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等可比,言其膽無能,在大勢面前不可任,果然如主公所言,袁術沒有一戰之心,只有棄城之念,想不到這等人居然在年輕時候還能稱為健俠,真是可笑……”
滿寵言道:“袁術與他那哥哥袁紹一般,年輕時候倒是有不錯的才能,只是他們那樣顯赫出聲的世家子,在掌握權力之後便就慢慢驕橫起來,心智不堪重用也是常情,反觀咱們的主公雖然出聲並不名貴,但卻能因材任用,從來不重出身,唯才是用,這才是真正一個位者才有的胸襟。”
“你們都扯遠了,如今我們的計劃已經達到了一半,那呂布已經是率軍進入汝南,下一步就是讓呂布吞併掉汝南,將袁術趕出,這樣我等就能與劉表等諸侯聯合,對呂布形成一個包圍圈,日後也可守望相助。”謀士『毛』玠笑道。
“不錯”,滿寵道:“如今主公的計劃已經成功,我們所要做的就是繼續給潁陽施加壓力,只不過同時也要做好撤軍的準備了。我已經準備好了大批善於散播謠言的精幹混入汝南,只要呂布軍在汝南呆的越久,他們之間的矛盾就越是加深,到那時候兩軍必定交戰,如果呂布佔據了汝南最好,即便不能,他們在袁術手中吃了虧,日後也與袁術交惡,這一戰是逃不了了,如此一來,不論勝與不勝,關係都是不大,而我們則是要與洛陽,襄陽,宛城三地保持聯絡,勢必注意呂布的動向。”
夏侯惇有些不服氣,言道:“也不知道主公如何怕了那呂布,若是本將在前,還不如直接將汝南得了就是,日後與那趙雲,顏良等人交戰,也是幸事。”
“夏侯將軍不得胡言”,滿寵沉聲道:“主公絕不是怕了呂布,而是用最的代價去謀取呂布,此層謀略,非我等可以揣摩。”
夏侯惇囔囔道:“只是罷了……”
隨後幾日,夏侯惇繼續對潁陽用兵,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則是率軍撤回了潁川,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倒是令人驚訝。
潁陽城中,紀靈得知夏侯惇的人馬全數退走,方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到魏續等呂布的部將後,又是深深擔慮,這請神容易送神難,這種簡單的道理,為什麼自家的主公卻是不能夠明白呢?
魏續可不管這些,他心中早就有算,只是率軍前來援助,而非豪奪,因而在得到輜重補助之後,他就主公向紀靈請辭,言明要率軍回壽春。
這番話倒是讓左右猜測的紀靈一時『摸』不著頭腦,但不管是真還是假,這潁陽能夠守下來,當中可是缺不得呂布軍的幫助,故而當夜擺下慶功酒,這倒是差不得的。
三日後,魏續如其所言,率軍回汝南。
而在汝南的袁術得聞魏續的人馬回來後,雖不聽陳宮的意見,但心中到底是有幾分擔慮的,故而暗中令人準備人馬,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就是想要挾持田豐作為人質,畢竟田豐的身份可不簡單,他是呂布的智囊,四萬大軍的正軍師。
但出乎意料之外的那田豐在得知魏續的人馬將來回來,便就親自到袁術的府邸請辭,言明只要袁術為兩萬人馬準備返回的糧草即可。
袁術既是歡喜,又是疑慮,因而心翼翼的問道:“田豐軍師所言,可是當真?”
田豐笑道:“既然曹『操』的人馬已經退去,我等的任務也是已經完成,為何還要留在汝南,打擾袁公呢?”
是啊,田豐他們來的任務就是協助袁術抵禦曹『操』,而此時曹『操』的人馬已經退去,他們自然是沒有用理由繼續留在汝南,但是這一切來的太過順其自然,因而反倒是讓袁術不能夠習慣,大概是因為自己已經習慣陰謀詭計了吧……
袁術笑道:“也不急於一時,貴軍千里而來,好歹讓本公盡一下地主之誼。”大概是因為覺得過意不去,本是應該讓田豐軍早早離去,此時卻是挽留,這人啊,就是這麼的複雜。
田豐心中暗自好笑,面卻是推辭道:“我家主公來我軍來之前便就對田豐有所吩咐,令在下一旦擊退了曹『操』軍,便就立刻離開汝南,以免被有些不懷好意的人中傷,因此而傷了兩家的情義。”
袁術聞言,不自覺的就想起了那陳宮,因為他的忠言與現實完全相反,反倒是讓袁術對他有些厭惡,此時又聽到田豐的暗諷之言,不由生出幾分惱怒,卻是因為陳宮而非田豐。
“田軍師,不要這麼嘛,本公絕沒有這麼意思。”
“這是自然”,田豐笑道:“袁公仁厚,這一點也正是我家主公重的地方,當日他曾言道,劉表暗通劉表,曹『操』與張遼暗中相助,四家諸侯或明或暗都是要對付我家主公,但唯有袁公不曾入流,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