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典韋將軍可是個老實人,他錯了,那必定是錯了……
喜子吱吱唔唔了一會兒,才肯吐實:“她確實不是花娘,但半夜裡在花舫附近閒晃,也不見得是良家『婦』女。典韋將軍,你也該知道溫侯爺半年末近女『色』,好不容易他瞧她了,就算是個良家『婦』女也該痛哭溫侯的寵幸。”事實便是如此,天大地大溫侯爺最大,她的貞節不算犧牲,能讓溫侯爺挑,是她的幸運。
“不是她。”典韋卻是不肯讓步,還是如此。
“對啦,我都承認她不是花娘了,她還敢用刀傷我,待會兒可要記得查她還有沒啥玩意,心傷了爺……”喜子攀繩梯,見典韋依然未有來之勢,只得爬了幾梯便停下,道:“你還不快扛她來,要溫侯爺久等,誰來擔這罪?”
“不是她。”典韋第三次這麼了。
半晌,喜子停在那裡,嘴巴尚未合,湖的冷風颯颯吹遇,吹涼了他的口心:“不是她?”
典韋的聲調再度起了頭:“主公要的不是她。”
可能!”喜子叫道:“爺要的是沒戴獸面的姑娘,我瞧去時,就是她啊!她身旁可沒別的人吶!”
“溫侯爺要的是她身邊沒戴獸面的美姑娘。”
“你在開玩笑,典韋將軍”,喜子激烈的反應。笑話,要是找錯人了,現下要他再去哪裡找那美姑娘啊?啊,等等,先前擒這娘們回來時,她身邊是有個二餘歲的姑娘,但那時那老姑娘是戴著獸面的吶,該不會溫侯爺要的是她吧?”
他就,溫侯爺怎會此等貨『色』的女子?
但,若真找錯了人,今晚極有可能由他來伺侵……
“不……”,喜子低語:他這輩子的目標是要當大漢朝最出『色』的公公吶。再者他也沒那癖好,若讓他人知道溫侯爺對他有意,只怕他一回鄴城便就要被暗地賜死。
他不要啊……
“典韋將軍,這事你不必管。”喜子嚥了咽口水,計劃由他腦袋瓜成形,絕對一舉數得。他瞧了瞧典韋忠心耿耿的老實臉。大概不太可能跟他同流合汙,不如自己動手還來得快些。他清了清喉嚨,再度開口:“溫侯爺禁慾太久,不得會要了這女子,你先將她送進船裡,待我稟明爺後,再作處置。”
濛濛夜『色』裡,樓船停泊在岸邊,在船甲板幾名漢子依舊交替巡著,不同的是被吩咐下來,今晚不準二樓打擾溫侯爺。
在樓船二樓有五間房,中央是呂布獨自一間,在他左手邊的房間內以腥紅與黑為主『色』,無多餘的贅物,只有一張釘死的桌與大床,床可容二人以,四角烏木床柱雕著花樣,紅紗床幔低垂,不清楚裡頭,但隱約像有人躺在內側。
夜近四更天,呂布方進了春宮,原本已遺忘在花舫意外的驚喜,若不是喜子提醒,倒忘了有這一樁事,未至床畔,就聞到了一股異香,香氣沁入骨子,能撩起男女情愁。呂布原含笑的臉龐稍稍收斂了起來,目光瞧見桌的薰爐散起嫋嫋白煙,那是勾起『淫』唸的『迷』香。
由於船內的房間向來是密閉式的,窗子不外開,因而『迷』香薰的愈久,是愈發地濃烈。
呂布唇畔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笑意,顯然是喜子想的周全,恐他兩年未近女『色』,忘了如何對女人燒起慾念,因而好心的助他一臂之力。
“這個喜子……”呂布褪了衣,『露』出赤身,撩開紅紗床幔,瞧見床內側躺著一名女子,絲綢的被子完全凸顯了她的曲線,僅剩一頭清亮烏絲披於外。呂布依舊微笑,指尖順著她身子的絲綢,遊移至她的長相。只見那女子的長髮相當的柔順惹憐,撥開他的青絲,『露』出她的臉蛋……
呂布的笑容暫時停下,近近一,她的臉蛋是陌生的,是其貌不揚的,算不得醜,但貌相平凡,是誰將她放在床的?
是喜子?
女子低低,臉頰異常的通紅,顯然在房裡躺了一段時間,星眸半閉如半夢半醒,想都不用想又是喜子的傑作。
這不是他要的女人,喜子搞些什麼玩意?難怪放了起的『迷』香,是怕他對這貌凡女子起不了『性』趣而治罪嗎?
呂布再秋了眼這女子的長相,確實在是對她是挺不起什麼興趣,也挺難想像花娘裡有這麼一株不起眼的白萼。
呂布一身的過人武藝,『迷』香對他起不了什麼作用,就可憐她受了『迷』香之苦。倘若她要多嫌幾分錢,倒是可以讓手底下的人自個兒選擇。
本欲起身叫喜子進門,後念她一身赤『裸』,呂布便要拍了拍它的臉頰,喚她起身,不料掌心傳來微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