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握,兵勢極強,犯不著在這等天氣上用兵,只需要等到冰化水流之時,堂堂正正得用大軍對付我們便是。”
孫策覺得有理,也是同意。
“可一旦到了chūn季,就該是他們受苦的時候了……”周瑜冷笑道。
孫策不解,連問為什麼。
周瑜見左右無人,便就輕聲對孫策說明原因,惹得孫策心情大好,哈哈大笑。飛速更新
其後又說了幾句,孫策想起那前往長沙的諸葛瑾,於是問道:“不知道子瑜此番前去長沙,是否能夠說服那韓玄與我等一同對抗呂布,在這個時候任何一份力量都是我們所需要的。”
周瑜道:“子瑜極為善於雄辯,而且那韓玄素來看重氏族,對於呂布那等的寒mén子弟想來是看不起的,雖然如今呂布勢力極大,但只要子瑜用策得當,這韓玄多半還是願意與主公合作的。”
“只是……”,孫策道:“聽說子瑜的弟弟諸葛亮在呂布軍中深受重用,我怕……”
“主公”,周瑜打斷孫策,言道:“子瑜的為人,我可以做擔保,至於那諸葛亮雖然是呂布的人,但子瑜跟隨主公多年,實在是不可多得人才,更為重要的是他代表的乃是荊州氏族對主公的期望,主公可不能多想,免得為呂布所趁。”
孫策聞言笑道:“公瑾你多慮了,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卻是不會如此多想,凡是有你把關,我也安心的很啊。”
周瑜聞言,甚為感動,當即言道:“主公,公瑾亦是不敢忘記主公的恩德。”
孫策緊握周瑜手臂,眺望江面,卻是突然道:“此戰雖然我軍也有不少優勢,但仍然是凶多吉少,若我不幸陣亡,公瑾,你須得保住xìng命,回到建業,輔助我的弟弟孫權,這樣孫氏基業方才能夠流傳。”
周瑜道:“主公,大戰將至,為何說出這等話來。”
孫策笑道:“非我杞人憂天,實在是心中不安,我戰場十數年,遇到大小戰役數十場,卻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可能是對面的那位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主公……”
“莫說了”,孫策笑道:“說起來,呂布還算是我的長輩,當年我父親與其一起征討北宮伯yù的時候,父親,他,公孫瓚三人還曾一同為靈帝冊封賜名,不想如今卻只剩下他呂布一人,若是我父親在,說不定也就輪不到他呂布如今做主了。”
“老將軍雖然是英年早逝,但主公做的已經足夠好了,如今江東人人依附,卻正是主公的努力的成果,我周瑜也勢要與主公共存亡,共患難。”
孫策看著周瑜,以往他總算一副xiōng有成竹的樣子,面上多是淡然儒雅,可如今卻是頗為jī動,一方面可見周瑜對他的情義,另一方面卻也是無形中表現出這次呂布來襲對於周瑜的壓力之大。
“只盼望他們能夠成功……”孫策暗自嘆道。
回說那諸葛瑾前往長沙,面見長沙太守韓玄,言明來意。
韓玄嘆道:“非是我不願相助孫伯符,只是武陵太守金旋、桂陽太守趙範、零陵太守劉度皆是望風而降,我韓玄何德何能去與呂布作戰?”
諸葛瑾言道:“聽聞太守愛民如子,城中軍民皆是心服,而那呂布乃是北方蠻子,他若是要佔據南方諸地,所憑藉的會是什麼?是刀槍,是軍隊,是他那沾滿鮮血的武器。太守大人啊,即便我家主公與已故的劉州牧如何的仇恨,但大家都是南方子弟,是喝著長江水長大的,而他呂布不過是北方荒漠豺狼,如何能讓他佔據南方,屠害我江南子弟?”
“可那文丑與張頜皆是呂布手下大將,如今氣勢洶洶而來,我長沙雖有五萬之眾,但也抵不住他們啊……”
“文丑算是什麼東西,有老夫在,定叫此人有來無回……”
諸葛瑾聞言尋聲而去,卻見數人前來,當先的一人卻是上了年紀,白鬚長舒,但神態極為倨傲,身材也是高大,不由暗歎好一員大將。
韓玄看去,言道:“黃老將軍……”
黃忠與屬下數人行禮道:“太守,那文丑雖然有些勇名,但還不放在黃忠的眼中,若是他敢來,我必用手中的麥由基弓shè殺此人,為太守揚名,為州牧大人報仇。”
“壯哉”,諸葛瑾笑道:“黃將軍不愧為我南方猛將,那呂布曾言我南方無猛士,如今有黃將軍在,定可讓北方人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
黃忠最是受不得jī將法,此時聞聽諸葛瑾之言,頓時怒道:“呂布欺人太甚,請太守大人下令,整頓人馬,對文丑他們進行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