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脫不了干係!我們快去追!」
話說完我便扶著膝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還來得及嗎?」
他反問我道。接著,他又開啟了手電,從旁邊的樹上折下一段樹枝,然後仔細地清掃著我倆留在這兇殺現場的腳印。除了屍體周圍,那兇手留下的以外。其它地方都變得十分乾淨。
「好了,現在我們去越野車那裡看看。」
清理完現場的他一邊講話一邊隨手將樹枝往雜草叢生的地方一扔。接著身子開始向外挪動。我跟隨在他後面,回想著剛才他的那番作為,心裡很是疑惑的暗想:「為什麼他不想報警?嗯,應該是他很不願意跟警察打交道。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難道——」
等我倆到了剛才越野車碰撞的地方,卻發現車子已經不見其蹤。見此情況,略有些失望的我倆只好回了學校。進寢室以後,驚魂初定的我終於控制不住了,於是飛快地跑到了衛生間,把頭埋進了馬桶,「淅瀝嘩啦」的吐了一個痛快。吐完,我就脫下了衣物,痛痛快快的衝了個涼水澡。
洗完,並把衣物用洗衣粉浸泡在臉盆裡後,我便出了衛生間。趙無炎已端坐在他床位下方的凳子上,一手環抱其胸,另一手捏著鼻子,雙目微閉的思考著什麼。那副神情就好象一位正進入角色的偵探一樣。
「想到些什麼?」
十幾分鍾後,抽完一根菸,情緒漸趨平復的我問他。他微微搖頭,睜眼看了我一下,隨後就道:「你把剛才做的那個夢仔細地說一遍。」
我又點了根菸,接著便戰戰兢兢地將夢十分詳細的述說給他聽。講完後我喘了口氣,又道:「你說這事!真是邪門透了!我做夢的時候就好似完全在現場一樣,所有的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除了兇手的長相。更為離譜的是,那人還真就死了!嘶!媽的,我這是招誰——」
「應該可以肯定。那女人絕對和那人的死脫不了干係。」
正當我因不心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