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交往的朋友中大多都是名媛淑女,就是小酌都很少,更別提喝醉了,他沒想到她酒量淺,喝醉了會是這樣安靜乖巧的模樣。
這個時候本來應該送她回去的,可是江瑟喝醉了,裴奕只得先將她帶回自己家裡。
他一路車子開得飛快,回去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兩點半了。
她半睡半醒,還察覺著裴奕回了小區,有氣無力的道:
“走錯了……”
裴奕以前從沒看到過她這模樣,聽她這樣一說,不由壓低了聲音問她:
“那應該走哪個方向?”
她抬了手,指了‘馮南’別墅的方向:“那……”
裴奕就順勢就將她手握在掌心中。
那裡這會兒自然是不能去的,他將車子停妥,抱了江瑟下車,車上還放著他取好的蛋糕,可這會兒看江瑟的樣子,估計也是吃不下了。
將人帶上了樓放上床的時候,裴奕蹲在床邊拉她的手。
以前曾想過好多次這樣的情景,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真實的。
這種感覺比想像更好,她側身躺在床邊,頭髮被她上半身壓住,垂落一半出床沿。
江瑟睡得不太好,興許是裹了棉衣的緣故,她眉皺著,一雙長腿一收,整個人就差點兒滾落下床了。
幸虧裴奕就在邊上,雙手將她接住了。
先前將人弄回家的時候倒沒覺得,如今一回來,才想起自己先前曾將她摟在懷中,那嬌軀柔若無骨,隔著衣服,都能感覺酥香軟膩的上佳手感。
他沒膽子再看了,更不敢去脫她衣服。
一股燥熱從骨髓裡透往四肢百骸,他覺得口乾舌燥的,喉間也是發癢,總覺得有些控制不住,一連咳了兩聲,也沒覺得好受一些。
將人往床裡推了一些,他看到她臉上還沒擦乾淨的奶油,他逃也似的躥起來,熘進洗手間裡先掬了涼水洗臉,好一會兒才覺得平息了許多。
裴奕擰了帕子出來的時候,江瑟已經掙扎著撐起身了,一雙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