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抓起來或者乾脆槍斃掉,可他現在知道陸鑫是江雪晴的未婚夫,他若是敢繼續誣陷陸鑫,讓陸鑫遭遇不測,以江雪晴暴烈的脾氣和殺伐果斷的性格,他張金富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沒打劫的,那你的臉是被誰打的?”沈一菲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緣由,若是知道,恐怕她也會忍不住往張金富的臉上打上一個耳光。
張金富現在不敢說他的臉是被陸鑫打腫的,只得慘哼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自己心裡懊悔,自己懲罰自己的。”
“那個不該得罪的人是誰,會不會就是打劫的?”沈一菲冷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形象奇怪的張金富。
張金富苦澀一笑:“警官,他是省裡一個大人物的準女婿,是我誤會他了,得罪他了!”
“省裡一個大人物的準女婿?”沈一菲腦海裡不禁浮現了陸鑫的面容,便問道:“他是不是一個長相清秀,五官輪廓挺深,鼻子很大,耳朵很大的男孩子,二十二歲左右?”
第407章 又敲兩千萬!
“就是他!”張金富腆著臉問道:“警官您認識他?”
“他醒了?!”沈一菲心裡暗喜,她原來猜測是對的,陸鑫之前是故意裝作昏迷的,她現在也完全明白了銀行裡發生的事情,就像陸鑫之前在關山派出所惹出來的事情,這個銀行裡面發生的打劫事故,也是因陸鑫而起,而歸根結底不是陸鑫的錯,而是這個豬頭臉人形豬一樣的中年男人張金富的錯。
她衝荷槍實彈的下屬們擺擺手:“都是一場誤會,大家放輕鬆些!”
吩咐下屬原地待命,沈一菲帶著她那幾個親信下屬,也就是從女子特種部隊裡帶出來的幾個部下,疾步走入銀行裡。
銀行裡的秩序已經被大美女吳念嬌維持好了,氣氛一點都不凝重,大家都在歡快輕鬆地談論著剛才發生的事件,有些銀行工作人員已經在望著牆上的時鐘,等待下班。
沈一菲看了一下銀行裡的內部情況,心頭火起,瑪德,扭頭看了看張金富:“是誰報的警?”
張金富指了指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的理財經理王姐王安娜:“是她報的警!”
沈一菲冷冷一笑:“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相關規定,凡故意謊報警情者,可以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可以並處五百元以下罰款;因為你謊報警情,影響惡劣,要拘留你九日,並處於四百元罰款!來人,把她帶走!”
王安娜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張金富:“是他先造謠說有人打劫銀行,我是聽了他的話才報警,他才是始作俑者!”
“哦,原來如此。”沈一菲衝王安娜淡淡一笑:“你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一下!”
她吩咐身邊一個女警給王安娜做筆錄。
張金富拼命地瞪大眼睛,試圖用眼神威逼王安娜不要實話實說,可他的豬頭臉被陸鑫和吳天德輪流打了十幾下,腫脹不堪。本來就小得如同綠豆的眼睛現在就成了一條細縫。根本發不出任何有威脅的眼神,王安娜也根本不去看她。對著那個女警一五一十地說出剛才發生的事情。
沈一菲聽罷,衝張金富冷笑道:“根據我國刑法第二百四十三條的規定,捏造事實誣告陷害他人,意圖使他人受刑事追究。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你捏造事實誣告陸鑫偷盜銀行財產,又誣告陸鑫搶劫銀行,這些誣告都有可能讓陸鑫受到刑事追究,情節特別惡劣,哼,等著坐牢吧。來人,把他帶走!”
張金富傻眼了,仗著是張家旁系子弟的身份作威作福橫行基層四十多年的他從來都是一個法盲,那裡知道他剛才的舉動觸犯了法律。他不甘心地慘嚎道:“那我要控告陸鑫和吳天德剛才故意傷人,看把我的臉打成這樣!”
沈一菲搖搖頭:“聽王安娜這麼一說,你剛才的行為猶若瘋狗,到處咬人,陸鑫和吳天德打你,純屬正當防衛,就算把你打傷了,也不用負法律責任,更何況你沒有受傷!”
“我怎麼沒有受傷?”張金富摸著比豬頭還胖上幾分的臉蛋:“我的臉都腫成這個樣子了!”
“沒關係,你可以去做傷勢鑑定,你也可以反告陸鑫故意傷人,”沈一菲語氣平和地說道:“但這樣一來,陸鑫也會堅持控告你誣告陷害,你可別忘了,你在誣告陷害陸鑫的時候,現場可是有上百位證人,你的誣告陷害罪就定下來了,你可要想清楚!”
“那我不告他了,那他也不許告我誣告陷害!”張金富還在討價還價。
“你的性質和他不同,他縱然打了你,影響