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你們優先了。”
譚以琛臉上的表情複雜極了 ; 糾結幾秒後 ; 他提議道:“不如這局作廢吧。”
杜若晴顯然不太樂意 ; 見狀,譚以琛陰聲提醒她道:“要知道,我哥只需要親我一下,而且親哪兒是不固定的……但你和可可 ; 要接吻十分鐘。”
這話成功的嚇退了杜若晴 ; 於是懲罰成功作廢 ; 我們四人全都逃過一劫。
本來我們還想再玩兒一盤兒 ; 譚慕龍卻提醒我們要睡覺了。
大家只好怏怏的收了手 ; 畢竟明天還有路要趕,通宵熬夜,可不是明智之舉。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後,我們便乘車來到二道白河,然後從二道白河 ; 進了長白山。
“不找個當地人做導遊嗎?”進山前,杜若晴顰眉問道:“裡面地勢很複雜 ; 不找個熟悉地形的人引路的話 ; 很容易迷路的。”
“不用。”譚以琛笑容爽朗,他伸手指了指走在最前面的譚慕龍 ; 衝杜若晴眨眼道:“那傢伙就是一個行走的指南針,有他在阿爾卑斯山都困不住我們 ; 更別說長白山了。”
這點我是認同的,譚慕龍畢竟是軍人出身 ; 野外定位對他來說,應該是小兒科。
可杜若晴並不知道譚慕龍的身份,因此她還是有些擔憂。
“還是找一個吧。”她堅持著:“有備無患嘛。”
譚以琛正想說些什麼呢,譚慕龍突然回過頭來,悶聲道:“別擔心,這地方我來過很多次,不會迷路的。”
杜若晴終於被說服了,揹著巨大的旅行包跟著我們進了密林。
“書包重不重?”我問杜若晴:“要不讓譚大哥他們幫你背一下吧,我看你書包好重的樣子。”
杜若晴背的是那種旅行專用的包 ; 特別的大,別說背了 ; 我看她揹著,都替她沉。
“不用。”杜若晴卻滿不在乎:“我自己背就行了 ; 這包就是看著大,其實不重的。”
我們四個人,除了我 ; 都揹著巨大的旅行包,這讓我有點兒不好意思,我本想著過去幫譚以琛或譚慕龍拿點兒東西,好減輕他們的負擔 ; 譚以琛卻笑著打趣我說:“行了 ; 別逞強了 ; 路還遠著呢,你只要不走到半道兒嚷嚷著讓我揹你上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 包什麼的 ; 你就別管了。”
我不高興了:“你怎麼這麼瞧不起我呢?我好歹也跟著你特訓了一個多月呢,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特訓成果?”
聞言 ; 譚以琛蹙眉深思了片刻,然後他抬起頭來,把手裡的礦泉水遞給了我:“那你幫我拿著這個,辛苦了。”
“去你的!”我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
這傢伙,一分鐘不損我就渾身不舒服是不是啊?
說實話 ;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 ; 但其實我挺喜歡這種被人慣著的感覺的 ; 女生嘛 ; 多多少少都有點兒公主病 ; 我又缺愛,任何一個暗蘊柔情的小動作,都能讓我惶恐不安的竊喜很久。
儘管我知道,這柔情不是永恆的,可我依舊貪戀。
森林裡的空氣很好,清新而溼潤 ; 就像大雨洗刷過的早晨,隱約中我聽到了鳥鳴 ; 卻不知鳥藏在哪裡。
“聽這叫聲應該是……杜鵑鳥吧?”杜若晴說:“這邊兒好像還有啄木鳥什麼的 ; 不知道能不能遇見呢。”
“啄木鳥?”我來了興趣:“我還沒見過啄木鳥呢。”
“那一會兒我見了指給你看啊。”杜若晴笑著回答我。
我正要說好,譚以琛突然拽了拽我。
“怎麼了?”我扭頭。
譚以琛做了個“噓”的動作 ; 然後伸手指了指右前方。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突然看到一隻灰溜溜的大尾巴。
“那是什麼呀?”我抓住了譚以琛的胳膊 ; 很是好奇的問他。
“松鼠。”譚以琛說:“小聲點兒,松鼠膽子很小的 ; 別嚇到它。”
松鼠?我眼睛一亮,想湊近去看看,又怕把它嚇怕,只好把脖子伸的老長,希望能看到那隻松鼠藏在樹後面的身子。
“前面還有很多呢。”譚以琛揉揉我的腦袋:“你喜歡的話晚上我給你抓一隻回來。”
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的極快,不知是因為第一次見小松鼠興奮,還是因為譚以琛摸了我的頭。
“你就抓來讓我看看就行了。”沉思片刻後,我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