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敵妙計,還是說與我們聽聽吧。”對呂布有一定了解的呂澤知道,自己的這位兄長雖然身負絕世武藝卻每次都是謀而後動。
呂布放緩了馬速,將追風的速度保持在與呂澤、呂釋之、章邯、南宮彥他們平齊的位置後才向他們解釋道:“已經被那些貴族階層漸漸腐蝕了的楚國,能征善戰者除了那個楚國上柱國大將軍項燕以外,基本沒有什麼堪稱良將的人物。而項燕和他的那數萬精銳項家軍都駐紮在平輿與背靠郢陳擁兵十餘萬的李信將軍相互對峙。
在這鄢陵方向的楚軍人數雖然眾多,但是卻分散於數個城池之內,若是我們能示敵以弱,將他們從那些堅固的城池中引出來,你們覺得在野外他們這些烏合之眾會是我們大秦飛騎的對手麼?”
一直在一旁默默不語的章邯眼中閃過一絲恍然:“在下明白了,呂將軍之所以要讓大軍走小道卻又不遮掩行跡,那這麼做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那些駐紮在鄢陵以及附近城池中的楚軍以為,我們這數萬騎兵要做的是迂迴到平輿去襲擊項燕的後方,但是隻有數萬騎兵的我們這些秦軍卻並沒有實力能夠對抗他們這十餘萬楚軍,所以才想要繞遠道避開他們!”
看到章邯最先反應過來,呂布心中對章邯這個在歷史留名的秦末第一大將多了一點肯定。呂布面帶微笑著點頭道:“少榮說的沒錯,我的目的就是要讓他們以為我們的目的是要繞開他們再迂迴到平輿,並以此來將駐紮在鄢陵以及其附近幾座城池中的十餘萬楚軍調出大半出來,最後在野外一舉將他們擊破!”
“可是鄢陵那邊的楚軍會中計嗎?”南宮彥有些憂慮的問道。
章邯不待呂布說話直接對南宮彥笑著解釋道:“由不得他們不中計,因為將軍這次施展的計策可以說是近乎於陽謀。首先,呂將軍率數萬輕騎意欲避開鄢陵楚軍迂迴襲擊平輿楚軍的情報很快就會傳到那些鄢陵守將的耳朵裡。
其次,鄢陵守將將會面臨兩項選擇:第一個選擇就是看著我們就這樣避開他們的防區直接迂迴到平輿楚軍的背後,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傾巢而出集結十餘萬楚軍在一個我們通往平輿的必經之地將我們這數萬騎兵給攔下甚至消滅掉。
而我認為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不是太愚蠢或是太聰明,那正常人都一定會選擇第二個選項,畢竟要是讓我們就這麼輕輕鬆鬆的繞開十餘萬楚軍駐守的鄢陵這一地區,那鄢陵的守將無論如何也逃不掉楚**法處置。
而在他們並不知道我們這些由數萬裝備了馬鐙和馬蹄鐵的騎兵組成的部隊,在他們眼裡除了行軍速度方面比較迅速,衝擊力稍勝於步軍以外,幾乎沒有其他的作用了。所以攔住甚至消滅我們這股輕騎,就成了他們唯一可以選擇的道路!而這條道路也正是呂將軍為他們這十餘萬楚軍鋪下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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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陵城將軍府。
“熊將軍,外面有一夥行商說是有重要的軍情前來彙報。”一名身披紅色軍甲的楚軍士卒對著主位上的鄢陵城守熊秉大聲稟報道。
正在‘啃’著懷中美妾的熊秉被楚軍軍士的稟報聲破壞了‘雅興’,有些惱火的將身前案几上的一個青銅酒盞狠狠砸向那名楚軍士卒:“給我去死!!”
“啊!!”那個倒黴的楚軍士卒,卻正好被那份量不輕的青銅酒盞砸中他的額頭上,頓時慘嚎一聲捂著血流不止的額頭栽倒下去。
“哼!”熊秉看到自己懷中的美妾被那士卒的慘嚎嚇得瑟瑟發抖,有些無趣的將懷中美妾推到一旁,自己大步走向院外,路過那個在地上翻滾哀號計程車卒時還狠狠踹了他一腳。
“熊將軍。”見熊秉走出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將領拱手施禮。
熊秉擺了擺手,有些煩躁的說道:“宋義將軍,那些說有重要軍情的行商呢?我要親自問問他們到底有什麼重要軍情,若是他們故意以言辭誇大而欲博取賞賜,我絕對要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宋義面上不說什麼直接帶著熊秉去見那些行商,但是心中卻對依靠王室身份才做到統轄十餘萬鄢陵楚軍的熊秉有些鄙夷。如今楚**政大權全部都被那些王室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