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歌連續三日為血池採血,三日後血池已成,長老以夷歌之血為引,將兩株陰陽花移植在血池之中。陰陽花需要在血池之中培養七日,吸收血池之中的精血,黑色花朵綻放,才可以成為待陰花。淵州之內除了要準備夷歌的婚事之外,還要同時準備為婚後的瑤清秘法純化血脈,為暮霏霏準備洗髓換血。整個淵州一時之間甚是忙碌,雖然對夷歌同時迎娶兩人有些意外,可是瑤清將的事情都公之於眾,掩蓋了夷歌的花心。夷歌畢竟生長在外,而且夷歌剛剛拯救了淵州,這一切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人們也默默的認可了夷歌的花心。族長之位傳承之禮,族長大婚之禮,香夫人秘法之禮,集中在一起,淵州之中稍有這樣的盛事,淵州內一時之間喜慶歡騰。一切就像夢一樣,傳說中的三大古族,流落在外的族長之子,迎娶兩位美嬌娘,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夷歌根本不敢相信,這些事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被忘憂谷驅逐,成為一個江湖遊勇,又因為中洲的棄之不顧,又淪為無家可歸之人。又因為懷璧其罪,淪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自從離開金碧山之後,好像從沒有過驚喜降落在自己的身上。如今突然說自己的親人在這裡,自己幼年的嘲笑在這裡是如若見,這裡沒有人在意你身上的神劍,沒人在意你會不會成為威脅,每個人心中都懷揣著一顆祝福的心,他們的喜悅甚至在自己之上,這種真誠夷歌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這裡真的是世外桃源,遠離江湖紛爭,百姓至誠,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夷歌夢醒之後屢次以為這就是人間仙境,有仙境一般的景色,有仙境一樣夢寐以及求的祥和至誠,還有人世間的至濃的人情味道。微笑沉默的太久,以至於到了這裡後日日歡笑,已經讓自己開始痴迷這裡的一切。。
夷歌再次從夢境之中笑醒,夷歌用力的捶了自己一拳,陣痛告訴自己這一切就是真的。夷歌洗漱完畢,離開自己的房間,看到一張張歡笑的面龐,嘴角總是不知不覺的微揚著,看著一個個早起玩耍的孩子,夷歌竟然感覺道了家的味道,好像那種溫馨幸福就在眼前,屬於自己的幸福,那種甜蜜就像湘榭舵口的那種恐懼一樣刻骨銘心,而味道卻截然相反。夷歌停下腳步和孩子們追逐在一起,玩耍、嬉鬧,來往的大人,微笑的向夷歌打著招呼,夷歌微微一笑回禮,單純的尊敬,親近的情感味道夷歌無比舒服。暮霏霏和瑤清遠遠的看著夷歌追逐在孩子們後面,暮霏霏道:“真希望永遠都可以留在這一刻,他剛剛來到忘憂谷的時候,就是這般率真,雖然有些事情很魯莽,意氣用事。但就是他那份至誠率真像一把鉤子一樣,將明明在戲外的我拽進了他的故事裡。後來他被驅逐出忘憂谷,我看到他一副醉態乞丐的樣子流落在童牛鎮的街頭,任人辱罵羞辱著。後來再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睛裡只剩下深邃與孤獨,那份率真至誠被深深的隱藏。我知道他的心因我而關閉,他的至誠與率真也因我的欺騙而深藏。可是他還是我幫助忘憂谷度過了一劫,也救了我一命,溪水閣之上的那一劍,我看到他那種絕望的眼神,我的心猶如墜入寒潭,那一次他將輕羅劍還給忘憂谷。後來我知道我的命原來是他用自己的雙腿換回來的,知道一切事實的真相,我腦海之中便不斷的回想起那日他絕望的眼神,我夜不能寐,食不知味,那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找到他,陪在他身邊,無名無分也無所謂,枯守終老也無所謂,只要能讓他再用當初那份純真的眼神看我一眼,我就知足了!”
瑤清笑道:“欺騙也好,誤會也好,如今那一切都將成為將來美好的點綴。我從古樓之中出來之後,就頂著香夫人之名,根本不知道他是生是死,身在何處。那時候不敢面對自己,不敢想象將來的樣子,我用面具遮住自己的容貌,日日忙碌。將淵州的井井有條,後來一切都開始按部就班,我便失去了忙碌的理由,我便孤身一人淵州的森林,砍伐黑木林,與兇狠的幽冥狼廝殺,每次都是傷痕累累的回來,可是那種疼痛告訴我我還活著,用夜泉水浸泡一夜,修養數日,我便重新再淵州森林。每次回來的時候,一身的幽冥狼血,拖著幽冥狼的皮毛,人尊敬我的身份,畏懼我的冷漠。就這樣我過了十多年,當我得知他還活著的時候,我不顧長老們的勸阻,毅然決然離開淵州來找他,誰知正好遇上天降暴雪,我們在寒冷的風雪之中掙扎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出來,卻在路上遇到他一副浪子模樣,當我得知我要找的就是他的時候,我真想打他一頓,只要不把打死,知道出盡心中的怨氣為止。可是還沒輪的我出手,就遇到那場天境之戰,他一人力戰數位天境高手,重傷昏迷,我們帶著他躲避追蹤,更可氣的是他竟然還敲詐我。後來在喚醒他的時候,我以心言之術在他心中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