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住領頭男人的去路,她講啤酒遞過去,冷清的眸子,挑釁地望著男人。
神秘莫狹長的黑眸俯瞰著她的臉,漆黑的瞳孔如萬丈深淵,瞥了她一眼,最後落在她手裡的啤酒上。
許諾一見神秘莫沒有接過啤酒的意思,莞爾一笑:“怎麼,怕我下藥?不敢喝?呵~,沒見過你這麼膽小怕事的男人!”
嘴角揚起一抹譏誚,許諾一仰頭將那瓶沒喝過的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最後重新把啤酒遞到神秘莫面前。
“……”神秘莫漆黑的眸子,依舊不顯山不顯水盯著她。
“怎麼,現在還不敢喝?”許諾一挑眉問道。
神秘莫卻冷哼:“我有潔癖,不喜歡碰,別人碰過的東西!”
“……”許諾一聽了,不由覺得好笑,她咯咯笑了笑,表示理解的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強迫你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好好聊聊?”
“放肆,你算哪根蔥?莫爵沒時間和你瞎磨嘰!”
身旁的屬下,忍無可忍大聲呵斥起來。哪裡跑來的,耍酒瘋的女人。
神秘莫抿了抿嘴唇,一動不動,在大家以為他不屑回答女人的話,選擇漠視的時候,他突然有了動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開旁邊的包間門,大力推著許諾一進了包間。
然後,反手將包間門重重關上,把保鏢攔在外面。
按開了包間的燈,神秘莫順手拿過一瓶啤酒,親自用開酒器把紅酒開啟,倒了一杯。
“說吧,想跟我聊什麼!”神秘莫語氣依舊很平淡。
許諾一踩著高跟鞋,繞著他轉了幾圈,最後坐在沙發的扶手上,慢慢喝著啤酒:“你說的,是真的?”
“你指的哪方面?”神秘莫抿了口紅酒。
“蘇靜雅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皇甫御的?”
“怎麼,還沒有弄掉?呵~,什麼時候,你的辦事效率,這麼低了?裝神弄鬼還沒弄掉,不得不說,怪不得五年的時間,皇甫御看都不看你一眼!”神秘莫冷嗤笑,挖苦,顯而易見。
“……說話別這麼衝,我就算再怎麼不濟,至少生下了他的女兒,而你……精心策劃十年,陰謀陽謀算盡,可是,依舊在原地踏步。你不覺得丟人,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無疑,許諾一打擊人,是很有一套的,而且,一針見血。
聽了許諾一的話,神秘莫的臉色隱隱一暗。
“今天你來找我,應該不只是為了確認蘇靜雅肚子裡的孩子,以及打擊我吧。沒時間跟你瞎耗,重點!”神秘莫明顯很不耐煩。
許諾一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截了當道:“我不管你最近在籌謀什麼歹毒的計劃,只是來提醒你,你想殺誰,想害誰,我都不在乎,可是……皇甫御是我女兒的父親,如果你敢動他,我有的是本事讓你七孔流血。不要挑戰我的脾氣和底線,神秘莫,你應該知道,我有那個能力!多餘的話,我不想說,希望,好自為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說著,許諾一就要起身。
而神秘莫冷漠的笑聲,沉沉響起:“什麼時候,皇甫御當起了縮頭烏龜,需要一個女人的保護了?”
“……”許諾一聽了,不以為意,轉過身嗤笑道,“挖苦別人的同時,反省下。你莫爵多麼偉大,多麼了不起,悲慘淒厲的被所有人出賣,連父母都不例外。怎麼,十六歲就當鴨子的滋味,不錯吧?什麼時候,有個女人願意為你而死,記得通知下我,我願意效犬馬之勞!”
諷刺完畢,許諾一露出嫵媚無害的笑容,頭也不回走掉,留下抿著薄唇,面無表情的神秘莫,看似平靜無波,其實……暗濤洶湧,尤其端著酒杯的手指,指節都泛白了。
“許諾一,總有一天,我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就像,你那個下賤的母親一樣!”神秘秘咬牙切齒,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滿是仇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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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了一個星期,蘇靜雅每天大魚大肉,各種補湯伺候,她對著鏡子,看著裡面的自己,壓根就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總認為這個世界:徹底玄幻了。
才幾天?她覺得自己胖了一大圈。
有了這重大發現,蘇靜雅驚恐的捧著自己的小臉,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又摸了摸自己的全身,她真的覺得自己胖了好多。
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穿著偌大的拖鞋就往樓下跑。
“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