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伸手撫摸了一下君青煙的臉,那影子更是喜不自禁,微微脫離了君青煙的身體,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張總自然是看不到的,他眼裡只有熟睡妻子絕美的容顏,可是我一個路人甲,看得渾身發冷。
張總合衣躺下,那影子發出桀桀怪笑,只見影子與君青煙的面孔重合起來,果然側頭微笑對張總說:“老公,我吃肉。”
張總渾身發抖,僵硬的看著我們。
白澤一款好戲上場,興奮不已,趕緊努努嘴,點點頭了。
張總沒有辦法,只好哆哆嗦嗦的問:“老婆,那你吃什麼肉?”
君青煙嫵媚一笑:“老公,我吃你的肉。”
張總一咬牙,說:“老婆,想吃你就吃吧!”
君青煙咧嘴露出與那鬼影子見中陰身一樣的可怕笑容,接著猛撲到張總身上,直咬咽喉。
白澤手指頭又輕輕一繞,君老太好像也看見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哎呦媽呀喂……”尖叫出聲,我估計白澤也讓君老太開了眼,看見這房子裡無處不在伺機投胎的中陰身。
“二旺……”君老太慘叫著跑遠了,白澤還真是不留情面,希望君老太沒有心臟病。
君老太一走,屋裡頓時寂靜的只剩下我和張總的呼吸聲。
見證奇蹟的時刻就要來了。我按耐住內心的小激動,坐等白澤發大招。
白澤嘆口氣,對君青煙說:“夫人,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招魂附體的?你本身就缺命火,這種邪術對你來說可當真兇險無比,夫人冒這麼大險,必定有內情罷?”
啥?不是冤魂找君青煙,而是君青煙自己招魂?
張總也瞪大眼睛,顯然白澤這一席話比吃肉的夫人還要讓他難以接受:“高人……是不是哪裡弄錯了?青煙怎麼可能會什麼邪術?”
“是真的!奴家確實是你夫人在黃紙上血書八字,共香燭紙花燒了請了奴家來的!”我的媽呀,那個鬼影想不到也會說話!
只見那個鬼影急巴巴的說:“辟邪神大人,奴家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遊魂野鬼,受了她的香火,才附在她身上,辟邪神大人可不要把奴家打的魂飛魄散,奴家也是苦命的鬼啊……”
蒼天啊,這君青煙想不到看著柔弱,原來還會法術,真是人不可貌相。生活永遠比狗血劇更加狗血。
張總完全被那女鬼的話震懾住了,瞪著那最熟悉的老婆,結結巴巴的說:“青煙……這,這是真的嗎?你為什麼恨我恨到要吃了我?”
君青煙臉色發白,咬著下唇說:“你是我一個人的,不管頭髮,鬍子,指甲,還是心,都只是我一個人的,這些東西如果離我而去,還不如吃進肚子裡,與我融為一體來的安心。”
白澤一幅大開眼界的樣子,點頭道:“這就是女人的獨佔欲啊,嘖嘖,真是歎為觀止。”一邊拿出個本子記錄下來。自言自語道:“人類可當真是有趣啊……”
話說你學習這種東西真的有用嗎?
張總害怕的說:“老婆,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君青煙笑一笑,表情比女鬼還要可怕:“你在外面的事情,真的覺得我不出門,就不知道嗎?那位前女友性格比我可好多了啊!她開朗,我陰鬱,她明媚,我怯懦,不都是你說的嗎?”
張總臉色十分難看:“你監聽我的電話……”
君青煙道:“怎麼,夫妻之間,連信任也需要證據,你覺得不舒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僥倖,有時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張總心慌意亂的把兩隻手指節反扭在一起,結結巴巴的說:“只是一些牢騷,怎麼能當真呢,畢竟她只算是多年相交一場的知己,你才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人,有些話真的只是隨口說說,可是被你監聽,怎麼也會變了味道……”
君青煙笑道:“哦,知己,知己就是有些話只能對她一個說,有些事只能跟她一個人做,是不是?她是你的知己,我算什麼?”
前女友,這是多少人揮之不去的夢魘啊!
“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死了,也要跟我合為一體。”君青煙如痴如醉的笑著:“不管是你每一寸面板,還是每一根胡茬,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由不得你自己做主。”
張總一張臉有些扭曲:“好歹我是個人,不是你養的貓狗……難道你一點點自由都不能給?”
君青煙直直的望著張總:“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不喜歡背叛,也不喜歡隱瞞,哪怕自己的狗,去別人家討飯吃,也是讓人不舒服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