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除了高階將領外,五千人馬全部口咬木棍,給戰馬裹上厚布。在這樣神經高度敏感的時刻,呂布的話,聲音雖然並不大,可是附近的將士還是聽的很清楚。僅僅是這麼一句話,就讓將士們為之一振。
顏良見說不動呂布也只得作罷,說實在的,若是能夠在呂布身邊作戰,反而覺得安心。
原來自那日辛評來了書信後,卻不見鄴城投降,想來是韓馥沒有意願投降,故而這第五日深夜,呂布與顏良飲了一軍在城外靜等辛評的暗號埋伏在鄴城東門五百米處,靜靜的等待,等待對方內應的行動。
“主公,你看。”顏良眼尖,看見城頭忽閃忽滅幾下,確是辛評先前約定的暗號。
呂布當然也看到了,那鄴城東門也被人開啟了,應該是安排好的內應,因為出來的一行人並沒有點火把,雖看不到具體情況,但是在戰時開啟城門,這意味怎麼大家都是明白。
派了一名士卒上前接應,對上暗號後,那名士卒回來通報了呂布。
呂布也不遲疑,與顏良帶著這五千人馬行至城下,見這些內應人數不過五,六十人,
看到父親的帥旗,似乎驚了一下。
隨後從中出來一人對呂布道手主公,末將原是韓馥手下長史耿武,接辛主事令前來協作主公。”
當初共抗黃巾之事,呂布在鄴城居住多日,自然是認識耿武本人的。既然耿武在此,呂布再不遲疑,命令大軍殺進城去。五千人馬很快就進入了鄴城,準備搶佔城門。
就在這時,一直在呂布身邊的顏良大叫道手主公小心”
得顏良提醒,又感覺道身邊勁風襲來,呂布出於對顏良的信任,下意識的低下身來,並將手中的方天畫戟橫掃時間,果然架住一物,只聽得鈴鐺異響,在這深夜分外刺耳。
得此空隙,顏良馳到呂布身邊,一刀揮向那欲害主公之人。
呂布也回看,原來是耿武,那跟隨他的五六十人居然也開始殺向進城的幽州軍,而且悍不知死,極為兇狠。
那耿武根本不是顏良的對手,被顏良殺的只有招架之力,只是憑著一股血湧之氣還在苦苦堅持著。
“騎紅馬者是呂布,紅馬者是呂布……”
耿武嘶叫道,手下那五,六十人也一併叫喊著,為的就是指出呂布所在特性。
趁耿武分心之際,顏良橫劈一刀,將耿武分屍馬上,而那五六十人也在片刻之間紛紛被幽州將士斬殺,吧?一辛免。
可是似乎有些晚了……
城牆上,前方民宅附近,開始到處出現韓馥的將士,拉弓搭箭。
“全軍撤退。”事已至此,呂布已然發現中計,幸好城門還在幽州軍的手中,不曾關閉,因此還算是有退路。
退而不慌,這就是呂布最精銳的部隊。在各自校尉的帶領下,迅速分出部分人馬阻擋前方的敵軍,而其他人則保護著呂布撤退。
可呂布豈能捨了他們,只叫副將先行離去,而是與顏良在後為他們阻敵。
可是看來這次韓馥真的下定了決心,不殺呂布誓不罷休。吧?數的箭羽射向了呂布,射向了那騎著紅馬的呂布。
雖然呂布戟法精妙,身上的雁翎金甲又是神品,可到底還是有裸露出來的地方,而且座下的赤兔馬可是肉身,再為神駿也受不住萬箭。
呂布眼見大部隊已經撤走,大叫一聲手顏良,你且先走。”
顏良如何能走,卻是不顧呂布所言,一直護著他退出鄴城。
還不等父親做出反應,又響起幾聲炮響,從南,北兩門又殺出兩軍。
“呂布,趙浮在此。”視之為首大將,正是韓馥手下趙浮從南門來。
“大將程渙來取你性命。”視之敵將程渙,又是來勢洶洶從北門殺出。
顏良心知敵勢強大,為了保護呂布,只能由其帶了少許人馬就往南門趙浮拼了上去。
剛才五千人馬在城內中了埋伏,大意之中居然折損過半,只有那千餘狼騎還算完整,只死傷了數百人伴隨在呂布身邊,但那三千步軍卻是當即被射殺兩千餘人,現下顏良帶著所剩的千人迎上萬餘敵軍,怕是不能全身而退。呂布見狀,便也引了千餘狼騎殺向那南門,想從那殺出一條血路。
一番衝殺之後,呂布硬是救出顏良,趁著南北未成合圍之勢前殺出。因為呂布與眾狼騎馬快,所以追兵漸漸追趕不及,只不過呂布身邊人馬不過一千兩百餘人,因而只得往東方空隙處撤退,以待與大軍回合。
此時喊殺聲不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