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突然對林即白充滿了崇拜:帥!實在是太帥了!
三言兩語 ; 就把譚以琛和譚慕龍治得服服帖帖的,佩服,佩服!
我以後也得跟林即白學學,該厲害的時候就得厲害起來 ; 不能總哄著這倆平時看著智商挺高,一吵架就變低齡兒童的兄弟,否則的話,根本治不住他們倆。
我們逛的這條街叫阿羅街 ; 裡面吃的東西很多 ; 像什麼炒裸條啊 ; 沙爹啊,肉骨茶啊……總之,都是些我沒見過的新鮮玩意兒。
我想著難得來一次 ; 總要嚐嚐鮮 ; 這次不嘗 ; 估摸著以後也沒機會到馬來西亞嚐了,於是每遇見一個自己沒見過的食物,就纏著譚慕龍或譚以琛給我買來嚐嚐。
這一路逛下來,林即白收穫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木雕 ; 首飾和明信片等獨具異國風情的小玩意兒 ; 我則從街頭 ; 吃到了街尾。
“你……你沒事吧?”等逛到街尾的時候 ; 譚以琛看我的眼神兒已經像是在看怪物了:“吃不下就不要硬塞了 ; 大不了我們改天再來。”
“沒事兒。”我一邊兒啃肉串兒,一邊兒滿不在乎的跟譚以琛說:“你不用擔心,我胃的收縮性很大的,小時候餓習慣了,所以胃都練出來了,我告訴你 ; 我能連著三天不吃飯,然後一頓頂三天!”
聞言,譚以琛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餓習慣了?不是吧……喬嶽安先生這麼知名的學者,怎麼落魄到連飯都供不起女兒了?”
我一僵:該死的 ; 一時嘴快 ; 又露馬腳了。
還真像譚以琛說的那樣,句句錯,步步摔啊!
“不是的。”片刻的僵硬後 ; 我微笑著解釋道:“我爸爸工作忙,總是忘記給我做飯 ; 所以我小時候很可憐的,經常捱餓……”
譚以琛依舊笑著,目光深沉似海 ; 你很難透過他的眼睛看透他在想什麼。
“那你多吃點兒。”他給我遞過來一對兒烤翅,微笑的模樣相當迷人。
我呆呆的接過那烤翅,只覺得自己接過的不是烤翅,而是一塊兒被燒得通紅,熾熱的鐵,燙手的很。
下午的時候我們去了海灘,馬來西亞以海著稱,那海藍的像鑲在地上的藍寶石一樣,令人沉醉不已。
我們換上泳裝 ; 在海邊嬉戲,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 ; 我總感覺譚以琛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我身上。
他的目光裡隱約帶著審視的味道 ; 這味道讓我心頭一顫。
恍惚中,我突然升起一個古怪的念頭:他不會是認出我的身材了吧?
這念頭很快便被我否定了,他抱過那麼多的女人,怎麼可能記得每一個女人身體的模樣?
再說了,我這段日子也瘦了不少 ; 他沒道理能認出來。
儘管這樣安慰著自己,我隱約間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於是便以太陽太毒,怕被曬黑為藉口 ; 用紗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林即白不知從那兒搞來一塊兒滑板 ; 興致勃勃的要去衝浪 ; 譚慕龍不放心她,便陪他一起去了。
這下,沙灘上又只剩下我和譚以琛了 ; 我害怕譚以琛又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 於是刻意跟他保持了距離 ; 跟老鷹捉小雞兒一樣,他一靠近,我就躲開。
就這麼躲了一會兒,一個不留神,譚以琛突然不見了!
欸?我心裡一陣納悶:這傢伙跑哪兒去了?剛剛不還躺在遮陽傘下睡午覺嗎?
難不成,游泳去了?
我正狐疑著 ; 一個低醇性感的男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鬱可可 ; 你的演技 ; 糟透了。”
章節目錄 第138章 接吻
那一瞬間,我感覺有某種熟悉的氣息沿著我的耳垂 ; 撫過我的脖頸。
我知道,那是譚以琛的呼吸。
他站在我的身後 ; 削薄的唇抵在的耳邊。
他在我耳邊吹氣,一如當年我在他耳邊低語。
他說鬱可可,你的演技糟透了。
他說的是“鬱可可” ; 不是“喬遠黛”。
“你知道嗎?”他的唇幾乎要吻上我的耳垂了:“你和我哥,渾身都是破綻。”
我知道……我在心裡默默的回答他:我一直都知道。
或許偏偏林即白、顧凕這種聰明但又不夠聰明的角色,我能手到擒來。
可是譚以琛……可是譚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