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姬面上一紅,輕啐了一口道:“誰讓你照顧我了,哎,這裡是什麼地方?”
“太原,我家。”
岑姬白了高順一眼,很是不滿道:“我肚子餓了,你有吃的嗎?”
“熬了稀飯。”
高順出去後,岑姬環顧四周,這屋裡除了簡單的傢俱外,居然沒有一樣值錢的東西,忍不住想道:看來這個漢子的身份並不複雜,也沒有趁人之危,倒是個君子。
“粥來了。”
“啊喲……”岑姬本想自己來,不料受傷的地方正是自己的右手,根本就太不起來,一動就扯動傷口,疼的她忍不住叫喚起來。
高順見狀,卻是不知道怎麼辦,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呆子”,岑姬笑罵道:“你不會餵我啊,我餓極了……”
想到這裡,高順難得在眾人面前露出微笑,想來是極為甜蜜的事情。
魏續吃吃笑道:“想不到我們的高順將軍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想來嫂子把你抓得緊了,怪不得不與我等吃酒。”
卻聽得那岑姬閃出,笑道:“魏續,你三天兩頭的找我家高順,莫不是要去找些樂子,若是讓嫂子我知道了,定不輕饒你。”
魏續急忙端起酒杯道:“嫂子,看你說的,咱老魏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啊,都是宋憲,郝萌那幾人惹得事,咱就好口酒喝,你說是吧,老高?”
高順笑不做聲,直把魏續給急的,惹得眾人大笑。
之後,呂布等人告別,又營寨去,如此過了三四日,出兵的事情總算來了轉機,那再屯留安頓事情的上黨太守張揚來了。
隨後,丁原請呂布一同到府。
等呂布到了之後,見丁原高座,下首的是張揚,還有兩人卻不認識。
“奉先……”因為呂布對張揚的救命之恩,張揚對其極為感激,而呂布與其也是大有好感,二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卻引為知己,因而張楊以呂布的字稱呼,表示親暱。
呂布也很是高興,笑道:“雅叔,你怎麼來了?”
張揚道:“安頓屯留百姓之後,自然要將那黃巾賊軍的事情詳細的跟刺史大人稟告,以免讓賊人再起風波。”
原來張揚來是為了祝我一臂之力的,果然不枉呂布看重。
丁原也是笑著對呂布道:“既然呂將軍與雅叔已經相識,丁某就不多加介紹了,至於這位卻是要引薦一下。”
“這位是河內名家司馬防,字建公”,丁原指著另一人笑道:“其父司馬儁是潁川太守。”
呂布對司馬防拱手道:“久聞司馬家族人才輩出,學識淵博,今日得見司馬先生,實在是晚輩三生有幸。”
司馬防回禮道:“司馬也聞聽呂將軍智勇,對令師盧植也是極為仰慕。”
呂布笑道:“如今我師傅正在冀州平亂,與那黃巾賊人交戰甚為膠著,他日等到戰事安定,先生定能與家師一聚。”
司馬防道:“如此甚好。”
“唉,只可惜如今師傅對敵不利,不但戰場上失利,就算是那朝中也是有些小人惡意攻擊家師,令其不能全力平亂,當真可惡。”
司馬防問起緣故,呂布就將那左豐之事告知眾人。
眾人聽了,張揚大罵,司馬防神傷,丁原則是若有所思。
此時,丁原叫呂布等人安然回坐,繼而笑著對呂布道:“剛才,雅叔已經對我說明屯留之戰得詳細,不想那黃巾賊軍居然已經蔓延到我幷州,倘若不是呂布你奮勇殺出,雅叔幾乎難保,幷州也就失去一方良吏。”
張揚道:“大人,如今黃巾勢大,我幷州也不能倖免,若是讓其攻破冀州,青州等地,我幷州何以自處,張揚提議,應該早日出兵,一來可以解冀州青州等地為難,二來也可以避免朝中奸佞小人對大人的誣陷。”
丁原左右想了想,覺得張揚說的不錯,而且此次司馬防的到來,其實也是說明當地家族對出兵的贊同,只是丁原卻不知道這幫人怎麼都會去幫助呂布的。
之後,一堂四人又說了許多,總算是定下十五日後,等幷州其他幾郡的人馬到達後,正式開往冀州協助盧植平亂,到時候,丁原將會親自出任主帥之職。
事情總算得到一個比較好的結果,呂布告辭丁原後,請張揚一起去吃酒。
張揚也是欣然同意。
二人在城中尋得一處,點上好酒以及幾個小菜,先是幹了一杯,然後說道:“雅叔,這次若是沒有你的幫助,只怕真的難以如此迅速的求得丁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