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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樊城酒吧。
蘇靜雅剛進入酒吧,同事晴語就朝她小跑過來,拉著她往一角走去。
“怎麼了?!”蘇靜雅好奇地看著她。
晴語撇了撇小嘴,幽怨地說:“小雅,今天晚上,你還是回去好了!!”
“為什麼?!”蘇靜雅皺了皺眉頭,同時將自己的頭髮攏起來,將花花綠綠的假髮套上,“發生什麼事了?!”
“就是那個新來的季菲啊,太不知廉恥了,為了賺錢,連衣服都脫了,把我們的生意都搶光了……”晴語恨恨地說,想到季菲那噁心的嘴臉,她就想吐,尤其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件又一件脫掉自己的衣服,還被那些臭男人推來推去,捏來捏去的。
就算再怎麼缺錢,也不用這麼犯賤吧?!
完全不顧其他同事的死活了。
蘇靜雅聽了,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而是直徑往吧檯處走去。
轉了一個彎,果然看見季菲在燈紅酒綠的吧檯處,隨著激。情四射的音樂,正振。奮跳舞,嚷嚷著大夥買酒,身上脫的,只剩下一件貼身的吊帶衣,以及超級短的黑色蓬蓬裙。
對於季菲的行為,蘇靜雅並不放在心上。畢竟,在這樣複雜多變的社會里,能想辦法掙錢,是自己的本事。
酒吧裡的酒,誰賣的多,誰拿的錢多,也各憑本事。
她並不介意季菲用她自己的方式掙錢,更不介意她搶走她的生意。
倘若,沒有人再賣她的酒,只能說是她蘇靜雅無能。
跟平常一樣,她走進吧檯,開啟調酒杯,開始調各式各樣的雞尾酒,可是,剛開啟瓶子,搖了兩下,發現裡面有東西,酒吧裡的光線不好,於是她伸手進去摸。
不摸還好,一摸,拿出來一看……
一條蛇?!
蘇靜雅嚇得驚呼一聲,隨即條件反射將蛇扔在吧檯上。
跟著進來的晴語見了,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大聲問道:“小雅,哪裡來的蛇啊?!對了,剛才,我看見季菲動過你的杯子,是不是她放的啊?!”
聞言,蘇靜雅眸子一寒,看著在吧檯上,小手指那麼粗的蛇游來游去,咬了咬薄唇,隨即,不動聲色抓住小蛇,盤在握在手裡,一邊理著自己的假髮,一邊朝著被男人包圍的季菲。
一個又一個的將男人掀開,蘇靜雅進到最裡面之後,拍了拍季菲的肩膀,在她轉過身來,還沒弄明白的怎麼回事的時候,她慢條斯理,不動聲色的將小蛇盤在她的脖子上,附帶毫無感情的言語:“季菲,你的東西跑我那裡去了,還給你!!”
季菲看見蛇的剎那,尤其是自己的肌膚傳來蛇類獨特、驚悚的涼意時,她全身一麻,隨即發出一聲慘叫,一邊將脖子上的蛇扯下,扔在地上,一邊憤怒千萬地指著蘇靜雅的鼻子大罵:“姓蘇的,你幹什麼?!你居然把蛇纏在我的脖子上?!”
萬一蛇使力,將她勒死了怎麼辦?!
蘇靜雅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冷漠地看著季菲,低低地說:“最後一次警告你,再把不乾淨的東西放我杯子裡,你放什麼,我就把什麼放你嘴裡。”
冷冷警告完畢,蘇靜雅轉身推開將她包住的男人,就要離開。
季菲氣瘋了,渾身發抖,仇恨地瞪著蘇靜雅的背影,最後實在氣不過,她發瘋了一般撲上前,扯掉蘇靜雅的假髮,然後揪住她的長髮,一陣亂抓亂扯,並且大聲的尖叫謾罵道:“姓蘇的,你別以為在酒吧裡,誰都要服從你!!你憑什麼不準楚易凡跟我說話啊?!憑什麼讓他跟所有的女人保持三米遠的距離啊?!我告訴你,楚易凡不理我,我就讓你喝西北風去,我讓你在酒吧裡一分錢都賺不到!!!”
蘇靜雅起先沒有絲毫的防備,被她如此一撲,摔在酒吧檯子上。
被她大力揪住的髮根,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蘇靜雅眸子一暗,語氣依舊沒有太多的情緒,只是淡淡吐出幾個字:“識相的,放手!!”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學跆拳道就幾個月,你以為誰都怕你啊?!老孃我告訴你,我從國小……”季菲怒紅了眼眸,凶神惡煞的狂吠著。
然而,話還未說完,只覺揪住蘇靜雅頭髮的胳臂一疼,眼前一花,腦袋一暈,隨即一陣天翻地覆,最後“咚~”的一聲,她被重重摔在地上,四仰八叉。
一邊理著被她扯亂的長髮,一邊冷漠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