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我的布娃娃,嗚嗚……人家真的很喜歡,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送我,嗚嗚……我爸爸媽媽好不容易買一個給我,卻把我扔掉了,嗚嗚……你為什麼要扔掉我的布娃娃……皇甫御,我真的……真的……”很討厭你。
然後,她的話還沒說完,皇甫御抬手,兀然撅住她的下顎,聲音冷得好像在冰窖凍過,他雙目腥紅嗜血:“……前天晚上,以及昨天整整一天,你在哪裡?!是不是跟楚易凡在一起?!怎麼,爬上過他的床,就喜歡上了,就流連忘返了?!想要長期和他睡在一起麼?!”
皇甫御的手勁很大,掐著她的下顎,疼得蘇靜雅倒吸好幾口涼氣。
她驚恐的看著一臉盛怒的男人,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前天晚上,她在哪裡?!
她在哪裡,他會不知道嗎?!
前天晚上,她像個傻瓜白痴一樣,等了他整整一個晚上,他明明答應過她,會陪她去買衣服的,結果呢?!
她以為是他開會時間到很晚,愚蠢地淋了一整夜的雨,他卻在別的女人那裡風流快活。
到底……到底……皇甫御把她當成什麼?!
玩。具?!還是小丑?!
看著她那麼狼狽,他是不是很開心?!
是不是,和別的女人,躲在哪個角落,笑她傻,笑她笨,笑她蠢不可及?!
皇甫御玄寒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她,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凜冽繚繞,他冷漠譏誚的挖苦道:“想男人了?!五年了,身邊有個東方炎,還不夠麼?!楚易凡一出現,就馬不停蹄撲上前?!”
蘇靜雅紅著眼眶,含著淚,望著皇甫御。她怎麼也沒想到,在皇甫御的嚴重,她蘇靜雅竟然是個如此不堪的女人。
她覺得自己的心,一下涼透了。
就像被掏空的黑洞,冬季刺骨的寒風,呼嘯而掠過,涼麻一片,連痛……的感覺都消失了。
她咬著嘴唇,絕望的望著皇甫御,強行壓下眼底的淚水,她平靜的說:“你不是把我送給他了麼?!正好,我愛上他,想要和他在一起,不是正好符合你的心意麼?!清理掉我這塊絆腳石,你終於可以放心大膽和白馨在一起了,豈不是更好麼?!沒錯,我想男人了,五年的空。虛寂寞,讓我想男人想得發瘋發狂,我迫不及待想要和楚易凡在一起,想要成為他的……”女人,你滿意了麼?!
蘇靜雅怒紅著眸子,衝著皇甫御大吼大叫。
然,咆哮還未全數出口,皇甫御受傷的右手,猛的卡住了蘇靜雅的咽喉,硬生生將“想要成為他的女人”這句話,掐滅在她的喉嚨裡。
皇甫御那力挽狂瀾的兇殘鉗制,蘇靜雅壓根兒就掙脫不開分毫,只得惶恐的瞪著他……
“真的想男人了?!正好,我也是男人,既然你離不開男人,我來滿足你好了!!”
皇甫御眼底迸射著極致陰霾的紅光,蘇靜雅被他盯得頭皮發憷。
嚇得靈魂出竅之際,只覺皇甫御的手指,插。入她烏黑的髮絲裡,另一隻胳臂摟過她的腰,用力一帶就將她仍在旁邊的沙發上。
蘇靜雅在沙發上彈跳了幾下,摔得頭暈眼花,皇甫御高大的身軀隨即欺下,壓的蘇靜雅呼吸困難,她覺得有一座泰山壓在她的身上,壓得她永世不得翻身。
皇甫御粗暴的撕開蘇靜雅的衣物,輕薄的衣料在惡魔的蠻力撕扯下,是那麼的不堪一擊。隨之,覆上蘇靜雅光潔如玉胸。部的,是皇甫御炙熱,如同他主人一般蠻橫的唇瓣。
血腥的撕咬,帶著飢不擇食般的吞噬。
蘇靜雅覺得,此刻被激怒的皇甫御,就好像兇禽猛獸一般,似乎下一秒要把她生吞活剝,活生生將她咬成一塊一塊的吞下腹。
鮮血在口中瀰漫傳染開,刺激著皇甫御禽。獸的神經,那一刻,他興奮到極點,就像在和即將成為自己美食的獵物,做著最後的追逐遊戲,那種感覺,蘇靜雅覺得自己即將一點點被他玩死。
蘇靜雅哇哇的叫喊,纖細的胳臂抵在皇甫御的胸膛上,雖然明知道反抗是徒勞,但是她還是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你放開我!!!不要這樣!!!好痛!!!!放開我——!!”
“痛……”
……
蘇靜雅淒涼的嚎叫,在房間盤旋繚繞著。
皇甫御覺得她太不溫順的尖叫,實在大煞風景,於是……啃。咬著她胸。部的唇,突然上移,毫不客氣的去堵那讓他不爽的源。泉。
蘇靜雅反抗著,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