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厚的內力,血濺當場的冷靜,樸絕防備的看著夷歌。樸絕性格謹慎,做事沉著冷靜一路來處處躲避,習慣的警惕之心,見到夷歌的變化,自然而起。夷歌笑道:“這兩個人既然敢持強凌弱,也不見的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他們不死,很可能給這個村子再次帶來災難!而且他們要是知道了你還活著,那這個村子就更危險了!你的命可是我撿來的!我不想再因為你,打破這裡的平靜!”樸絕稍微放鬆警惕道:“還沒請問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夷歌笑道:“你這麼防備我,我可是恨傷心了,你的命都是我救回來,你覺得我要是想幹什麼,還有必要救你嗎?何況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所以你不必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想知道你的身份,這樣不是很好嗎?熟悉的陌生人,互訴衷腸的陌生人,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呢?”樸絕有些羞愧的低著頭,仔細想想,人家不但救了自己的命,而且還開解了自己的心結,人家也的的確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從未打聽過自己的身份,樸絕看著夷歌道:“只因在下苦路逢絕,草木皆兵,還請兄臺原諒在下的唐突!”夷歌道:“世間的事情千奇百怪,明明為善,但是忠義兩難全,最後總是因為千般因果,犯下自己不願意提起的經歷,所以你我今日,只看今朝,今日情今日友,今朝酒今朝醉,如何?”樸絕笑道:“兄臺的主意出奇新穎,怕是世間少有,於人交友,故託衷腸,但多謀他愁,而兄臺只交今日之情,至誠之心,日月明鑑,我要是有半絲推脫扭捏,那對得起兄臺的至誠之交!”夷歌哈哈大笑道:“雖然總是感覺兄臺後知後覺,但是可以斷恩交友,可見君子之心呀!”樸絕道:“兄臺救命之恩,已死為報,今日之情,知己之交,恩是恩,情是情,豈可混為一談!”夷歌從茅草房翻出老農自釀的米酒,開啟蓋,喝了一口,交給樸絕,道:“你有傷在身,但是一晚寒露,少來點暖暖身!”樸絕拍拍胸膛道:“未見兄臺之前,平生唯酒為友,數日來平淡乏味,如今有酒豈能如此就錯過!”兩人對酒談天。
天漸漸微亮,夷歌和樸絕天為被,地為床,老農早早起來,推門而出,大驚,門前竟然躺著兩具屍體,血泊浸染了土地,老農的驚訝之聲,將夷歌和樸絕叫醒,夷歌揉了揉朦朧睡眼,見老農一臉的驚慌,安慰道:“老先生不必驚慌,這兩個人是那天未絕之人,今日前來探頭探腦,企圖強搶財物,被我當場轟殺,你看看他身上有什麼值錢的物件,拿出來自己留下戶口,屍體找一個地方掩埋就行!”老農雖然對屍體恐懼,但是那日的狂徒除外,一聽是那天的人,老農走到屍體身旁,檢查了一下身上,將一些盤纏拿出來,還有幾個玉牌,當老農準備拿起那些玉牌的時候,夷歌道:“老先生將錢袋中的錢財拿出來即可,其他的都一起葬了即可!”說完夷歌睏意重來,閉上雙眼又睡著了。老農看了看手中的玉牌,還有漂亮的錢袋,實在有些捨不得,順便就拿起來,準備去鎮上改一改,換個樣式,總好過為這些惡徒陪葬好,所以悄悄的裝了起來。悄悄的埋葬了那兩個人,老農吃過早飯,趁著今日沒有什麼農活,就離開上鎮子去了,老農悄悄的來到當鋪,將手中的幾個玉牌,當給了當鋪,換成一個蝴蝶狀的玉佩,老農當然不知那玉牌那是門派、行使信物,但是當鋪老闆一眼便認出了那幾個玉牌,不動聲色的收下玉牌,悄悄的派人跟著老農,老農在鎮子上添置了些物件,又買了幾壇酒水,便回來了,跟蹤監視老農的人,見老農進了村子,便悄悄離開了,那當鋪老闆日日與人打交道,知道就憑他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怎麼可能得到這幾個玉牌,身邊肯定有什麼高人。所以吩咐派去的手下,遠遠的跟著老頭,不要打草驚蛇。所以他們跟到村外,見老農進了村子,便回去了。回去後店鋪的掌櫃馬上將玉牌送回瀑衣樓,瀑衣樓的細作最近幾日一直聚集在附近,所以反應,調集人手。
老農回來之時,夷歌和樸絕已經醒了,但是還是有些頭疼,在外面曬曬太陽,去去一晚上身上的露水,見老農挑著兩罈美酒,夷歌上前接過老農手上的擔子,老農微笑道:“這酒就是給你們買的,省的最近你們總是偷我的米酒喝,那米酒還需要些時間才能喝,都快被你們喝光了!”夷歌嘿嘿一笑,抱著酒罈走進屋,放到樸絕身旁,樸絕問道一絲酒香,伴隨著酒香,找到酒罈,夷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可是好景不長,老農的怨憤和貪婪將夷歌他們的訊息徹底暴露,瀑衣樓的人,忘憂谷的人,此生崖的人正在大批集結,隨時準備衝入鎮子,一探究竟。夜晚老農改善伙食,比往常多了幾個葷菜,有酒有肉,夷歌、樸絕還有老農,三人痛飲一場,就在他們正在痛飲之時,馬鳴陣陣,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