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好,沒有一個女人,懷著孩子,卻不想跟孩子的父親在一起的!”
“所以說,你愛的是……三哥?”奧爾試探性地問道。
蘇靜雅咬著嘴唇不說話。
“既然是這樣,你完全沒必要欺騙三哥,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三哥解決不了的事情!”奧爾說。
可是蘇靜雅卻搖頭,她抬眸看向奧爾,苦澀的笑出了淚光:“……他不是神,他只是個凡人,所以……解決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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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
倏——!!!
兩輛跑車宛如離弦的箭,急速從遼闊的原野劃過,勁風般駛向山區的秘密基地。
基地。
陰暗潮溼的地牢,瀰漫著一股濃烈的夾雜著血腥味兒的腐朽氣息,腐壞的惡臭令人作嘔。
地牢內,光線很暗。只有一盞陳舊的老式吊燈,蕭索地掛在半空。
二十名特種門,分成兩列整齊站在地牢的入口,警惕地注視著地牢以及門外的動靜。
皇甫御坐在一張黑色牛皮沙發上,慵懶地靠在墊背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橘。黃。色朦朧的燈光從他頭頂斜斜投射而下,深邃的五官,映在陰影裡,模糊得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此刻,他手裡把玩著幾支紅色的飛鏢。
“最後一遍,到底是誰派你去殺蘇靜雅的?”皇甫御喑啞著好聽的嗓音,冷冷問道,語氣有些不耐煩。
對面牆壁的十字架上,捆綁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聽到皇甫御的聲音,嗤笑起來:“想知道?我偏不說!”
聽著他挑釁的話語,金鑫和木森怒了,剛要上前修理他,誰知還未行動,只覺眼前有一道紅光閃過,緊接著男人痛苦的哀嚎聲,在地牢內悽慘地響起。
定神看去,只見紅色飛鏢,精準無比擦在他的大拇指上。
皇甫御冷笑:“希望你的這份勇氣,能堅持到最後!”
話音方歇,“咻~”的一聲,一枚飛鏢又飛了過去,插在他的食指上。
男人的大拇指和食指被飛鏢釘在牆壁上,無法動彈,鮮血,沿著牆壁,急速往下墜。
瞅著男人痛得整張臉都抽搐起來,皇甫御的嘴角隱隱上揚,似笑非笑地盯著男人,犀利的冷眸瞄準目標,“唰~”,第三枚飛鏢射了出去……
“啊~!!啊~!!”男人的痛吼聲,驚天動地在地牢響起。
皇甫御宛若未聞,毫不客氣發射出第四枚……
……
雙手插滿飛鏢,皇甫御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而男人已是痛得全身不停抽搐。
手,血肉模糊到慘不忍睹,就算再鐵硬,面對皇甫御變。態的手段,也不得不低下倔強的頭顱。
男人虛弱地開口:“……我說……我說……不要再射飛鏢了……”
見男人終於願意鬆口,金鑫忍不住大咧咧謾罵道:“他。媽。的蠢。貨,早點招了,也不用受皮肉之苦。趕快講,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誰?!”
“……”男人奄奄一息扭頭看了眼自己扎斷好幾截的手,被皇甫御的飛鏢扎得就像刺蝟一樣,他痛渾身抽搐。
這樣的懲罰,簡直比直接剁掉他的雙手,殘忍多了。皇甫御不停射飛鏢,分明是想用飛鏢將他的手,紮成肉醬……
“……我想要喝水,喝了水,我才講……”男人提出要求。
“媽。的。鳥。毛,你再廢話,信不信我宰了你?”木森憤然咆哮,雙目血紅。不就說下幕後黑手是誰,居然這麼多毛病。
“……”男人忽而不說話,雙眼一閉,似乎不給他說喝,他就不講一樣。
“木森,給他倒一杯水!”皇甫御低低命令道。
“是,三哥!”木森接到命令,到了一杯茶水,幾步跨到男人面前,先是“啪~啪~”賞他兩巴掌,隨即粗魯捏住他的下巴,蠻橫將茶水灌進他嘴裡。
“喝吧喝吧,最好喝死你,下輩子投個淹死鬼!”木森咬牙切齒詛咒著。
然而,茶水灌下去沒多久,皇甫御剛準備審訊,男人卻突然全身猛烈抽搐,口吐白目,白眼一翻,幾秒鐘就斷了氣。
那速度快得金鑫和木森還未緩過神來。
“……”
皇甫御深若寒潭的黑眸,頓時危險的眯縫起來,迸射出可怕的冷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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