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氣氛很好,呂布也結識了不少當地的學子文人。期間那狂生禰衡也上來敬過呂布一杯,這讓在座的人很是吃驚,想來他們從前也是見識過禰衡的厲害,知道他輕易不假色與人的。
又喝過一陣後,呂布拜謝過眾人後,回到軍營,下令全軍休整,明日一早開拔,繼續行軍。
而從昨晚赴宴而回的楊閔很是識趣的在回報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後,將陳留官員送上的禮品也一併交與呂布。
呂布看著禮單,卻是笑道:“這些牛羊糧草與軍有大用,呂布就收下了,至於這些錢財珠寶就請楊公公暫時保管,日後打點地方上的關係也是需要的,還請公公不要推辭的好。”
楊閔本就是愛財之人,其實這禮單上的只是一部分,另有一小部分自己早就放入囊中,只是現在聽著呂布的意思是要自己去打點,也就是說這些珠寶就全在自己這了。閹人因為失去做男人的資格,平生其實只對兩樣東西有興趣,慰以殘身,一個是權勢另一個就是錢財了。
上位者,如張讓等輩自然是得了劉宏的信任,權勢滔天,但在十常侍下面的閹人就多是收取孝敬,楊閔自然也不例外。
楊閔笑道:“將軍大可放心,楊閔其他本事不濟,若是說打點起關係,定叫沿途官員都與將軍你較好才是。”
呂布笑道:“如此,呂布就先謝過公公了。”
楊閔還了一禮道:“客氣了,客氣了,那楊某就先回去了。”
呂布道:“公公慢走。”
帶楊閔離開後,呂布翻著那禮單,卻是冷笑,暗罵閹人愛財固然有錯,但是地方官員為其送禮難道就可以忘了嗎?
世人只知道辱罵這些閹人,說他們禍國殃民,但是這大漢的官員,這大漢的天子,難道就沒有罪過了嗎?其實在呂布看來,真正的禍根是這些官員與那天子才是,這些可惡的閹人只是最直接的替罪羊罷了。
呂布想道:楊閔啊楊閔,若是你安分守己,即使讓你賺些錢財倒也無妨,若是你不知好歹學那左豐之為,我呂布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第六十四章:梟雄群英何為先
在陳留停留兩日後,呂布軍繼續開拔。
其實對呂布來說,這數千人馬就是他立足於亂世最為重要的力量。越能少損失一份力量,對呂布來說就多一份生存的保障。因此呂布下令在行軍路途中也是讓軍士們捆綁著上次吩咐下來的沙袋,只是比起在西苑訓練時少了一半的分量。
不過對將士們來說,卻是一般的累。
那邊公孫瓚學了呂布的法子,也堅持這樣的訓練方法,與手下一班人馬都綁上了沙袋。現在呂布手下除出自己親衛當中的侯成與周留,皇甫酈以外,能真正拿得出手的大概只有嚴綱與武寇了。嚴綱力大,有武力,更能身先士卒,這令呂布很是欣賞。
武寇雖然更多的只是一些小聰明,但是他對理財倒是頗有見解。呂布身邊卻的也正是這樣的人手,因此雖然對武寇還不能完全信任,卻也是給他足夠的權利。
每日在訓練,吃飯,睡覺這樣的枯燥的步驟中,新軍一日又一日的行進著。
又行得十日,卻是來到濮陽了。
濮陽古稱帝丘,據傳五帝之一的顓頊曾以此為都,故有帝都之譽,地跨兗、冀二州,地居要處,自古被稱為兵家必爭之地。袁家把袁紹安排在濮陽,看來也是大有深意啊。袁紹此時雖然只是一個縣令,資歷尚淺,但是他身後卻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可以說他的政治道路一片光明。在這濮陽可以說是人人敬仰,無人敢得罪。不過袁紹這人卻很是謙恭,待人也很真誠,加上他的身世,在這短短一年時間內,居然聚集了屬於自己的小勢力。
對於袁紹,呂布卻是不能不見的。因此,呂布與楊閔準備一份厚禮,正好借花獻佛一同前去赴宴。
自然令一軍的主將公孫瓚也是邀請之列,與呂布一同。
楊閔雖然是在新軍中擔任著監軍一職,但是隻要提起他的名字,給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宮中張讓的黨羽,閹人一系。
袁紹儘管城府頗深,但是對楊閔卻是沒什麼好感,也不屑於與其交談,倒是對呂布交談甚歡。
楊閔倒省麻煩,要讓他對一個毛頭小子主動獻上幾句美言,還恐低了自己的身份,因此樂得自在,在一盤自娛自樂,喝著美酒。
袁紹敬過一杯道:“奉先,你我分別可有一年了,想當初我們喝酒射鹿,日子是何等的愉快。”
呂布想起當初的那些日子,卻也是回憶起來。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