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的笑意。
招呼著蘇靜雅往練習臺走時,還不忘瞄了一眼俊臉黢黑到天下無雙的男人,最後,笑得更歡樂往前走。
皇甫御卻是嚴重的“吃不到葡萄,卻說葡萄酸”,完美的嘴角,不屑一撇,冷哼道:“誰稀罕教她,蠢得跟一頭豬一樣,教她打球,還不如教一頭豬呢!”
哼完,皇甫御索性拿了球杆兒,讓女傭把球放上,開始打自己的球。
而,一聽韓亦願意教她打球,開心的一路蹦蹦跳跳跟上的蘇靜雅,聽見皇甫御的悶哼,當場就凶神惡煞、面目猙獰回過神,衝著皇甫御咬牙切齒地吼:“皇甫御,你不打擊我,你要死啊?!別瞧不起人,一會兒,我會很好的證明,我到底是不是豬。”
說完,她氣呼呼的往前走。
白拓很享受的看著眼前的場景,滿臉戲謔,補充道:“其實,也不用這麼辛苦的證明。昨晚,已經是最好的證明了。咱三弟,應該還沒如飢似渴上一頭……豬的地步!並且,還是那般的經不起誘。惑!”
“……”
“……”
此話一出,皇甫御和蘇靜雅兩人皆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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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這樣站,挪過來一點。”
“手,握球杆兒,別得這麼緊,像我這樣……”
……
韓亦盡職盡責的教蘇靜雅打球的姿勢,讓她掌握手腕揮杆兒的力道,圈抱著她的身軀,握著她的手,教她打球的動作。
蘇靜雅“嗯~”了一聲,很認真的聽講,練習了幾個球,她猶豫許久,最後問道:“大哥,能問你個事兒嗎?!”
韓亦見她終於開口了,莞爾一笑:“可以。”
“剛才,皇甫御在跟你們聊什麼?!”蘇靜雅腦袋微微一抬,滿臉期待地問道。陽光下,大眼熠熠生輝,亮得醒目。
韓亦淡淡垂下眼眸看了她一眼,握著她的手,打了一杆兒球,才說:“其實,也沒什麼。隨便瞎聊。”
“你騙我!”蘇靜雅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何以見得?!”韓亦勾唇問道。
“我明明隱隱約約聽見,你對皇甫御說到我的事兒,說什麼怕我知道。大哥,皇甫御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或者,你們三人有事瞞著我。”蘇靜雅。
韓亦聽了,劍眉微斂,嘴唇卻依舊往兩端揚著:“偷聽別人講話的姑娘,不是好姑娘,懂嗎?!”
很明顯,韓亦的這番話,儼然是教育人的意味兒。
蘇靜雅努了努小嘴,有些幽怨地嘟著:“我沒有偷聽,是光明正大,不經意聽見的。你們……一定有事瞞著我。”
韓亦看她可愛的嘟著動作,見她生氣,嘴巴都翹得能放下球杆兒了,不由咧嘴輕笑:“怎麼,三弟不願意告訴你,你就跑來套我的話?!不過呢,看你問得這麼直接,我不用費腦細胞忽悠你,我決定告訴你。”
“……”蘇靜雅聽了這話,完全……嗯?!怎麼說呢,應該開心,還是應該發怒?!說她問得直接,他不用費腦細胞,是指,她真的很蠢麼?!
“剛打球,閒著無聊,就想問問三弟,有沒有想過把以前的事告訴你。就這麼簡單。”韓亦摟著她打了幾桿球,轉而問道,“會打了麼?!自己獨立打幾桿兒。”
“不會!”蘇靜雅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韓亦有些無語。
聽著旁邊的柵欄上,時不時傳來高爾夫球“咚~咚~咚~”擊打上的聲音,他真心害怕,再這樣保持曖。昧的姿勢教她打球,別說他是皇甫御的結拜大哥了,就算他是他祖宗,恐怕都那些刻意飛到他們旁邊的球,會毫無懸念砸他腦門上。
“要不,你先自己練習一會兒?!”韓亦問道。要玩火,也得適度。再這樣下去,燒著的人,就不是皇甫御了,而是他自己。
“大哥,你是不是還在忽悠我?!過去的事,皇甫御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這有什麼好隱瞞的?!”蘇靜雅真心納悶。隨便找到一個瞭解她過去的人,一問,一“目”瞭然,他還遮遮掩掩什麼?!
“咚~”的一聲,一個高爾夫球飛到身後的柵欄上,韓亦驚了下。木木地扭頭看了眼彷彿球體表面似乎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再愣愣的抬頭看向遠處,站在太陽底下,周身都纏繞著黑色瘴氣的男人,他覺得非常、十分、無比的……驚秫。
嘴角隱隱抽了抽。丫的,這混蛋——。不就摟一下,還沒碰到身體呢,用得著發那麼大的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