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隨即嚇得大吼大叫:“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哎,我沒有得罪你們啊!”
“大哥們,你們想要做什麼?”
……
幽暗的私人停車場。
高俊傑被重重推倒在地,摘掉眼鏡上的黑布時,發現身旁還跪著一個人。而緩緩抬起頭時,他首先看見一雙擦得無比黑亮的皮鞋,緊接著是一條整齊得一絲不苟的西褲,然後是……再然後是……
“御少?”當看見坐在黑色椅子上,身後站著他的五大護法的時候,高俊傑嚇得哭了出來。
此刻,皇甫御手里正把玩著一支黑色手槍,殺傷力極強的手槍,在他指尖翻滾著,就像玩具一樣,玩的得心應手,雖說神情看似漫不經心,但是他全身從骨子裡迸射而出的陰冷氣息,在宣告著他在生氣。
“御少……”高俊傑,再次喊道。
皇甫御看都沒看他一眼,低低問:“那一晚,樹林裡,是誰指示你強。奸蘇靜雅的?”
高俊傑聽了問題,愣了愣,思考了三秒鐘,他才急切回答:“御少,你開什麼玩笑,那一晚分明是蘇靜雅那小***。貨……”
他的話還沒說完,皇甫御順手抓起一旁的酒瓶重重砸在他的頭上。
獻血四濺,悽慘的叫聲,綿延不絕。
皇甫御眼底,一片平靜,彷彿剛才他砸的不是人,而是沒有生命的木頭一樣,他再次冷冷問道:“說實話!”
高俊傑跪在地上,腦袋被砸得發暈,卻連咆哮都不敢多咆哮一秒,他驚恐地說:“那晚,的確是蘇靜雅答應陪我睡一晚,我才找人去修理孫晴空的,您不是已經盤問過了嗎?不是蘇靜雅被強。奸,而是……”
話音還沒說完,皇甫御第二個酒瓶重重落在他頭頂。
獻血順著高俊傑臉龐,簌簌下滑。他已經痛得快要暈過去。
“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不說,子彈,就穿過你的腦袋!”皇甫御冷漠地開口。
高俊傑聽了,嚎啕大哭著:“御少,我說實話,是孫晴空,孫晴空花了一百萬僱我的,我只管找人負責辦事,具體幕後策劃,我不知道是誰!”
話音剛落,水淼就氣憤難道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腳:“他。媽。的把。子,我們三哥的女人,你也敢強。奸?”
“……不是沒成功嗎?”高俊傑聲音發顫。
“你還想成功?”水淼氣得炸毛了。
“沒,沒……我沒那個意思!”高俊傑意思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搖頭擺手。
水淼狠狠踹了他一腳,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今天快氣死了。要知道,他一直認為的“好女人”,和一直堅信的“壞女人”,居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想想他水淼看人,什麼時候看走眼走得這麼厲害過?
皇甫御聽了高俊傑的話,目光一點點嗜血起來,他全身請顫,放在扶把上的手,也驟然拽成拳頭,手背上陡然跳出幾根駭人的青筋。
“……你……死十遍,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皇甫御咬牙切齒地說。
話音落下,他將目光投向一直跪在旁邊還在堅持的陳金偉,冷冷一勾唇,眼睛都不眨的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高俊傑雙目一瞪,隨即重重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而他的額頭赫大的洞眼,鮮血不停溢位。
瞧見這一幕,陳金偉臉色頓時變了,皇甫御冷冷一笑:“你可以繼續選擇沉默,但是沉默的下場,一定會是這個!你和……蘇靜雅,到底是什麼關係?”這是他最不願意瞭解,和最最在意的一件事。
那一晚,他親眼看見蘇靜雅和他在後花園幹苟且之事,蘇靜雅臉上的每個表情,他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絕對不會認錯人。
陳金偉瞅見皇甫御的槍眼,一點點對準他的頭顱,縱使嘴巴再怎麼硬,他也沒辦法做到不害怕,不屈服在皇甫御的腳下。
他全身顫抖地說:“我……我可以……告訴你事實,但是……你必須保證安全護送我出國。如果我不出國,只要告訴你事實,我也活不了了,他一樣會殺了我!”
聽了陳金偉的話,皇甫御眉頭一擰,而趙毅和金木水火四人錯愕的相覷一樣。能說出這番話,一定是有人在後面操控。
“可以!”皇甫御挑了挑眉頭,低聲應允。
陳金偉見皇甫御答應了,他才低低開口:“神秘莫找了個和蘇靜雅長得有五分相似的女人,送到韓國整形成了蘇靜雅的模樣,那天晚上御少你在後花園看見的女人,不過是個……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