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山落日,世間在以一種世人無法掌握的規律在變化,就像人心這種奇妙虛無的實物,人心每人都有,傷心難過,明明是外物透過特定的手段刺激傳回大腦,而經過大腦分析後,刻板呆滯的事態就會慢慢轉變為各種感受,而心就是承受的臟器,感知虛擬理智的事態,轉化為悲傷、氣憤、歡喜等等不同中感受,這種規律的變化世人故有一知半解,但是這個規律誰又真正掌握呢。人性有善惡之分,但是一個人做的善事終有極限,而一個人無論是承受的惡還是做的惡,一樣擁有極限,為惡自有天報,承受惡是文明的洗禮,揚善是洗禮的結果。但是人心是最無法探知的才智,柔弱卻可以行鋼鐵意志,血肉所鑄卻可以刀行天下,血流成河。人心有一個承受的韌度,過善就會失去懲惡的威懾,就會得到縱容,過惡則會為禍世人,造就歷史的疤痕。人類在不斷血腥的變化中,尋找善惡的界限,成立法度,規制世人,沒有絕對的規制,只有不斷改善的規制。輕羅閣的門規就像一把年久失修的門,很多閣老穿過門的空隙,無視立門的價值,看到有人越過門的規制,同時暮姓之人,與他何異,紛紛效仿,想要穿過空隙的人越來越多,門將岌岌可危,門徹底倒下,人更加肆無忌憚,門規壓制下的邪惡,開始悄悄滋生,輕羅閣的這座破門岌岌可危之時,夷歌挺身而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可是想要修繕好這座們不是一個就能修好的,只有聚集人收集材料,製作工具,齊心協力,一點一點買賣修好,急是不行的,門內外兩境之隔,天差地別,如果強行趕工,就是在壓榨、脅迫,物極必反,反而會徹底毀掉這扇門,夷歌想慢慢的修繕這座屹立千百年的大門,久飢之人,驀然間見到一桌的美味佳餚,怎麼肯輕易放棄,可是急膳之下,腸穿肚破,遺憾餘生,最後一餐。暮庸等人時時刻刻想恢復古制,恢復以往的輕羅閣,可是他們沒想過的是既然古制之下,已有瑕疵,還不座談修繕,盲目效仿,最後的結果可能就是東施效顰。夷歌想鼓勵他們修習好本門武功,不斷激勵轉移他們心中的怨念,藉此團結他們,感受同門溫暖,懲惡揚善,豐富陋心,規正弊念,聚集眾口之言,以善門規。暮庸等人防備在先,急功近利在後,又經過暮桐風刻意導向,如今輕羅上下都認為夷歌是一個奸邪之人,圖謀善利,夷歌在輕羅閣之中寸步難行,故是臥龍在世,舌戰群儒,也無法拔掉他們心中積散的怨念,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僵硬之軀,豈容火燙,輕羅閣做出最後一點價值就是吸引他們的怨念,震懾驅望之心,往往夷歌所到之處,弟子都是一片汙言穢語,但是卻沒有人敢近身夷歌十丈之內,否則非死即傷。暮庸等人還只是因為夷歌心中氣憤難消,不斷打聽夷歌訊息的夷歌卻深知夷歌此行的用意,輕羅之變故,雖然暮雨和暮鴉兩人雖無明宣之意,卻有搖旗吶喊之心,暮雨是既期盼著輕羅分散,趁機掠奪,又是盼望著夷歌離開忘憂谷,自己女兒也可相安無事。而暮鴉則是心中成見頗深,夷歌終究不是暮姓之人,功勞再大,苦勞再深,都無法抵消掉暮鴉心中的成見,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因此就是一向愛護有加的暮雲煙也被暮鴉明令禁止不得幫襯夷歌,暮霏霏更是如此,不僅不準和夷歌見面,更是禁足溪水之巔,閉關不出。暮霏霏越是見不到夷歌,心中的思念越深,夷歌的畫面不斷出現在眼前,想到夷歌為輕羅甘願受辱受冤,垂淚沾巾。夜夜簫歌,袖擾長簫,斷袖簫歌,不讓母親明白其中愛意,只得吹奏陽關,依肩懷為鄉,以故念為思,可是固然斷袖歌陽,可是簾動清風,相思孤寂,啟幕成風。儘管知道暮憐和自己的母親串通好了欺騙自己,但是久居溪水之巔,多少有些訊息,故是為假,也有一份思念的方向。夷歌奇怪怎麼最近都沒有看到暮霏霏的身影,以為是外出,可是一番打聽暮霏霏並沒有外出,夷歌想進溪水一探究竟,但是不是被暮雨一番冠冕之話擋了回來,就是被暮憐攔於門外。回到輕羅之巔苦悶難耐,心中總是忐忑不安,觀念暮霏霏,幾夜難眠,夷歌飛臨峰頂,一覽眾山,四處遊逛,在山峰背側竟然長著一顆孤松,孤松橫眠,久經風摧,只剩寥寥幾枝,但是孤枝為堅,似有橫跨兩峰之志,夷歌藉助孤松之力,登頂溪水峰,夷歌轉至峰前正望溪水之巔,見暮霏霏獨自憂愁簷臺之上,夷歌踏風而落,暮霏霏有氣無力道:“你們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了嗎,不要來打擾我!”夷歌略作委屈道:“那好吧!我下次再來看你!”暮霏霏一聽是夷歌的聲音,欣喜萬分,不顧女兒之禮,鞋襪未穿,扯開風簾,夷歌一臉微笑,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暮霏霏心中的一切委屈化濤濤淚水,不斷滴下,夷歌將暮霏霏拉過靠在自己的肩上,任由她哭著,待她苦盡心中的委屈,苦盡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