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找無辜的替罪羊。這樣贏得別人豎大拇指的父親,施言又何嘗不驕傲自豪?
〃諾諾,如果咱們走了,我可能會瞞著我媽一輩子。但是我一直覺得有一天,時機成熟了,咱們倆會去我爸面前坦白的。因為他不僅僅非常愛我,而且他懂得生活、懂得感情。他的理智會讓他公正地承認你的優秀,他對我的父愛會接受我的選擇。〃
〃詳細給我說說你的父親吧。〃黑諾象求知慾旺盛的孩子。
那天晚上施言將自己心目中的父親坦誠在黑諾面前。就算施言是他的兒子,或有崇敬偏袒,但是黑諾相信做兒子的第一手資料可信度還是很高的。聽過之後他們其實不要再分析也可以推斷出父親的窺破,以及為何保持了沉默。
黑諾和施言商量的意思是眼下還不算恰當時候,父親既然以為他們主動分手了,他們也先低調著。由於白天還有些昨夜的後遺症,倆人話不多,該溝通的都沒溝通,今天晚上就全面地交換了一些意見。所以到後來都是困得哈欠連連,二人才鑽了被子。這也避免了某種尷尬。
久別了的情人躺一起,肉體相親,又處於乾柴烈火之年能心靜如水嗎?可是施言可不敢輕舉妄動,而且他還有點自慚,那裡發熱都覺得自己太過無恥,怕讓黑諾想到什麼而拼命打消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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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諾呢?施言是個什麼秉性他還不清楚嗎?以前就是天天喊餓的主,天天欲求不飽的色魔模樣,這都餓了快一年,眼睛不發綠就算不錯了。可是黑諾過不了自己心結那關,他不對施言唧唧歪歪,用不著施言抓著耳朵跪洗衣板,用不著施言裝孫子來哄人,他不為難施言因為他選擇了施言,可是他為難自己。他沒有忘記親眼所見,他無法讓那根東西進入自己。
次日醒來,施言終於問出了自己耿耿於懷的一件事:在娛樂城相遇的那夜,黑諾睡在哪裡?黑諾失笑,他沒有想到施言還記得追問呢。其實自己只是心情低落去了唐朝那裡。
同樣黑諾也有自己鬱結的--施言雙腿內側的痕跡。對於施言允許別人在他身上留下私密記號,黑諾比他爬到別人身上發洩還介懷。然而黑諾的性格使他恥於表示,所以他才不會知道施言甚至在女人身體裡的時候,也不讓她們摟上自己,如何在那留痕?是施言對抗藥水自己掐的。
黑諾返校了,在他拿到美國簽證之前,施父與他和施言間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第 74 章
施言這段日子給父母的感覺好像家裡多了一個女兒……父母貼心的小棉襖。他在家吃飯的時間大大多起來,而且會陪父母一起看那些他一貫難以忍受的瓊瑤劇。母親高興兒子的戀家表現,兒子在家似乎丈夫的應酬也在減少。父親也發現兒子生活方式一夜之間就變得非常健康,即使和朋友們出去玩,也都及時打電話回家,並且除非週末去了MO城,兒子可是天天回家睡覺的。
不用花複雜心思,這些變化都是兒子與黑諾見面以後發生的,施父對黑諾可以令兒子積極向上還是有一點點感謝的。所以他關心的只是這影響有多久,那孩子走了以後兒子如何保持不重蹈覆轍。
黑諾在6月份面試拿到了簽證,美國的簽證先批下來的。接下來就輪到施言了,他要偷偷先辦理護照,為了不走漏風聲,狡猾的施言由邱林松出面在公安部門辦理。然而誰都沒有想到馬腳出在護照照片上。
護照需要的照片和普通免冠照片不一樣,施言在照相館拍了就拿給阿松,但是他不知道照相館多保留了一份做護照相片的樣品。小地方中誰講什麼肖像權,聽還沒有聽說過呢,用你照片那是因為你長得好看,你還要覺得榮幸呢。
大企業的秘書專門為領導跑腿的,因工作需要來到照相館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領導家公子的照片。知道施言照護照像,他也不覺得不妥,因為施父出國的時候一般都是帶團的團長,按章程團長是可以帶一名親屬的(當然大部分人帶老婆)。秘書通常都是頭腦靈活,能說會道之人,回去當然不忘對施父大大吹捧施言的樣貌出色,得以被照相館留做樣底。
晴天裡響霹靂,施父突然就想明白問題的結症了。他的兒子根本不是因黑諾勸止而戒除惡習,而是黑諾要拐帶他的兒子出走!兒子這些日子的行為得到印證,他在最後地盡一個兒子的孝心。施父不可謂不驚不怒不疼,辛苦撫育成|人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打算先斬後奏地離家。
順藤摸瓜,自然抓到負責辦理護照的倒黴的馬仔阿松。短短時日,阿松已經第三次坐在施父面前受審了。施父一反常態,沒有了和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