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當初咪路和窩金的關係不錯,“那個女人說過的多了,經常嗚嗷亂喊叫些我聽不懂的東西,哪裡靠譜?我一直覺得,就算是小鬼你背叛了咪路也不可能背叛。”窩金斜了阿爾法一眼。
“你有把握嗎?”阿爾法突然問道,“窩金,你有把握戰勝酷拉皮卡嗎?”
窩金把易拉罐在手裡捏成了質點,給了阿爾法囂張的一瞥,“我是最強的!!”
“只有嘴上嗎?”開車過來的酷拉皮卡立刻回嘴。
“娘娘腔,我會讓你知道的。”窩金的牙咬的“吱吱”作響。
阿爾法無力的開啟了後座門,坐了進去,他現在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感覺他的太陽穴在砰砰直跳,手心不自覺的出汗了,他覺得他難得有這麼不安的時候。
酷拉皮卡的車開的很快,很快他們就到了一出荒郊野外,阿爾法看了看天,……果然月黑風高,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天氣。
窩金居然在決鬥前很不雅觀的解手去了,酷拉皮卡站在原地醞釀感情。阿爾法慢慢走到酷拉皮卡的身邊,“真的沒有迴轉餘地了?”阿爾法問的沒報什麼希望。
“我選的道路一開始就沒有迴轉餘地。”酷拉皮卡說的很決絕,“你不該來的阿爾法,這會讓我很難辦。”
“怎麼難辦?”阿爾法焦躁的腦袋下意識的回答。
“難辦到時候要不要殺你滅口。”酷拉皮卡說的很認真。
可是阿爾法很不厚道的……笑場了。阿爾法拍拍酷拉皮卡的肩膀,“你不會的酷拉皮卡,在你的價值觀裡我是不該死的。而且,你還不能完全剝離個人感情。”
這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