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上來說,在你把戒指戴到你的無名指上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我的人了,現在想反悔——晚了!”
“是嗎?”我拖長了腔調 ; 說話的語氣分外的不懷好意:“如果說我從上週起就已經算是你老婆了,那麼——林婉月小姐算什麼?”
聽到“林婉月”這三個字 ; 鄒北城的聲音瞬間蔫兒了,他說出了幾個小時前我給譚以琛說過的話:“你就是不能讓這事兒翻篇兒是吧?”
於是我回了譚以琛幾個小時前回我的話:“親愛的 ; 這問題的答案你我彼此都心知肚明。”
鄒北城無奈的嘆了口氣 ; 再一次強調道:“我和林婉月很快就離婚了 ; 只要軍委那邊兒把委命書下下來,我甚至都不需要等到孩子出生,就能跟林婉月辦離婚。”
嘖,他難道都聽不出來自己這話說的有多渣嗎?我在心裡再一次向無辜的林婉月獻上了同情。
“那我可等著你離婚的好訊息咯。”收起心底對鄒北城渣男行為的不滿,我嬌笑著結束了話題:“明天下午兩點到公司來接我……我等你哦。”
隨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 ; 開啟陽臺的門,向客廳走去。
陽臺的門剛一開啟 ; 譚以琛低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 他說:“哥,你呀就是太正派了 ; 性這種東西,當你心有所屬的時候 ; 它確實會變得神聖,但若是你孤身一人 ; 那它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一種生理需求罷了,你就把南宮薰當應召女郎用唄。”
這話夠狠,不知道南宮薰聽到了會有什麼想法……我止住了腳步,決定等譚以琛勸完譚慕龍了在過去。
“你可以閉嘴嗎?”譚慕龍的聲音聽上去要多生無可戀,就有多生無可戀:“與其閒操心這些,不如多去關注一下南宮世家的動向,免得再被南宮薰的給耍了。”
聽完這話,譚以琛的聲音突然變得玩味兒起來:“你的意思是……你會和南宮薰……”
他話沒有說完,我猜是譚慕龍瞪了他一眼 ; 把他後半句話給瞪回去了。
“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譚以琛終於學會了什麼叫見好就收:“咱們談正經事兒 ; 我在日本安插了幾個眼線過去,他們反饋過來的訊息表明……”
說到這裡,譚以琛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 ; 突然改了口,語氣忐忑的詢問他哥道:“你該不會又對南宮薰動了情吧?”
譚慕龍沒有說話,冗長的沉默後,他嘆了口氣。
“沒有。”他說:“我只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 有時候我覺得南宮薰就是禾雨薰,有時候,我又覺得她不是……禾雨薰她……她也很壞,但不是這種壞法兒……”
禾雨薰應該是七年前南宮薰接近譚慕龍時所用的假名,不過,為什麼我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兒耳熟呢?好像之前在哪兒聽過一樣……
我還沒想出來以前在哪兒聽過“禾雨薰”這個名字呢 ; 譚以琛的聲音再次響起 ; 擾亂了我的思緒:“或許你可以把她們當兩個人來看 ; 南宮薰不過是一個跟雨薰嫂子長得一模一樣,然後利用這點兒來對付你的敗類,而雨薰嫂子……她在七年前已經被你殺了。”
聞言,譚慕龍嗤笑出聲:“你開什麼玩笑?七年前挨槍子兒的可是我!”
“口誤口誤。”譚以琛立馬改了口:“我的意思是……七年前雨薰嫂子已經被南宮薰殺了。”
譚慕龍又笑了:“有你這麼自欺欺人的嗎?”
“糾正一下 ; 我可不是在自欺欺人。”譚以琛從嗓子裡發出幾聲可以稱得上是愉悅的笑:“我是在教你怎麼自欺欺人。”
得 ; 他贏了 ; 這話說的,連我都忍不住想向他豎起大拇指了。
見他們兄弟倆談的差不多了,我從長廊裡走了出來。
我的腳剛邁到客廳,譚以琛便抬起眼簾輕飄飄的瞥了我一眼,幽聲打趣我:“偷聽夠了?”
我先是一愣,隨後臉瞬間變紅了:什麼嘛……原來他早就察覺到我站在長廊偷聽了啊……
“怎麼能說是偷聽呢?”我不悅的嘟起了嘴巴:“人家只是不想打斷你們的談話罷了。”
譚以琛沒有接話 ; 倒是譚慕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 沉聲像我和譚以琛告別道:“想說的我已經說完了 ; 就不打擾你們兩個過二人世界了。”
說到這裡 ; 他停頓了下 ; 再一次囑咐譚以琛道:“你一定要派人盯好了南宮世家的動向,上面兒要求把他們一個不落,全部拿下,尤其是南宮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