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員漢軍出來,你家爺爺在此,可有膽出來領死?”
此言一出,烏桓峭王身後的數百兒郎皆是呼呼大叫,極盡野蠻之狀。
依著張頜以往性格早就出戰,只是受了孟益等人的囑咐,便只得狠狠的盯了烏桓峭王一眼,繼而口中大叫道:“我家將軍說了,烏桓峭王勇猛無比,況且還是朋友,如何能在這戰場上相見,不若他日再漁陽城內在好生聚聚。”
這幾句話,千人同時呼喊,倒也傳得遠,然後千人戰隊全部撤走,不做一絲停頓,令烏桓峭王想追也是追不及了。
那尚在城頭觀察一切的張舉也聽得了,心中一顫,已經露出殺意。
烏桓峭王心中鬱悶,如使盡全力卻打在棉花上,便也只得領軍回去。
還不等烏桓峭王對張舉說明一切,卻見那張舉一臉諂媚笑容:“烏桓峭王果然是烏桓峭王,不愧為丘力居首領手下的第一員戰將,只是露個臉就讓漢軍聞風喪膽,張舉好生敬佩。”
烏桓峭王謝過張舉讚美之言,但還是言道:“此番未及與那漢將交戰,恐有蹊蹺,待明日我再出城應戰,定斬下幾個漢將送於張天子。”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張舉親暱的拉住烏桓峭王的手,笑道:“後面已經準備好了酒菜,還請峭王賞臉,讓張舉好生招待一番。”
見所謂的天子如此,烏桓峭王縱然久經沙場,卻不懂這酒席之意,心中頗為高興,便笑著與張舉一同前去。
席間,張舉與其他幾名副將對烏桓峭王連連敬酒,很是推崇。
烏桓人本就豪放,更何況是烏桓峭王,於是來者不拒,縱然他是海量,不一會兒也是有了七分醉意。
身邊的烏桓將領見狀,便歉意告辭,扶著烏桓峭王回府休息。
待烏桓峭王等人離去,張舉對那幾員心腹道:“待得深夜,烏桓峭王睡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