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來見過尚書蔡邕蔡大人,還有經學大師鄭玄鄭大師,以及大儒盧植先生。”
這三人皆是天下一等一的人物,袁術自然早有耳聞,見是這三人,心中極為激動,退後三步,恭恭敬敬得給三人行了大禮,以表示自己對他們的尊敬。
蔡邕笑著對袁隗道:“公路謙恭有禮,難得啊。”
袁隗雙目含笑,謝過蔡邕之言,又對鄭玄問道:“久聞康成能觀天地氣數,有相人之能,今日趁此機會,也請康成受累再為我這不成器的兒子識上一識。”
鄭玄笑著對袁術道:“你且過來,讓某看一下你的手心。”
袁術伸出手掌,遞與鄭玄,心中還真得有幾分緊張。
鄭玄細細一看,心中暗歎:此子命相居然與那袁紹極為相近,皆可成大富大貴之時,只是這兩人相扶則成,相忌則亡,不知道該如何與次陽說。
袁隗問道:“怎麼樣?”
鄭玄道:“公路之命數極為富貴,他日定有飛黃騰達之日,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公路命中缺水,他日若是遇到土旺之人,切記要小心啊。”
袁隗又道:“怎麼剛才本初缺木,不得遇火,如今我兒公路卻也缺水?”
鄭玄道:“不錯,故而還有一句贈與本初與公路。”
袁紹與袁術在前恭聲道:“請大師賜教。”
鄭玄鄭重叮囑道:“你二人,木遇水則生,水輔木則茂,切記要相輔方能相成。”
袁紹與袁術對望一眼,心中鄭然,只是鄭玄之名在外,可不是空穴來風,只得恭敬道:“弟子銘記於心。”
鄭玄心中暗道:言盡於此,不論日後你們兩個會如何,只得看你們的造化了,今日之言,也算是我鄭玄還你的人情了。
袁隗接著介紹道:“公路,來見過當朝儒將盧植先生。”
袁術也是見過。
盧植起身笑著扶起袁術道:“年少時,不可只知玩耍,須得多學多問多看多做,方能有用。”
“學生受教了。”
袁隗道:“中秋過後,再等上一段時間,盧公就會在緱氏山開講,到時候你可得好生聽講,莫要再玩。”
“公路知道了。”
這幾人又說得幾句,卻看人群一陣歡呼,原來是到了戌時,各路才子佳人紛紛進場,一舒平日的煩悶。
卻見一人登上高臺,大聲道:“諸位才子佳人,今日恰逢中秋佳節,明月當空,如此良辰美景豈能無詩詞助興?當朝太傅袁大人以及儒家盧植,經學大師鄭玄等人也是到場,特意來看看天下文采風流何在。請諸位隨意吟作,若是幸運得各位大人青眼有加,稍後還有一份大禮贈與詩詞最佳者。”
眾人聞言皆是大喜,剛才那幾人無一不是天下知名之人,若得賞識,榮華富貴,知名天下再不是虛話,一時間歡呼不斷。
那邊曹操興奮道:“想不到盧公魚鄭大師也來了,稍後若得機會,定要請他們賜教一番。”
淳于瓊卻是沮喪道:“還要做最好的詩詞,我看啊,在我們這裡也就只有你曹操,呂布以及皇甫兄才有機會。”
皇甫堅壽頻頻搖頭,倒是曹操一副意志滿滿的樣子。
當先就有幾名風流才子登上高臺欲拔頭籌,只是水平一般,引起不了別人的認同。
不久,就有一青衫文士上臺,朗朗道:“轉缺兮,霜輸上轉遲,好風兮,偏似送佳期。院前簾斜樹兮,隔情無限,室內燭暗香兮,殘坐不辭。吾最愛笙調聞北里,與君漸看星瀠失南箕。奈何,何人為校清涼力,欲減初圓及午時?”
“此詞清遠,倒是不錯。”盧植評價道。
“君是何人啊?”
“鮑信,泰山郡平陽縣人。”
袁隗對左右道:“聽到此處,唯有這首還算可以,看來這鮑信當有才氣。”
盧植道:“朝廷正在用人之際,此子可用。”
袁隗也是同意,笑著對鮑通道:“請君到此一聚。”
鮑信拜謝。
眾人見有一人得道,心中自然是羨慕,又上了幾人,卻不為袁隗等人所喜,看來到底是水準不夠。
袁紹見狀,對袁隗說道:“父親,本初也想想試試。”
“恩,早該如此,去吧。”
袁紹行過一禮,登上臺區,左右漫步,待引得眾人眼光後,高聲朗道:“夜兮,一輪秋影轉金波,飛鏡又重磨。醉兮,把酒問姮娥:被白髮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