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開你大爺!”怒火攻心下 ;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你靠點兒譜好不好啊!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玩兒!”
譚以琛單手支著下巴,一臉的愜意:“那你說怎麼辦啊?要不我給我哥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救你?”
“不行!”他話音剛落,我就厲聲否決了他的提議:“不能讓你哥過來,我這副樣子若是被他看到,我這輩子都沒臉見他了!”
聞言 ; 譚以琛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對 ; 你這副樣子若是被第二個男人看到了 ; 我也會想挖掉那男人的眼珠的。”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拜託,不要一本正經的說這麼恐怖的話好不好……很嚇人的!
“那要不我打電話給寶寶?”譚以琛繼續提議:“反正寶寶現在也不知道你是誰 ; 你就不用糾結羞不羞恥的問題了。”
猛的一想 ; 彭怡寶確實是最佳人選,一來羞恥度的問題剛剛譚以琛已經說了,彭怡寶認不住我是誰,我心理負擔相對而言會小一些,二來彭怡寶的交際圈都是些大學生,因此這件事兒也不會傳到鄒北城他們的耳朵裡去。
可我總覺得有些不妥 ; 鄒北城現在正派人調查譚以琛的情婦,我怕他查到彭怡寶頭上 ; 然後再順藤摸瓜的把我揪出來。
不行不行 ; 不能把彭怡寶牽扯進來,那小姑娘單純的跟個什麼似的 ; 她若是摻和進來,我不得被她坑死啊?
於是我再次毅然決然的搖了搖頭。
“那你就這麼銬著吧。”譚以琛不想管我了,他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 傾身躺到了床上:“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現在好睏啊 ; 我先睡會兒,等我醒了咱們再說。”
說著,攝像頭一晃,他就消失在了螢幕裡。
“喂!”我慌了,抬高了音量喊他道:“琛哥哥,你別睡啊……我還在這兒銬著呢!你……你先想辦法把我救出來你再睡好不好?”
影片那端無人應答,
我百折不撓,繼續發動噪音攻擊:“譚以琛,我命令你馬上給我起來!你要是不起來的話,我可就……我可就……我可就給鄒北城打電話,說這是我給鄒北城準備的驚喜了!”
譚以琛依舊不搭理我,我有點兒懷疑他把手機調成了靜音。
“琛哥哥 ; 別鬧了,我認輸好不好?”我不信他會這麼殘忍 ; 繼續花樣百出的磨他:“你快出來吧……只要你出來,那咱們就繼續玩兒好不好?你說玩兒什麼就玩兒什麼 ; 我全聽你的。”
譚以琛貌似鐵了心,我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他居然雷打不動 ; 就是不肯搭理我。
唉,看樣子他是真的調了靜音,躺床上睡覺去了。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後,我也傾身躺到了床上 ; 心裡有些失落 ; 又有些酸澀。
“其實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我躺在床上 ; 盯著腦袋正上方潔白的天花板,笑容苦澀:“我有好多情話想跟你說啊……怎麼就搞成這樣了呢?”
如果說我給安辰的愛情是“你活著我將陪你終老,你被人謀害了,我將為你復仇”,那麼我給譚以琛的愛情又是什麼呢?
現在的我還不知道 ; 可我知道的是 ; 當我再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 我一定會知道答案的。
我一定會在下次相見的時候,回應他給我的盛大而又隆重的愛情。
“我給你的愛情,是你活著,我就一直纏著你 ; 無論你跑到哪兒 ; 我都會找到你……”我喃喃自語的打著腹稿 ; 心想反正譚以琛也聽不見 ; 那我就盡情的肉麻好了。
結果我剛肉麻了這麼兩句 ; 譚以琛極富磁性的聲音便從電腦的音響裡傳了出來:“親愛的,這好像是我給你的愛情吧?你給我的愛情貌似是跑跑跑,躲躲躲,實在躲不過了,就自殺。”
我周身一僵:他……他……他居然沒靜音?
那剛剛我說找鄒北城過來和隨便他玩兒的時候,他為什麼不會打我?
“一直以來好像都是我在追你,我高冷的人設都快被你毀的差不多了 ; 你就別再這兒裝神情了。”恍神中,譚以琛低醇的嗓音再次傳來 ; 將我從震驚中拉扯了回來。
我不由的羞紅了臉,捏著自己的衣角小聲為自己辯解道:“人……人家說的是以後嘛!以前不是沒反應過來嗎?以後換我追你還不行啊?”
譚以琛好看的眉微微向下壓了壓 ; 五官深邃的臉上明顯寫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