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輕輕的擦拭著暝鴻劍,嘴角掛著一絲戲謔。暝鴻劍好像感受到了一絲興奮,呼應著夷歌嘴角的戲謔,微微爭鳴。四大劍尊緊緊戒備著夷歌的蹊蹺,司晨等人悄悄退開,夷歌搖頭冷笑。此生崖絕不會輕易讓待月泉得到暝鴻劍,凌鳳歌飛身落在夷歌身邊,溫柔一笑,道:“今日本公主願與你一戰!”夷歌瞥向凌鳳歌,凌鳳歌頓感脊背淒寒,心中驚恐。夷歌邪魅一笑,道:“公主美意,在下感激不盡,不過既是殺戮,流血的罪孽還是由我一人承擔為好!公主如果願意,可一旁為在下觀戰!”放眼整個南洲沒有人敢駁斥凌鳳歌的美意,更沒人敢對凌鳳歌的決策指手畫腳,可是這一次凌鳳歌卻出奇的乖巧,默默退後,為其觀戰。凌鳳歌、瑤清還有暮霏霏三人站在一旁,默默的注視著夷歌。夷歌舉起暝鴻劍,笑道:“既然註定要用鮮血為你來開鋒,那今天我就陪你一次,飲盡這世態炎涼,斷滅恩緣,嗜血開鋒!”靜寂夜空,突然現一輪炎月,炙熱歡騰,似乎聞到了絲絲血腥的味道,暝鴻劍好似歡呼雀躍著。繁星閃爍,穿透陰雲,征戰明月光輪,皎潔之光卻帶著天地炎氣灼燙著四大劍尊的臉龐。
四大劍尊警惕的慢慢向後撤去,瑤清驚疑的看著暮霏霏,無論是這種奇怪的天地異象,還是如此詭異邪魅的夷歌,瑤清從都沒有見過,凌鳳歌也是如此,所以期待著暮霏霏能解釋一二,暮霏霏搖了搖頭道:“他的嗜血我見過,他的邪魅我也領略過,但是這種嗜血般邪魅我卻從未見過!”暮霏霏的話在瑤清的心中埋下了一絲不安,忐忑不安,雖然心中阻滯已解,本性中的快樂被壓抑,對夷歌的那份赤誠變得猶豫不決,於公於私心中還是不知不覺的擔心著夷歌的安危。目光緊緊的跟著夷歌。凌鳳歌心中有一絲興奮,一份擔憂,還有一份得意,聰慧將凌鳳歌的感情割據,讓她心亂不堪,情感不知。暮霏霏心中只有一個打算,無論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自己都願意和他同生共死,不再離開他半步。。
月光越來越炙熱,星光越來越灼燙,鬼巖帶著幾人躲進亭臺之下,一絲灰濛濛的生死之氣,籠罩著亭臺,夜色猩紅,光芒熾熱,縷縷光芒照射而下,花草枯萎燃燒,荷塘蒸發乾涸。當猩紅的光芒沾染大地,灼燙在大地之上留下灼燒的痕跡,待月泉的弟子凝聚著內力抵抗著炙熱的光芒。猩紅浸染整片天空,瞬間的猩紅,刺痛雙眼,所有人微閉雙目,再睜開雙眼之時,無數猩紅邪魅的夷歌就像飄在天空之上的風箏,散落在這一片夜空之下,繁星點點,變成邪魅飄飄,炎月猩紅,猶如邪神降落,俯瞰大地,譏笑眾生。飄在天空之上的夷歌,同時升起一絲邪魅之笑,笑容驟然凝固,當笑容消失,鮮血覆蓋了猩紅月光照耀著大地,無聲無息的屠殺,鮮血歡騰的親吻著大地,戀戀不捨的融入大地,塗裝著大地。詭異讓四大劍尊感到了驚愕,四大劍尊的老大提劍便衝向夷歌,四大劍尊剩餘三人,紛紛出手,門下弟子群起而攻之。劍不斷的穿透飄蕩的夷歌身軀,夷歌飄動的身影詭笑不斷,數萬弟子,莫名其妙的倒下,四大劍尊身上出現莫名其妙的傷口。鮮血滴落在大地之上,塗抹一絲鮮紅。數萬弟子穿過夷歌的虛影,虛影重新歸一,夷歌就像一道炙熱的光線,穿過一片弟子,畫面突然陷入寧靜,片刻一聲滴水的聲音驚動一切,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赤裸裸的殺戮,戰場上的衝鋒,戰場上的殺戮,夷歌出現在戰場的另一端,青衣遍燃鮮紅,鮮紅的血液,就像紅色的火焰燃燒著夷歌,突然一道劍影飄過,夷歌臉頰之上突然出現一抹傷痕,傷痕悄悄的裂開,一滴血液,輕輕的從臉角滑落。夷歌回頭望去,四大劍尊的老三,出現在夷歌的身後。四大劍尊的老三頗為謹慎,所以故意放慢了半步,夷歌擋過所有人的劍氣,在突然之際出手,雖然沒有得逞,但卻在夷歌的臉上留下一抹傷痕。
夷歌伸出舌頭,抿起嘴角的血跡,一道光伴著風動,老三表情木那,神情呆滯,夷歌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老三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片刻之後,劍氣從老三的身體中彈出,就像鋒刃的刀鋒從身體裡面彈出體外,一道道鮮紅血色,像用老三的鮮血在他的身上做了一幅畫,老三哇的吐出一口鮮血,慢慢倒地,鮮血瞬間流出體外,染紅衣色,四大劍尊的老大一掌抵在倒下的老三後背之上,用自己的內力護住老三身體裡的經脈。一道道身影重合道四大劍尊老大的面前,老大慌亂之下,一手成爪抓起老三向後退去,可是夷歌一直與老大保持著相同的間距,詭笑的盯著老大,那詭異的笑容讓老大心中惶恐不安,久久難以拭去。老二和老四分別從事側面襲擊夷歌,夷歌前後山閃動,避開兩人,繼續追上帶著老三立刻的老大,剩下的弟子上前攔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