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想著辦法去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的視線永遠只停留在一個人的身上。
孫晴空咬著嘴唇,想要裝裝矜。持,讓他覺得,她孫晴空不是那麼好騙上床的。可是,當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衣,鑽入她後背光裸的肌膚裡,她無法抑制,輕輕鬆鬆就被皇甫御壓在了床上。
皇甫御在將她俯壓在床上的時候,順勢脫掉了她的睡衣,扔在地上。
“……嗯!”孫晴空趴在床上,不能壓抑的低聲嚶嚀出聲,她咬著嘴唇,雙手死死抓著床單,感受到皇甫御柔軟火熱的唇邊輕撫過她後背時,她覺得全身每個細胞都跟著戰慄起來。
皇甫御輕輕吻了吻她的後背,大掌跟著在她伸手遊走,聽到她難捱的呻。吟,他目光頓時幽寒起來,當他的一隻手,撫摸到她嫩白修長的脖子上時,他低沉而陰霾的聲音,驟然響起:“樂樂,你的背好漂亮,不過你後背上的胎記呢?!”
雖然只是親吻後背而已,但是,後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孫晴空早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含糊不清地說:“胎記?你說胎記啊?幾年前去韓國時,覺得太難看,讓醫生去掉……”
她的話還沒說完,皇甫御猛然收緊握住她脖子的手,直接將她從床上給提了起來。
孫晴空正沉在情。欲的沼。澤裡,完全沒有任何防備,更沒有想到皇甫御突然會卡她脖子。
呼吸陡然急促,她驚恐地瞪大眼睛,褐色瞳孔也倏然收緊,望著皇甫御臉上不知何時布上的陰寒,她艱難的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御,你到底怎麼了?”
皇甫御眉目寒光迸射,他抿緊線條凜冽的薄唇,嘶啞富有磁性的嗓音,萬般好聽,卻好似在冰淵裡凍過:“孫晴空,你根本不是樂樂!”
孫晴空聽了皇甫御的話,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她呆愣了三秒,似乎沒有從鉅變的情形中反應過來,好一會兒,她才慌張大呼:“御,你在胡說什麼?我才是樂樂啊!你今天不是去孤兒院調查清楚了嗎?我真的是樂樂……”
“你不是!”皇甫御大吼一聲,雙目血紅,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他惡狠狠地瞪著孫晴空,手指一點點收緊。
孫晴空感受到他的動作,嚇得劇烈掙扎起來,死死抓住皇甫御掐住她脖子上的手,她大吼大叫,喉嚨被掐著,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一點點感受死亡氣息的逼進。
皇甫御幽深的眸底,一片玄色,隨即冷冷地說:“平日,你偽裝得滴水不漏,可是今天你露出的馬腳實在太多了。下午,你不是一直呆在家裡嗎?怎麼知道檔案被毀掉了?我記得在你說檔案被毀之前,沒有任何人告訴你,檔案毀掉了。第二,樂樂身上……根本沒有胎記!”
小時候,有一次樂樂調皮,去孤兒院不遠處的池塘抓魚,結果一不小心栽進池塘,弄得滿身是泥,連鼻子眼睛都看不見了。她哇哇大哭,害怕馬姨責備她又將新換的衣服弄髒,於是給她洗澡和洗衣服的重任,全落在他一個人身上。
那是他第一次把她看光光,她全身白得跟陶瓷一樣,毫無瑕疵,別說胎記,連一顆痣都沒有。
“你陰我?”孫晴空這時才知道自己上當了,憤恨得雙目血紅。原來,今晚他之所以這麼主動,全是想要套她的話,以此來肯定她的身份。
咬了咬牙,既然被拆穿了,她也沒必要繼續偽裝下去,孫晴空冷冷一笑:“沒錯,我不是樂樂,蘇靜雅才是。可是……你現在知道了又能怎樣?呵~,一切都晚了,蘇靜雅是絕對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邊,因為她回不來了!”
皇甫御的冷眸,湧動著殺氣,他重重將孫晴空推倒在地,見她剛得自由就要逃跑,皇甫御只是上前走了兩步,一腳踹中她的腹部。
孫晴空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死死捂著疼痛難忍的腹部,全身抽搐的同時,額頭也痛出了冷汗。
“……”皇甫御冷厲著俊臉,猶如地獄修羅,完美的薄唇冷漠地勾了起來,“恐怕,你現在應該擔心的,不是她會不會回到我的身邊,而是你自己。”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孫晴空一臉的桀驁,將隱藏在漂亮臉蛋下的兇殘和狠毒,毫無保留暴露出來。
“殺了你?”皇甫御冷笑,“你放心,我怎麼捨得殺了你?等我把蘇靜雅找回來,會將你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一點點連本帶利奉還!”
話音落下,皇甫御邊轉身往外走,邊大聲吼道:“暗衛——!!”
“唰唰唰~”幾聲,六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窗外飛入房間,單膝跪地:“御少!”
“女人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