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就開車回來了,而且,我保證,他並沒有開車再外出。”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們好不容易才在地下停車場找到喝得酩酊大醉,不顧及一點形象,正趴在方向盤上呼呼大睡的皇甫御,睡得東倒西歪,姿態甚是難看,白拓英挺的劍眉,陡然一收,他悶悶地開口:“這小子又怎麼了?!媽。的,讓老子們在外面拼死拼活幫他殺人,他倒好,居然在家裡喝酒,還喝成這款式了……”
皇甫御朦朦朧朧醒來,迷迷糊糊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在酒精長時間的燻浸之下,頭痛欲裂,噁心乾嘔,分外難受。
可是,皇甫御稍微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喝醒酒湯,或者清淡的能滋養胃部的湯,而是……踉踉蹌蹌、步伐虛浮走到櫃前,順手抓起裡面的一瓶酒,完全不看酒水的濃度,擰開連杯子都不拿,仰頭就大口大口的喝。
前來更換醒酒湯的女傭,小心翼翼推開門時,瞅見皇甫御醒了,心裡微微一怔的同時,她也好心上前,想要把皇甫御手裡的酒用醒酒湯換下,好言勸道:“御少,喝酒傷身,據說你的身體剛剛調理好,不能一下喝這麼多酒。這是剛熬好的醒酒湯,你最喜歡的口味……”
女傭面帶微笑,帶著每個少女跟皇甫御面對面時,不由自主浮出的羞。澀。
然而,女人美好的嬌。羞還未完完全全表露出來,就被皇甫御震耳欲聾、暴戾兇殘的狂吼直接給……扼殺。
“滾——!!!!!再愣在這裡汙染我的眼睛,我就把你剁成一段一段的拿去餵狗!!!!!”
“……”小女傭年紀很小,完全不驚嚇。先是眨了眨眼睛,隨即惶恐驚懼地連滾帶爬退出房間。
白拓和趙毅幾人聽說情況,來到皇甫御的房間時,他們按開燈,一眼就看見坐在地毯上,斜斜伏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喝酒的男人的。
雪白毛制的地毯上東倒西歪、橫七豎八躺著的空酒瓶,很明瞭地告訴他們:皇甫御極有可能喝多了。
“三哥!!!”趙毅率先上前,想要把趴在沙發上喝酒的男人攙扶起來,可是,他的步子還沒靠近,皇甫御帶著六分醉意的凜冽恐嚇,刺刺地傳來,“不知死活的東西,再靠近一步,老子就斃了你!!!!三秒鐘,統統給我滾出去——”
聽到皇甫御冷漠的呵斥,在場所有人不禁脊背發寒,呼吸一窒,紛紛用驚悚恐懼的目光瞅向不知為何又突然生氣與暴躁的男人。
現場一片死寂,唯有皇甫御很急很用力吞嚥酒水的“咕咕聲”。
看見皇甫御喝威士忌,跟喝白水一樣,在場每一個人都分外的焦躁。畢竟,皇甫御當年就是這樣喝酒,最後胃出血,差點半個胃都保不住了。
而現在……
再明顯不過了,皇甫御如此放縱自己,如此折磨自己,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蘇靜雅。
他們之間到底又怎麼了?!
而那女人,又再折騰什麼?!
安靜了許久,最終還是白拓上前。
只是,白拓並沒有朝著皇甫御直徑走去,而是在他不遠處的沙發上,狠狠坐下,帶著不羈與懶散,他說:“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二哥陪你?!”
見皇甫御既沒答應,也沒反駁,只是一個人大口大口的喝酒。
白拓抿著薄唇,淡淡笑著,最後,他上前幾步,在皇甫御身旁的地毯坐下,操起滾在沙發上,還沒開瓶的威士忌,擰開之後,他重重撞向皇甫御的瓶子,邪肆地笑道:“所謂的兄弟就是: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地獄;玩得起女人,放得下自尊;能在一起玩人生,享福共樂,自然也能一起分苦悲。陪酒這麼瀟灑的活兒,竟然不叫二哥,臭小子,你越來越不像話了……”
“……”皇甫御只是斜斜地倚靠在沙發上,默默喝著酒,並沒有說話的意思。
白拓一鼓作氣,幾乎不要命了,一口氣將一瓶威士忌全部吞下肚。
極度刺激的烈酒,刺得他嗓子和胃部一陣火燒般難受,他卻詭異的揚起一抹閒適的笑意:“這樣喝酒,的確很刺激……”
“三弟,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三哥幫你分析分析,看你愁眉不展的樣子,著實可憐啊。”
“三弟,你又當悶葫蘆?!當悶葫蘆可不好,悶壞的,除了自己,世界上不會再死第二個人。你以為好奇心能害死人 ?'…87book'!二哥很明確地告訴你:好奇心,死不了人。所以,別悶了,二哥好奇是好奇,但是……絕對好奇不死。”
“……”
白拓不知道拐彎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