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故而一直陪在麴義,皇甫堅壽身旁,見麴義如此緊張,卻是笑道:“將軍未免多餘擔慮了,洛陽離虎牢關還很有些路程,便是有人前去通知了曹賊,只怕也得有一個月的時間方才前來,道那時候我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不必如此的。”
麴義之所以為呂布重,其一是因為先登軍的精銳,第二便是因為麴義的領兵之道,雖然麴義這人在『性』格有缺陷,過於驕傲,這種驕傲源自與他的戰術修養以及往日的戰果,所以當日在東平一戰被張飛所傷之後險些一厥不起,但只要熬過便就重新煥發光彩,因此往日的信心又是回到身,而此時他依仗的不再是自己的武力,而且統率。
麴義聞言道:“國舅了兵事,那曹『操』雖然在虎牢關為我主公牽制,但他只需要分出一支人馬前來便可,不需要大軍撤回,故而行軍速度極為快速,而且我曾聽聞他手下有一人喚作夏侯淵,此人號稱神速將軍,行軍極快,乃是不可多得的大將,因而以我來,這次曹『操』若是派人來,最適當的人選必定是此人。”
董承當然聽聞過夏侯淵這人的名號,當日袁紹作『亂』,入洛陽反叛的便是夏侯淵,而且此人更是攻打過皇城,乃是曹『操』手下的大將,因而聽得此人前來,便就暗自擔慮,言道:“夏侯淵文武雙全,手下的飛羽軍更是精銳,麴義將軍雖然也是不差,但洛陽城大,我們不過萬人,又是多方湊拼而成,只怕不是夏侯淵的對手啊……”
麴義卻是笑道:“國舅大人,你怎麼聽不明白,我先前便就了,這次即便曹『操』會派夏侯淵前來,最多也是偏軍,不會超過我們的人數,而且即便他來了,我也早就妙計多付此人,定叫他走不出洛陽。”
董承見麴義言辭切切,便也是安心,隨後將他的話一五一的稟告給了劉和。
劉和不知兵事,故而也是想不到麴義有什麼辦法,但是如今城中最能打仗的就是麴義,因而也是不便多問,便對董承道:“你且回去,麴義要什麼,你便給什麼,無論如何,我們是與曹賊決裂了,但你一定要麴義衝在最前頭,便是他戰敗了,我們也可以將所有的事情推到麴義的身。”
“曹『操』為人陰險,如今他的曹氏家半被扣押在牢獄,但也有部分人卻是慘死,有如荀彧等黨羽更是不願相助,我只怕他們久成隱患,不如誅殺了吧。”董承道。
劉和卻是阻礙道:“現在還不是殺他們的時候,若是麴義守不住洛陽,那麼這些人便是我們的護身符,想來曹『操』也不敢拿他的家人開玩笑,至於荀彧等人,皆是大漢良臣,日後朕治理天下卻是少不得他們,你便就鍾繇前去服荀彧等人,為朕所用即可,其他的事情暫時不要管了。”
“取,便就問道:“麴義,若是夏侯淵前來,為何此時卻不為戰?”
麴義道:“虛虛實實,如今洛陽在我手中,虛實未知,若他強自攻打,只怕力有未逮,而且可以從中出他手中的人馬必然不多,應該就是他自己的飛羽軍,最多不過數千人。”
皇甫堅壽道:“即便只有數千人,但是我們本方雖有一萬,可大多卻是畏懼曹軍威風,真正可以信任便是隻有你那兩千人,你到底準備怎麼辦?”
麴義聞言,卻是詭異一笑,言道:“開啟城門,請他們進來……”
皇甫堅壽聞言,卻是一驚,繼而言道:“你瘋了不成?”
麴義笑道:“你不要忘了,我前來攻打洛陽的時候,可是打著曹軍的旗幟,那麼他們怎麼可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故而我們可以設下一個局——請君入甍。”
皇甫堅壽回想一下,果然如麴義所言,當日賺城而來的麴義那軍中人人都是身著曹軍的服飾,若不是麴義自己出身份,誰也是想不到他們居然是呂布的人馬,故而此時聞言,心中一跳,也是言道:“你的意思是要派人去夏侯淵的軍中假傳訊息?”
“不錯”,麴義言道:“從行軍佈陣,我可以出夏侯淵此人雖然快速,卻是謹慎,若不是我早在城外設下大量暗探,只怕還是發現不了他們,但我手下也是少了數人,也就是夏侯淵已經知道洛陽城中還有人馬,但此時故意在我們的視覺範圍內出現安營紮寨,便是要給城內的人馬心理壓力,想讓我們急躁,故而我們與其指望那些烏合之眾來守城,不如放夏侯淵進城,設下埋伏,繼而一舉殲滅。”
皇甫堅壽良久方才言道:“那麼,就讓我前去夏侯淵的軍營一趟。”
麴義卻是阻礙道:“你去,不合適。”
“為什麼?”皇甫堅壽反問道。
麴義道:“你本就是劉虞大人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