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道手小人已經準備好了馬車,若是鄭公同意,小人便駕馬過來送鄭公前往,不知鄭公意下如何?”
這人說話卻是用商量的語氣,這讓鄭玄很是舒服,便道手如此就勞煩了。”
那人聞言卻是誠惶誠恐,告罪一聲便去駕車。
趁此機會,鄭玄便囑咐於伯等人在驛館中留步,不可到外面生事,以免出了事情不好交代。
於伯老成持重,自然是明白鄭玄所言,應道手老爺儘管放心,小虎他們我會看住,只等老爺回來。”
鄭玄笑著說了幾句,見馬車已來,便與蔡汝臣一同入內,往溫侯府去。因為馬車之上插著呂布府的小旗子,加上馬伕駕術極好,一路未有怎麼顛簸就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
隨後鄭玄與蔡汝臣下車,先是叫人通報。
不一會兒,先前鄭玄見過一面的程羽便出現在二人視線中,恭聲道手鄭公,鄭少年快請裡面做,我家主公早有吩咐說若是鄭公前來只管入內,只是府前那幾人未曾見過鄭公,倒是讓您久候了。”
鄭玄笑道手只不過等了片刻,如何能說是久候,倒是程將軍這般,反倒讓老夫有些不適。”
程羽道手鄭公說笑了,哦,等會先請鄭公入內用茶,午膳一會就好。”
鄭玄疑惑道手這個時候奉先難道還不在府中?”
程羽解釋道手我家主公也沒幾日是在家中用食的,近日一早便就出去了,想來這回還應該是在城外的兵造司那,小人這就去請主公來,請鄭公在此小息一會。”
本以為在這個點來拜訪呂布,勢必能湊個正著,想不來現在貴為溫侯的呂布居然還是親力親為,好像還是很忙的樣子。
待下人送上茶點後,程羽也是告辭去找呂布。
這回蔡汝臣對鄭玄道手看來呂布能夠得到冀州等地絕不是靠運氣。”
鄭玄言道手他以武力聞名,但想不到對於治理州郡也是得心應手,想來是有人教導,至少這親力親為絕對能獲得軍民的心,看來子乾的徒兒還真是不簡單,相比之下倒是他那個做師傅的要遜色的多了。”
蔡汝臣笑了一聲,又道手剛才我見那程將軍雖然對義父恭敬,但是隻是流於表面,而提到那溫侯卻是兩眼發亮,看來在這些軍人心目中呂布是絕對的存在。”
鄭玄道手若是天下的軍士能夠對待天子如同對待呂布這般,何愁外族不服,何愁內亂不定。”
蔡汝臣聞言也是一愣,繼而沉默,不由想到若是天下大安,沒有了董賊之亂,那打的父親現在就應該在山水間書畫,而打則是為其彈奏一曲。
正想著,卻見兩個女子從內室款款而來,見到鄭玄,蔡汝臣便是拜道手任紅昌(任紫凝)見過鄭公。”
鄭玄空扶一把,笑道手原來是溫侯兄弟,鄭玄失禮了。”
古時家裡若是來了客人,主人的女眷是不能面見的,但是一來呂布想來沒有這樣的觀念,這府中大小事務便全由任紅昌主持,就久而久之就連任紅昌打便也忘了,那任紫凝自然是不當回事,今日聽聞聞名於世的鄭玄前來拜訪,而呂布卻還在外面,唯恐怠慢了他,便引著紫凝一同前來問候。
而鄭玄雖然是漢時人物,但只專心與經學,對於那些繁文縟節也是不太注意,加上身邊還有個女扮男裝的蔡汝臣,比起任紅昌這樣的行為在那些所謂的文人雅士眼中可就荒唐的多了,因而也是不會見怪,反而見任紅昌優雅,任紫凝靈動,有著與蔡汝臣不分上下氣質,心中大有好感,笑道手早就聽聞溫侯府中有一嬌妻,當年為你即使抗旨不尊也要娶之,如今見了,鄭玄也只能感嘆一句只因英雄陪美人啊。”
任紅昌聞言想起呂布為他做的點點滴滴,不由滿心幸福,當下羞道手鄭公言笑了。”而場上還有二人,聞聽當年呂布做的那等瘋狂之事,皆是暗中羨慕任紅昌居然有如此真心為她的男人,真是不枉此生。
任紅昌輕鄭玄二人坐下,也不怕生,便就聊了起來。
這些年府中大小事務都是任紅昌一人處理,本就不是那些足不出三步的官宦子女,因而也算是能說會道,加上呂布常常也是跟她說一些世外話,慢慢的也是積累不少知識,因而與鄭玄的交談中雖不能像那些大儒一般說出一些很深奧的道理來,但卻有幾句出塵之語,讓鄭玄細想之下也是暗自讚歎。
本以為呂布愛其美貌方才如此深情,不想任紅昌的學識也是不弱,鄭玄說了幾句後便正視起來,覺得任紅昌不是凡俗之女。
“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這八個字倒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