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捨不得孩子 ; 套不住狼 ; 為了表達我必勝的信心 ; 我一狠心 ; 一咬牙,豁出去般跟譚以琛說:“如果我輸了,你想怎麼捆我,就怎麼捆我!我保證配合!”
“好!”這賭注顯然深得譚以琛的心,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我感覺在我話音落地的那一刻,譚以琛黑曜石般的眼眸裡似乎閃過幾道興奮的,類似於惡狼看到鮮肉的目光:“一言為定!”
我突然後悔了 ; 這倒不是因為我不自信,主要是我怕譚以琛為了捆我 ; 背地裡玩兒什麼花樣。
於是我向他約法三章道:“等等!咱們得先把規矩立下 ; 首先,你不能干預鄒北城做選擇 ; 不能說為了不讓鄒北城和他老婆離婚,就故意給鄒北城製造麻煩 ; 讓他有求於他老婆,進兒離不開他老婆。”
“也不能找人去給鄒北城吹耳旁風 ; 左右他的思想……總之,所有的花招你都不許耍,這必須得是鄒北城自己做出的選擇才算數!”
“可以。”譚以琛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並向我立規矩道:“同樣的,你也不能為了贏而故意向鄒北城施加太多的壓力……壓力需要給,但必須要懂得見好就收,這不過是一場添個樂子的小賭博,不要讓它影響到整個‘暗刃計劃’的實施。”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賭局就這樣定下來了,我覺得我贏定了 ; 譚以琛也覺得他贏定了,於是在第二天分別的時候 ; 我倆都給了對方一個“走著瞧”的眼神兒。
“感情第一,賭局第二。”譚以琛衝我張開了雙手 ; 擺出一個索要擁抱的動作:“現在還沒上賭桌呢,不準備給你老公我一個離別的擁抱嗎?”
我笑著白了他一眼,上前一步,摟住了他強勁的腰。
“路上小心 ; 姦夫。”我打趣他。
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回覆我道:“好的,淫婦。”
譚以琛走後,我閒來無事 ; 便買了花和禮物 ; 準備開車去醫院看望我的兩個救命恩人——南宮薰和林即白。
昨天晚上聽譚以琛說 ; 南宮薰和林即白的手術都進行的非常順利,不過因為她們傷勢都比較重,所以得住小半個月的院。
我從前臺找到了南宮薰和林即白的病房號,然後驚訝的發現:譚慕龍居然把南宮薰和林即白安排到了同一間病房裡!
我滴個老天爺啊 ; 譚慕龍這情商是有多低 ; 才會把愛慕他的林即白,和看似愛慕他其實熱衷於往死裡坑他的南宮薰安排到同一件病房啊!
難道他不知道 ; 我們之所以會被劫匪綁架,全是因為南宮薰和林即白攔都攔不住的要決一死戰嗎?
我不由的捂住了心口,由衷的開始擔心一會自己到了病房後,病房裡會不會只剩下一個活人了……
好在,我的擔憂是多餘的,可能是因為受傷太重實在折騰不起來了吧 ; 南宮薰和林即白都乖乖的躺在病床上養傷 ; 沒有再拼個你死我活。
見我過來了 ; 南宮薰把自己毛茸茸的小腦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 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 ; 直勾勾的盯著我提來的禮品盒,興沖沖的問我:“好閨蜜,你那個藍不啦唧的破盒子裡裝的肯定是酒對不對!”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藍色禮品盒,然後伸手把那盒子的蓋子取了下來。
蓋子被取下後,裝在盒子裡的白色的風信子便顯露了出來,花香四溢中,我很抱歉的衝南宮薰聳了聳肩膀 ; 無奈道:“不好意思,這是我送給林醫生的風信子。”
說著 ; 我把禮品盒遞給了林即白。
林即白衝我淺淡一笑 ; 低聲說了句“謝謝”。
南宮薰卻不高興了,嘟著嘴巴氣鼓鼓的看向我 ; 哀怨道:“喬妹妹,你對得起我剛剛叫你的那聲‘好閨蜜’嗎?”
聞言,我狡黠一笑 ; 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瓶威士忌來:“對得起。”
“我操!”南宮薰激動的直接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肋骨受了傷 ; 這動作幅度又有點兒大,所以她剛支起身來便疼得齜牙咧嘴。
可她顯然不在乎這些,美滋滋的抱過我遞過去的威士忌,對我讚不絕口:“不愧是我的好閨蜜,還是你懂我!我們閨蜜之線又接上了,而且還鍍了層鋼化膜,絕不會再斷了!”
旁邊的林即白似乎有些不放心,面色不悅的瞥了我一眼,責備我道:“你帶酒來做什麼?她傷得那麼重,現在不宜飲酒。”
“錯!”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