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不爽。以前是沒本事,凡事都得忍著。現如今身份證明一切。當然要顯擺顯擺了。
而隨著杜子軒的輕咳,屋子裡抽菸的人,也都反應了過來,紛紛把煙滅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也都直了直,等著杜子軒說話。
杜子軒坐在上首上,沒有開口的意思。只是向著坐在旁邊的鄭鈞點了點頭。
鄭鈞會意,清了下嗓子,站了起來開口說:“大家都是為少爺效力的,既然都到齊了,那我們就說說。鄙人添為縣長,自然也就有義務和權利,參與這次會議。經過與少爺的協商,也是為了鼓勵大家,現在命令如下——”
刷!
隨著鄭鈞的開口,除杜子軒外,眾人都起身立正,垂頭做出聆聽狀。李順合與趙東勝幾個還都不習慣,卻也有樣學樣地站直了身子。
鄭鈞環視眾人,緩緩開口道:“命令:保安團團長由田海超擔任,副團長由李趙兩家推選。jǐng察局局長由柳如是擔任,副局長由劉家推選。治安大隊,隊長由本人兼任。情報科,科長由田樹擔任……”
“至於具體的任命,交由你等自行任命。條件定的如此寬容,是少爺對大家的信任。可是,大家可別得意忘形了。要知道是誰給了你們這一切,少爺可不想哪天親手剿滅自己不聽話的下屬。”
“是。”
“咳!先坐下。大家還有什麼事情要說的嗎?”
杜子軒終於開口說話了。
“沒有,沒有。”
“嗯!”
見大家沒有什麼要說的,杜子軒向著鄭鈞點頭示意繼續。
鄭鈞點了下頭,繼續開口說道:“框架是支起來了。具體的事情,也要說說了。只要安心做事,少爺是不會虧待自己人的。保安團的響銀是八塊大洋,不比北洋的jīng銳嫡系差。而治安大隊和jǐng察局的是兩塊大洋,情報科另算。民兵隊只發糧食不發響,每人每月五十斤糧食……”
“另外,此次攻打縣城,我們犧牲了十三個,輕重傷員六十多。從今天起,我們也要致力建立起完善的撫卹體系。目前,我們還處於初始階段,撫卹的金額就暫定在犧牲補償一百大洋,重傷或殘疾的定在五十至一百大洋之間……”
“好了,少爺也累了,既然大家沒事,那就散了吧!”
半月下來,杜子軒和鄭鈞的關係越來越親密。雙方互相間的接觸多了,也彼此更加信任了。很多事情,杜子軒也可以放心的交給鄭鈞去辦,也讓他覺得清閒了許多。
錢,杜子軒現在還不缺,他缺少的,只是安全感。用錢,他可以快速的堆出一支隊伍。可他不想那樣做,他想建立一支思想純潔的隊伍。那樣……
——
付出就會有回報,得到了想要的,眾人滿載而歸。
曲終人散。屋子裡只剩下杜子軒和鄭鈞兩人。
“少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呀!權利太過分散了。現在還好說,等我們的地盤擴大了,若還是沒個制衡的手段,可就不好控制了呀!”
摘下了眼鏡,杜子軒拿布擦了擦鏡片,放下了眼鏡後,又揉了揉發酸的眼眶。無奈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現在還太弱小,不能引起他人太大的關注。分散權利,也只是應應急,也是一種不是辦法的辦法了。”
鄭鈞有些無奈,也有些哭笑不得。嘆息著說:“少爺呀!看來老夫真的是老了,不服不行了。別人都怕權利分散,拼了老命地聚攏權利。而您……有時呀!我還真想開啟您的腦殼子看看,看看您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得。這也能想的出來,也能做的出來啊!”
杜子軒費了老半天的勁兒,也沒弄明白,鄭鈞到底是在誇他還是在貶他。眨了眨眼,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無辜地望著鄭鈞。
“不過,這也不失為一種可行的法子了。”
杜子軒翻了翻白眼,就當鄭鈞是在誇他了。沒好氣地說:“既然可行,那還等什麼?照做就是了。”
“得得!咱不扯那些沒用的了。我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我想問問,少爺也算是以武起家,也是個開明的主。可為何,您不是太注重武力呢?”
杜子軒有些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疑惑道:“怎麼就不注重武力了?”
“少爺可別騙我,您去了一趟上海,可是撈到了不少的錢呀!”
“該死的田鼠兒,真是多嘴。看我不收拾他。”
“呵呵!”
見杜子軒像個孩子似的使xìng子,鄭鈞樂了。岔開了話題,道:“少爺如此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