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誰不好抓,偏抓這等稀世珍寶。
喜子的嘴在顫,為溫侯更衣的手指更是晃的劇烈,心裡快速的尋找著下文,到底是機靈,很快就是想出一個藉口,便就強笑道:她才剛賣到花樓……奴才弄丟了爺想要的姑娘,所以……花樓找,我瞧她剛進去,沒被人碰過……所以買她下來服侍爺一夜,好過她在花樓裡被人後,還得連線幾位大爺的客……”他結結巴巴地,臉不敢抬。這種謊言不知溫侯爺信服嗎?
“哦?莫怪倒是生嫩得很。”似是信了,但卻又提眉,溫吞吞地:“喜子,你抖些什麼?是怕本侯對你動起邪念嗎?”
“不不……奴才怕『藥』湯要涼了,失了『藥』效。所以才……才緊張的。”
“『藥』?”呂布的目光教托盤的『藥』杯給引了過去,過了會才道:“『藥』可以重煎,等她自個兒醒了,再送她回去吧。”
“奴才遵命。”至此,喜子力鬆了口氣,目送溫侯爺出春宮了,他的算逃過了一劫,全仗賴那娘們的“鼎力相助”……
“爺?”喜子眨了眨眼,瞪著呂布在春宮門前忽停腳步。
“你就在旁候著,別對她動手動腳的,等她醒來,多給幾錠珠子吧。”顯然,呂布是挺滿意那娘們的,畢竟是個處子。
“主子滿意是奴才的本分。”喜子喃喃道,愈發的認為自個兒是沒做錯。是青樓『妓』女、良家『婦』女都行,只要能討溫侯爺開心,毀幾名女子的清白都不是問題。
在春宮裡踱了半刻,依舊不見她醒來。有些不耐煩了,反正溫侯爺也不知她究竟何時醒來。『藥』再煎多麻煩,不如現時就趕她下船吧。
喜子先大開房門透了氣,吹來的冷風冷醒了半趴在床的黃月英.疲累的眼尚未掀起,忽感有人硬是揪起她的一頭長髮,『逼』她仰起臉來,隨即來人撬開了她的唇,灌進刺鼻的『藥』汁,她嗆了幾口,也吞了幾口,身子痛苦如同得了傷寒般,乾澀的眼掀了掀。映入眼廉的是眉目如畫的男孩。
是他!就是他偷襲自己的!原以為蔡琰姐姐是目標,所以先找機會讓蔡姐姐逃走了,卻不料他一拳朝她打了過來!
“你醒了倒好,省得待會兒還得扛你出船。”見她喝進『藥』汁,喜子這才滿意地將檀木杯暫擱在桌。那『藥』汁是確保她的肚裡不會因昨夜而懷了呂布的種,不是他狠心,而是她的身份容質不配成為大漢溫侯的妻子,不配稱為那麼多豪傑才俊的主母,至少她得有一副好尊容才是。
不過應該感激她的,要不是溫侯爺肯要了她來洩慾,只怕如今躺在這腥紅床的就是他喜子了。
“瞧不出你倒是挺能媚『惑』爺的。”喜子不解的嘀咕。他原以為即使下了『迷』香,多多少少能勾起溫侯的,不會怪罪他找錯人,而勉強將他湊合著用,卻沒想到溫侯爺索求無度,可憐啊!
月英睜大眼,『摸』著喉間。她發不出聲音來,是啞了嗎?可惡!她一拳打向喜子,卻因四肢軟弱無力,整個身子因前傾而翻滾落地。
喜子跳開,皺起眉頭。“想動武?你有什麼損的?咱們爺可不是白佔你便宜的喲!珠子是少不了你的!”
她的刀呢?黃月英喉口抽緊,只能發出“吱吱啊啊”的聲音,不出連貫的句子。
昨夜殘存的最後回憶是黑臉俠客救了她之後,蔡琰尋到了她。蔡家姐姐的容貌一向是不俗,加她的才學,又有黃月英做陪襯,倒是顯得更加的嬌媚,如此深夜出門必惹登徒子。但黃月英不一樣,除了劉琦這等不死心的豪門世家之後,她幾乎連被調戲的經驗也不曾有過,所以才會將自己半張的獸面讓蔡琰戴了,而後回家的路途中卻遇了這面容姣好的男孩……
他綁架了她!又是一個豪門世家之後嗎?
黃月英咬牙,合黑眼,她的嬌顏蒼白似起了病,渾身下虛脫無力,很難過。他究竟下了什麼樣的『藥』?回憶雖在被綁架後停格了,但隱隱約約地明白她已非清白之身,在逃過了以往那些如趙錢孫李的魔掌後,卻讓她被另一名男子佔有了,很可笑,但既然是無法避免的命運,那被誰侵犯都是一樣。
從喉間勉強發一音節。
“放心,我可沒壞心到毒啞你一生,只是下了點『藥』,到了時辰自然會恢復。”喜子將昨夜褪下的衫裙還給她,笑道:“還不快換,難道想賴在這裡嗎?”
老天佑他啊,昨晚一時心血來『潮』,從花舫裡討來『迷』香,讓溫侯爺對她起了慾念,不然溫侯爺怎會飢不擇食到這等地步嗎?他先行退出了房,讓她換衣物。
黃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