道,她小時候有沒有爬樹,騎單車撞破了。或者有的人天生沒有Chu女膜呢?
話她不敢說得太滿,所以用的是疑問句。等一下真的沒有了,不知道如何跟他解析,他一定會認為她是個騙子。
拼聽了神色一喜,以他這種年紀還能碰到Chu女,真是可以去買六盒彩了。拼吻上了小愉的額頭:“等等我。”言語中掩蓋不了的喜悅和激動。
拼三五六馬的把鞋子穿上,奪門而出。如果剛剛是十分期待的話,那現在就是萬分期待了。
小愉在宿舍裡,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覺得拼剛剛的表情覺得有點兒好笑,顯然她的情潮還沒有被點燃。
拼站在小愉宿舍大樓門前舉目望去,深夜兩點還開門計程車多好象沒有。他只好再走遠點,這晚,真是一波三折啊。
終於,在路口拐彎處找到了一家美宜家。拼神色自若地拿了一盒避孕套埋單。但願,等一下順順利利,別又冒出個啊貓啊狗來。這次,他絕對不會再讓它停下去。拼舔了舔嘴唇,覺得又口乾舌燥起來。他順便又買了一瓶可樂。
回來的路上,拼加快了步伐。想一親芳香的念頭,象小貓的爪子一樣捉得他心裡癢癢的。
很快,拼就回來了。他看見小愉坐在床上,眼色不禁又亮了幾分。他伶俐地開啟避孕套,把一個套套塞在床蓆下面。
關燈,脫鞋,上床。拼顫抖的手一顆顆的解開小愉的扣子。
月兒早已經羞紅了煉,躲在黑雲後面。
可是,程序好象不順利。
“相信我。”拼著急地說。可是,可是,那畢竟是異物來的,小愉心裡訕訕地想,覺得有點兒害怕。學醫的人都懂得什麼叫做異物,就象器官移植一樣,不是自己體內的會產生排斥反應。
再說,他那異物可不小啊,她容納得下嗎?雖然學婦科的時候,老師說過,同了房的女人,哪裡可以容納一個拳頭。那時候,旁邊的同學哈哈地說:“把一隻腳也放進去。”可她,畢竟並沒有同過房啊。小愉心裡的退堂鼓,嘣嘣的打響起來。
拼試圖放鬆小愉的腿,小愉夾得更緊了。
拼柔聲地說:“不怕的。”畫面象極了大灰狼誘惑小紅帽開門。
效果卻不理想,小紅帽渾身象殭屍一樣生硬,完全軟化不了下來。
拼的額頭佈滿了密密的細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